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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可不需要任何人的‘效勞’。不過,我的小朋友們呢?都跑哪去耍了?趁我這幾泡屎的時間,全溜不見了!小免崽子們,我來找你們啦!” 阿薩將軍聽進去了場主阿泰的“實話”,知道這裡的實控者為寂寂和無名,面對著場裡來來往往的工人,只要提這倆人的名號,口口相傳著,也就被一句一句的“問答”給引導到了正確的位置。 “百獸門”。 這個百獸門雖然誰都知道神奇無比,可是這些工人們,也只是聽說而矣,沒有人敢進去過。 除非被寂寂和無名邀請,任何閒雜人等,這裡面,對他們來說,就是“禁室”,軍事管理區,總之,就是任何人都不能進。 而現在,這群小朋友們,在“尕地神”的身份加持下,被堂而皇之、浩浩蕩蕩地領進去了。 現在,阿薩將軍雖然也問到了位置,可是沒有人的引領,也沒有人的阻擋,對於是否可以直接進入,他心中自然有數。 “謝謝你們啊!” 阿薩向最後一位指導他找到“百獸門”的路過某工人指路致謝後,決定直接闖入。 “哇!這張牛皮,應該是個幾十歲的老公牛的吧!真厲害!抱歉抱歉,我不是故意要摸你的。” 阿薩將軍伸手掀開了最外面的第一張牛皮,這紮紮實實的分量,讓他感覺到了什麼叫“吃力”,本來以為兩隻手指就可以夾開的,第一次用到了一整隻胳膊的力量,這才完全撩得動。 進入之後,由於阿薩將軍人高馬大,雖然比不上無名的身高,可是映入眼簾的皮革視角,的確不太一樣,有很多地方,都是那些不可描述之處,讓他不由得嘖嘖稱奇,心想: “原來是這個樣子的啊!怎麼以前沒有注意過呢?厲害厲害!這老天爺造出來的萬物,可真正是神奇啊!” 阿薩將軍的這種獨特“視角”之下,只顧眼前,沒看腳下,這走著走著,一層層不同品種的獸皮被一層層掀開之後,當最後一層似乎是雪豹近親的獸皮被他左右開弓地分開之後,眼前出現的情景,令他大開眼界,不由得站在那裡,半晌不能挪動腳步。 眼前的場面,實在是過於震撼,他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形容: 這是一個,巨大的刑場。 雖然阿薩將軍是一個見慣殺場的人,可是面對如此巨大規模的刑場,倒是第一次見。 這個刑場,完全像一個“加工場”: 近處、露天處,是負責處理男性囚犯的;遠處,有透明水槽的,是負責“加工”女性囚犯的。 之所以能看出這處理方式的區別,就在於這成套的“加工器械”,可以說個個都完全符合“人體工程學”:怎麼能讓人不舒服,就怎麼設計。 阿薩看到那個透明的水槽裡,正在受刑的女犯中,有那麼兩排,正在集體隨承受著要不然喘不上氣;要不然胸前就受重壓的“二選一”輪盤式折磨的機械裝置,正在水輪的動力驅動下,源源不斷地給那些受刑中的女犯帶來無限痛苦。 雖然聽不到她們的嚎叫,但也完全能想像得出那種肺要被壓爆的窒息感。 而相對遠處的女犯們所受的刑罰來說,近處這些男犯們所遭受得就明顯暴力得多:手足受限,身體被控,就連扭曲度,都是被那個“刑訓機械設計者”完全針對各種體型的人群,度身設計好的,簡直可以說是:貼著骨縫的完美折磨。 阿薩看著這副場面,心裡就像是吃進了無數只蒼蠅一樣,感覺到噁心,想嘔! 雖然他不明白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但這種場面,實在是令到他極端不舒服。 他寧可看到的是,“戰死殺場、旗倒箭插”的慘烈,也好過這種活生生地折磨。 “你是哪來的?” 突然,有一個正在行刑的打手,發現了他。 “不好!我得跑!” 阿薩第一直覺,絕不能再向前多前進一步。這樣的地方,給他錢也不想多去“探索”多一步。 於是,也不答話,扭頭就往回退。 “刷!” 一枝響箭,直衝著他的面門,飛了過來,正好插到了被他重新掀起的最後一層類似雪豹皮的那層獸皮上,又折斷了箭頭,掉了下去。 阿薩連忙加快腳步,接連掀起了好幾層獸皮,躲了回去。 這一次,他注意到腳底下了,不再讓自己的眼神,只盯在“視平線”的地方。 腳下的路,是一塊塊形狀不一的石塊砌成的,他隨便嘗試著走法,連著闖啊闖地試了好幾種走法,最後發現了一個規律: 有一條隱約最為深色的路線,若隱若現。 “對了,這條最黑的路線,顯然是被走得最多的,那麼一定是最為正確的走法了!” 阿薩將軍終於找到了規律。 可不是嘛?這不就是人家魯迅先生的名言:“這世上本沒有路,走得人多了,也便成了路。” 沿著這條最為深色的路線,阿薩將軍終於成功地走出了這個“百獸門”的過渡間,來到了滿是鮮花綠植的溫室裡。 “啊!這裡面,好香,好舒服!” 阿薩將軍的第一體感,與他人無異,都被這裡良好的“生態環境”給吸引住了。 “咦?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