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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兩個隨從再次“咚咚”拍響門板的時候,場主阿泰正在這難得的昏夢中最高潮的地方: 那是那個浩瀚的湖邊,就是精絕國的“海子”岸邊,國師與正與扮成馬伕的前武力大臣象肱進行著最後的搏擊: 在阿泰的夢境中,這時與象肱對陣的,沒有國師派出的那些個弓箭手、近侍什麼的,只雖國師自己,而雙方正在從地面一路拼殺、戰到了水面之上、鑽進了水面之下、又衝出水面殺向了天空,高飛沖天的兩個人影,甚至都能遮住太陽的光線了…… 而阿泰和阿薩,則在這下面,也在進行著一番“低階別”拼殺……顯然,阿泰是佔下風的。 立於湖邊碼頭兩邊的戰鼓被“咚咚咚”地擂響,也在配合著這“天上”、“地下”的兩對人馬的廝殺…… 阿薩憑藉其絕對的力量,大多數時間都是佔上風,阿泰被逼得也快落到水裡去了,渾身大汗,被這戰鼓的鼓點敲著,緊張到要…… “上廁所!” 是的,又是“內急”,把他給從這緊張、刺激的夢中給拯救了出來。 “咚咚,咚咚,場主?場主大人!” 猛得起身,跌跌撞撞揪縮著身子往廁所,邁著小碎步去趕的阿泰場主,這才聽出來,這個“咚咚”的戰鼓,原來是兩個隨從的敲門聲。 “別敲啦!催命啊!一會兒就開!上廁所呢!” 阿泰一邊痛快釋放著快被憋壞了的膀胱,一邊大聲回應著外面。 等到兩位隨從進來,把剛才所見,彙報一番之後,阿泰把腦袋一拍,嘴裡呢喃道: “我就說嘛!不可能突然就來這裡‘訪遊’!果然有貓膩!走,快帶路,去追人!” 阿泰不顧自己沒有換上一身場主官服,穿著裡衣,就急著跑了出去,站在門口,焦急地再回頭追問這兩個隨從, “他們從哪個門出去了?” “剛才是這邊,無名大人帶路的。請跟我們來!” 兩個隨從趕緊加快腳步,搶步在前面帶路。 可是,他們還是慢了一步。 一來,無名那超過常人的步距,早已把這一行人等,快速領出了造幣場;二來,他根本沒有走之前的正門,或者是走殘料廢渣的那個門,而是從出成品幣的那個出口,帶人出去的。 這可是兩個隨從根本沒有想到的“思路”:畢竟,要想帶著超出正常出幣量的東西出去,從那個“正門”出去,將要接受最為嚴格的“安檢”:如果說他們想把那兩大袋寶藏也帶出去,那一關,就是根本過不了的。 所以,他們想當然地認為,無名會把這群人,從那個殘料口,就是同時儲存、堆放著多餘建材木料的那個地方出去。 這樣的南轅北轍,自然是撲了個空。 無名之所以會冒險這麼帶路,完全是因為他想盡快回去堵住別人進入的機會,畢竟這是一個巨大的寶藏,現在送走這“群爺”,就只剩下他和寂寂知道這個寶藏所在了,那得是多大的誘惑啊!可不能讓場主阿泰和他的倆隨從給發現了! 至於安檢,無名和寂寂這麼多年的“實控”,可不是白熬歲月的。對他來說,從從容容、大明大放地送出這麼一群人,根本就不是個事兒! 有多大方? 當多多和犟犟因為所背的包袱太過沉重,有些身體往後仰的時候,那幾個負責安檢看門的守衛,一個個跑上前來,在後面伸手幫託著一直送出門外! 而這些,作為一場之主,卻還在那一堆灰渣煙霧濁塵當中,一邊拼命掩鼻喘氣,一邊四處張望著,他在想:別人不容易看到,至少無名或者阿薩,那種或高、或大的身影,怎麼都會一眼瞅見吧! 可偏就沒有! 而那兩個隨從,當一眼看到可以用來裝修的木板,這忙碌裝修一天的癮又犯了,顧不上去找什麼無名、阿薩將軍、尕地神之類的,全都急著衝上去,挑選起了木頭,左拿拿、右比比的,完全把“追人”這事兒,給拋到腦後去了! “蠢材!蠢材!都是蠢材!” 阿泰場主追得滿身是汗不說,還一路把純白色的裡衣給蹭得到處都是黑灰灰,左一道、右一道的,他這身上也窩囊,心裡更窩囊,不由得衝著那兩個正堆在地上,撅著屁股,在木料堆裡翻騰個不停的倆隨從背影,心底裡恨恨地罵道。 也只能是在心裡,不敢真地罵出口來。 要知道,這倆貨,可是卡姆卜大人,親自給他派過來的人。 用腿後跟都能想得出來,這倆貨,可不僅僅是個“隨從”那麼簡單。 要說阿薩將軍敢大大咧咧地這就“收工回營”,也絕對是因為心中有把握了。 這個把握就是,就算無名和寂寂再跳下那個洞,他們也不可能把這些寶物搬運出來。 原來,阿薩將軍在與阿泰場主簽訂十年《賭約》的時候,已經偷偷將“溫室花圃,下有寶藏”八字,寫到了紙張的背後。 而以他對阿泰愛錢如命的瞭解,每天晚上,他都會對自己的所有財產,包括這張《賭約》在內,都會再仔細盤看一遍的。 到時候,他就會發現,“踏破鐵鞋無覓處”。 只要有阿泰在這裡盯著,還怕寂寂和無名,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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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滸逐鹿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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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鳥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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