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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把,在那個“環門”,阿肯沒有下去看看,心裡一直對這“地底下”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全新世界”,充滿著好奇;而現在,由於體形的“優勢”,被廣廣大哥“欽點”,讓他下去! 這可真是太令人滿意了! “給,火摺子,會用吧!” 神驢大哥廣廣把懷中的火摺子往下一拋,被阿肯接住,這孩子開心地回答道: “會用,會用!廣廣大哥,您這個,可比我用過的,好多了!” 阿肯識貨,已經見識過了這個火苗可“大”可“小”;可“高”可“低”,實在是比他以前用過的,強大太多了! “記住,有事兒,搖一下繩子啊!” 犟犟又一次強調著她的作用。 阿肯的腰很細,這根由犟犟臨時用藤蔓做成的“安全繩”,在他細細的腰上纏了一圈,也沒有浪費掉多少“繩材”,足夠往下多放一些距離。 “好的,放心,犟犟!” 打亮火折,阿肯往洞口一圈照,之前看到的那些“倒長的樹”,可就越來越多的出現在了視野裡。 這應該,不能說是一棵棵“倒長的樹”;更確切地說,是一片“倒長的森林”…… “有這麼多樹,還要罰錢?真是,他們這些人啊,要是知道這地底下有這麼多樹,一定不會再製訂那麼奇怪的‘罰責’了!” 阿肯自言自語著,接著往下走。 腳下有一層層的石階,很明顯是專人修砌成的,雖然談不上是“精工細作”,也絕對比普通的民居用石砌階梯,要平整得多。 這樣的臺階,直梯直下,並沒有轉彎,並且每一層的階高、臺階跨度,都非常平均、穩定,可以完全不用管腳下,脖子一直仰著,盡情欣賞著這一道道自頂而下的樹根。 這些“樹根”一直往下深探,像是每一根,都有自己的思想,衝著自己的方向,努力深扎,一副要把“地球”母親扎透、吸乾的架勢。 阿肯用手指一根根輕輕碰觸著,凉涼的,硬硬的,每一根上,每隔幾厘米,就又生出一根側須,而這些側須也嚴格遵守著這樣的“法則”:每再生長几厘米,又在側須的“主須”上,再側生出幾根“側須”的“側須”來…… 如此這般,這樣的“地下森林”,便生長得茂盛、豐富,和地面上那種幾十米、上百米才能見到一顆樹冠的,完全不是一種感覺: 天壤之別,就是形容這種情況吧! 阿肯覺得有趣,甚至特意把身子折返過來,頭衝下反過來看,才覺得這些“樹林”有點“可以理解”地“正常”起來。 正當阿肯看得帶勁的時候,突然腰間一緊,他發現,原來準備的“繩長”已經用盡了。 可是,前面還有那麼多的未知,阿肯不想放棄,但是折返回去,再去講情況,又太耽誤時間。 “算了,就先把繩子拴到這裡,回來時,再重新系上。” 阿肯作了決定,就把自己腰間的“安全繩”解了下來,繫到了旁邊下垂著的一根較粗壯的“樹根”上;然後自己,又接著往下走。 “這是什麼東西?好像很粗大,和上面的不太一樣……” 阿肯終於看到了這片“地下森林”的各種垂直枝條之外的第二種東西。 這些根鬚下面,連線著一個個塊莖狀、大大小小的“瘤狀物”。 阿肯掏出隨身帶的剔骨刀,把其中一塊的表皮給颳了一層下來,雖然稍硬,但還能削得動。 出於本能,阿肯上嘴嚐了嚐,有點甜;再用牙齒一嚼,有點像吃“糠蘿蔔”的感覺,一嘴渣渣,並不好下嚥;不過,這些渣渣仔細品味起來,裡面的汁水還是能夠被吸吮出來,那份似甜非甜的滋味。 “應該讓犟犟,和廣廣大哥也嚐嚐。” 阿肯這麼一想,就開始挑選合適的“禮物”。 這些“瘤狀物”,被阿肯一塊塊摸個了遍,也沒有發現哪一塊有合適的尺寸,能被他整塊摘下來的。 實在是,每一塊,都太大了:足有五、六個“炮彈瓜”那麼大。 “炮彈瓜”是阿肯家鄉對一種體形碩大的橄欖球型“西瓜”的呢稱,這東西,放到軍隊裡,就和那種要投擲的“炮彈”尺寸差不多。 而現在這地下森林的“盡頭”,全都是巨大的“炮彈瓜”體型根塊,還真是令人意外。 這些“炮彈瓜”越往下走,就塊頭越大,最大的,都快趕上一間小房間的體積了。 “小房間”? 一想到這個詞,阿肯就開始對這種“根塊”有了新的想法: 會不會,這裡面,有被什麼東西,當成是自己的“小房間”呢? 地底下,也一定是有動物的。 比如說: “老鼠”。 剛想到這個詞,阿肯眼前似乎飛快地閃過一道黑影。 想什麼,來什麼。 這深不見日的底下,可不就是“老鼠”的天堂嗎? 阿肯把火摺子點亮吹高,擴大了照明的範圍: 這不看不知道,原來,在他的四周,這些“炮彈瓜”的周圍,密密麻麻,凡是之前以為是“黑暗的土壤”的地方,全都趴滿了黑色的老鼠! 而阿肯所點亮的火摺子,在這些老鼠“桌布”上,映出了一個個星星點點、光光亮亮的“眼珠”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