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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到底會被關到哪個房間去了呢?” 阿肯拿不定主意,瞅著那麼多的房間,發愁! 正當他拿不定主意的時候,突然聽到一聲尖叫,有一個工人,被澆灌轉移中的“鐵水”所噴濺出來的“水”滴,給燙到腳面了,頓時慘叫不迭,被幾個工友們趕緊一起抬起來,往一個屋子趕。 “他們一定是去醫生那裡了!對了,跟上他們!” 阿肯悄悄跟上,左拐右拐的,這群工人把傷者抬進了一間靠近山側的屋子。看到門開啟的一瞬間,阿肯隱約瞧見了裡面有兩個人,一老一小,似乎正是阿迪爾和阿遼的身影。 “太好了!原來在這兒!” 阿肯心中暗喜,又找了一處隱蔽下來,等著這群人的動靜。 除了傷者以外,其他工友陸續退出了這間“醫務室”。 阿肯確定裡面,只剩下醫生和兩個助手,以及阿迪爾父子和受傷工人,一共六個人,他感覺到自己的時機快到了。 於是,趁著門還沒有被掩好,工人提著擔架出來的時候,藉著擔架的遮擋,像一隻靈活的小耗子一樣,躥了進去,並直接跳到了阿迪爾大叔的腿下,衝著大叔做了一個“噓”的手勢。 阿迪爾大叔沒料到有這麼一出,先是嚇了一跳,待看清楚是阿肯這個小泥猴以後,立即把衣袍撩起,讓他躲藏在了裡面。 一旁正在小聲啜泣的阿遼也被阿肯突然的出現,嚇得停止了啜泣,後又高興到,繼續哭了起來。 醫生和那兩個助手,正忙著收拾那個新抬來的嚴重燙傷工人,也根本沒空理這邊。 阿肯指了指門口,示意:“逃!” 三人於是,慢慢往門外挪,先是幅度很小,後來發現,醫生幾個根本就沒有空轉過頭來看他們一眼,忙得不可開交,這下可是“機會來了!” 於是,三人躡手躡腳,挪到了門口,再左右一看,並沒有其他人過來。 “走!” 阿肯已經熟知了如何從廢礦渣口進來,自然也知道“原路返回”,於是,頭前帶路,三人低聲屏息,隨時閃挪,竟然一路順暢,順著這個“造幣場”的出渣通道,出到了造幣場的“體外”! 要說,這阿遼也是過於緊張,這一路的各種艱難,他都忘了自己胳膊上的傷痛,一聲沒吭,堅持到了徹底逃出去,這才想起來,胳膊原本是受過傷,應該痛的。 等這一鬆勁,“痛感”又回來了,不由得阿遼咬牙皺眉,汗珠不停地往下滾。 這會兒,冒著熱氣的礦渣,升騰起的煙霧,形成了天然的掩護,阿肯從容地把阿迪爾父子倆帶回到了神驢大哥廣廣和犟犟所躲藏的地方。 到此時為止,“雪豹突擊隊”的全體成員,總算是全數歸隊! 就在廣廣和犟犟等三人,各自找準坐騎,準備上驢返程的時候,突然聽到後面有一陣驢車馬隊的聲音。 原來,那個造幣場的場主,收拾打扮好了,正把雪豹的屍體也放到馬車上,準備去獻禮時,發現醫務室的阿迪爾父子兩人不在了,正在發瘋一樣地用皮鞭抽打著所有經手的工人和那個倒黴的醫生、助手。 看到救助過他們的人受到鞭撻,阿遼心有不忍,央求著阿迪爾,要不要去幫幫他們。 阿迪爾摟緊兒子,說道: “呀克呀克!精絕帕尼刀以曼!” (翻譯:不不,上天會懲罰壞人的!) 犟犟看了看那幾個人,正在被打得皮開肉綻的,確實可憐,一時間心中充滿了義憤,對著廣廣大哥說: “上天總是遲到,我來替天行道!” 說完,她就不顧廣廣大哥還沒來得及說出口的“勸阻”,直向那個拿鞭子的人,奔了過去。 阿肯還沒有來得及上到犟犟背上,趕不上這一把的“行俠仗義”了,急得在原地,雙手互搓,直跳腳: “哎呀!犟犟!咋不帶上我!” 犟犟一身泥樣,與地面的顏色混為一體,如果沒有聽到她的腳步聲,那些人,根本就沒有料到,會突然從背後跑來一頭腿腳強勁的驢! 犟犟的再次出現,把那幾個正在烈日下分料的老工人給吸引到了,他們扔掉了手中的鏟子,就地跪拜起來,嘴裡唸叨著: “精絕尕地!精絕尕地!” 犟犟不管他們拜不拜她,反正,她現在要去收拾的,就是那個手裡拿著鞭子的人。 只見她衝過去,如風一般,一聲“啊———歐”的絕唱,那嗓門,那音量,絕對是氣勢滿滿,再加上一個“臨門倒轉旋風后雙朝天蹬”的絕技! 那個正在“囂張跋扈”的造幣場場主,就被踢中了雙手,整個人也向後連退幾步,終於是沒有能保持住平衡,躺倒在了地上,一身華麗的衣服,也頓時變成了一半都是灰撲撲的。 “來昆!來昆!” 遠處那些正在辛苦工作的工人,見到造幣場場主的狼狽樣子,都不由得停下了手中的活兒,齊聲叫好。 “啪!啪!胡西,底吹塞司?” (翻譯:“啪啪鞭子響聲,怎麼,你們要造反嗎?) 那個愛拿鞭子的矮胖子工頭出來了,離他最近的工人,可就遭了殃,第一個捱了結結實實的兩鞭子。 他一路甩著鞭子跑過來,趕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