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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衛隊在後面追;大臣挾持著公主的車在前面跑,這場面,在精絕國,可是多年未見! 百姓們自覺圍觀,挺好一齣大戲,可真正是難得一見!也都個個停下了手中的活計,一路上沿途抻著脖子,盡情欣賞。 一些上了年紀的,滿肚子都是“故事”的百姓,看著這“自己人”追“自己人”的場面,再一次上演,不由得搖頭嘆氣。 看戲的,到底是輕鬆,畢竟是置身事外。 可是在這馬車上奔命的,卻是用性命在搏。 妹妹因為脖子上的傷,而嚇得又痛又不敢哭,怕大臣不遵守剛才說要半途“放了她”的約定。 但是,她的眼神,卻一直死死地盯著旁邊那個手足被鐵鏈緊鎖著,一臉茫然的大臣之子,那張臉,她要記住! 可能,這也是她最後一次,這麼近地距離來看著他的臉了。 妹妹心裡湧起復雜的情感,不知不覺,淚水盈眶,似乎是在為自己難過,更是為這個她的“第一次愛情”的慘烈收場而難過。 大臣之子並感受不到這種滿懷情緒的注視,只是伸手四處摸索著,抓緊車裡座位的結實木質框架,讓自己穩住,被車顛得聲音一顫一顫地問道: “父、親,這、是要、去、哪兒?” 大臣一邊卡住妹妹,一邊盯緊車伕,回答道: “兒子,不要怕,我來救你了!再過一會兒,我們就要跑出去了!” 車伕一直很努力地在趕車,生怕大臣一個不高興,下一次脖子上“引流”染衣的,就成了他。 後面的追兵,距離這輛馬車,還有大概半里路的距離,也是車聲隆隆馬蹄疾,聲聲踏在離人心。 到這個時候,大臣已經完全進入了“亢奮”狀態,不再去想什麼“後果”不“後果”的了。 終於,馬車跑得很快,把追兵甩了起碼有二里地,可以說是,暫時安全了。 而前面,也是再無車馬可走的路,一座大山,橫亙在了面前。 大臣把刀收回,抱著自己的兒子,下了車,對著車伕說: “把這個妖女拉回去吧!告訴國師,她是假的!” 車伕一看,趕緊調轉馬頭,驅車就往回狂跑。 妹妹把頭伸出車外,衝著大臣之子,狂喊了一句: “我———愛———你!” 這句話,把大臣之子驚得渾身一顫,帶動滿身的鎖鏈,也一起發出金屬碰撞地響聲。 “兒子,你先不要動,我給你把這些鎖鏈砍了!” 大臣把兒子放到路邊,有一處方石平臺,上面正好可以平放著那些鎖鏈。 手起刀落!這些限制著兒子行動的鎖鏈,也一一應聲而斷。 大臣很是收疼地把兒子手腕、腳踝處被這些械具給磨破的地方,用衣服上撕下來的乾淨布料給一一包紮,然後問道: “能走嗎?” “能!” 為了防止追兵的跟進,大臣還特意把被砍斷的鐐銬、鐵鏈,全都扔到了另一道方向相反的山溝位置,又特意帶著兒子過去,踩出兩道“很深”的腳印。 然後,又把鞋反穿著,退了出來,再把鞋穿正。 這才向著他所選定的另一道山溝,牽引著兒子的手,父子二人,向著這座深山,就走了進去。 妹妹這邊,被車伕拉回,半途中,與國師和國王所派過來的追兵會合。 追兵問,要接著往哪個方向跑,車伕指著身後的車轍,說: “就在這條路的盡頭!” 於是,這群追兵留下了兩個騎兵騎馬護送公主,剩下的,又沿著車伕所指的方向,追了下去。 妹妹被送回宮中,國王過來安慰了她一番,讓宮中御醫趕緊過來給她包紮傷處,檢查身體; 妹妹為了防止國王會問詢她到底是姐姐,還是妹妹這件事,趁著這脖子上有傷,乾脆裝暈,“昏死”過去,這讓御醫們嚇得不輕:因為照他們的診斷,她也只不過是一點小小的皮外傷,並不至於昏厥。 但她現在確實是“昏迷不醒”,他們也只好再互相商量著,再給她用盡了各種辦法,服食湯劑、燻蒸沙埋,用盡了他們能想到的醫療辦法,也確實把妹妹折騰得不輕。 最後,她實在吃不住這些個奇奇怪怪了治病方法了,只好“緩緩地”被“救醒”過來。 而國師,則忙著鎮壓那群搶翡翠玉扳指的侍衛,將最終把“兵權”搶到手的“勝利者”,當場射殺,死前,這人變成了一隻巨大的刺蝟,手中還高舉著那個綠得發亮,卻又被噴濺了鮮血的“軍權”信物。 國師收回了這枚翡翠玉扳指,對著這一堆屍體,不由得心驚受跳,她從來沒有想過,原來在“一片平和”的宮殿之中,竟然藏有這麼多想掌兵權的人! 如果讓這件事,變得越來越失控,那麼國師所擁有的權威,很快也會被這些“武行”出生的粗野鄉夫們,給抹殺了。 目前這件事的影響力,還只是侷限於皇宮;國師想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封鎖訊息。 在她的授意之下,今天,凡是知道在公主這裡,有一群侍衛參與了搶奪權戒玉扳指的,一律殺掉。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