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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只要是“水”,就在他神驢大哥廣廣的“可控”範圍內,不管它是“強水”,還是“弱水”。 暗念咒動,水起巖現。 須臾間,廣廣硬是把這一潭水的中間,開出了一條“無水”的乾燥“峽谷”;兩邊水立如崖壁,底部一條旱道,可以自由行走。 這是對需要用肺呼吸的人類非常“友好”的一條巖底路面,乾爽、結實,且有足夠的新鮮空氣。 包括犟犟在內,一群人,都跌到了這道“旱地”峽谷中。 大家緩過勁來了,扶地彎腰,吐水嗆咳的,到處都是。 當犟犟吐乾淨嘴裡的水,來到廣廣大哥面前時,對他笑著說完後面剛才沒說完的話: “水面以上!” “南河流入地下,看來這附近應該還有熱的熔岩,否則這麼深的地下水,不可能被加熱到這個程度。” 廣廣十分篤定地分析判斷道。 “怎麼回事啊?” “為什麼沒有成仙呢?” “是誰讓我們又給活過來了呀?” “我剛死得好好的……是誰?” “……” 奇怪的是,這群人,不但沒有因為“被救”而表示感激,反而一個個怨氣很重,在聲聲惡語相向,聲討著那個阻止他們“昇仙”的人———廣廣。 自然,他們不知道是廣廣所為,只是在互相埋怨著。 更有甚者,想衝進旁邊“立”起來的水崖壁裡,卻怎麼都衝不進去,頂多能往裡面擠進去一個由水的張力所形成的“凹陷”。 “唉!這些人,真不識好歹啊!” 犟犟只是耳朵裡聽到這些人的“聒噪”聲,就已經心生嫌棄了;更何況他們還埋怨著廣廣大哥的出手相救,正想一聲“驢吼”,震聾這些不知死活的人,被廣廣一手捂住她的嘴巴,搖了搖頭,說道: “跟我走!再往前看看去。” 廣廣也懶得理那些人,兀自點燃火折,帶著犟犟,選了一個地勢逐漸升高的方向,順著這條“旱路”往前走去。 那群人中,可沒有一個帶著這“照明”裝置的,一看到他倆前進了,嘴裡雖然還是罵罵咧咧的,也還是一個個偷偷地跟了上來,就尾隨著他們,一起前進,一條自然而然,由“烏合之眾”所形成的“隊伍”,成形了。 廣廣回頭看了一眼,也不多說話,只是繼續向前。 但他這一眼,已經基本判斷了,能跟上來的最後一位,走著的速度,從而暗念咒語,讓那水幕不快不慢,恰在這最後一個人走過之後,複合如初。 而這跟著隊伍,走在最後的一位,也發現了:水幕就在他的腳後跟處,隨走隨合,嚇得他頓時加快了腳步,往前直追!生怕自己腳下一滑,就他一個人被“追”上來的水幕,再給吞沒了。 明明都是來“赴死”的,此時,卻有一個算一個,這一隊人都求生欲滿滿。 廣廣第一,犟犟隨後,後面一串凡人,這樣的隊伍穿行在地底的莫名“地下水”臨時“旱道”當中,曲曲折折、兜兜轉轉,漸漸水低石升,旱路不用廣廣再做任何法術,已是本原樣子了。 遠處,有一些光亮,隱隱透了過來。 廣廣吹滅了火折,收好,拉著犟犟繼續往前,衝著光線的方向前進。 適應了黑暗之後的人眼視力,遠比人們想象地要好。 遠處的光線也越來越明顯,雖然是逆光的光暈視角,依然能夠看得出來,出口的洞口很大,高約二十米,口徑寬度也足夠十幾個人,一起並排出去。 “這是哪裡啊!” 犟犟沒吱聲,後面的人群裡,有的是替她“好奇”發問的。 出到洞口,只見,這裡的洞口擺了很多口徑粗大的胡楊木,並且中間,有一大部分的,都被掏空了;還有一小部分,是沒被動過的原木樹幹。 在每個掏空的胡楊木中間,都能剛剛好躺進去一個人;而這些個“中空”的胡楊木樹幹,也被按照一洞一截的原則,被截斷成一節一節的,碼放堆疊在一起。洞口的兩邊全都是,中間只留了一小溜可供人走動的路。 “這些都是什麼呀?” 還真有人好奇地就自己找了一截,躺進去試試大小和舒服度的。 “你說,這要是船的話,怎麼頭這麼禿呢?要是放水裡,肯定會不方便前進的呀?” 犟犟指著一節問廣廣。 “還不清楚,再往前,出去看看去。” 廣廣繼續走在最前面,又發現了前面有好多的木頭支架,被捆紮好成兩種特別的樣式:一種就是簡簡單單的“十字架”,另一種,則是兩個並排上下紮緊,中間留著個寬縫。 這兩種樣式的支架,也都被堆放成兩大堆,彼此不相交摞。 繼續前行,洞外是一大片胡楊樹林。 不應該說是樹林,應該說是“森林”。 因為,無論從哪個方向望過去,都是滿滿登登的樹林,無邊無際。遠遠的,還能聽到一陣陣水流的聲音。 “哇!這片森林,也真夠深的呀!” 向後這群人,也跟著出了山洞。 有人看到森林,大笑不止;有人看到支架,痛哭不止。 廣廣和犟犟看到這後面人的不同表現,感到非常奇怪,就分別去探問情況。 大笑不止的那個人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