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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好吧!還是什麼事都瞞不過你。你的‘人’,放心,他們不會受到任何傷害的。” 場主阿泰這話倒是沒有說錯。因為,在這裡,根本就沒有設定任何“準備傷害”誰的部門! “奇怪了!堂堂大精絕國的造幣場裡,安保措施就這麼差嗎?連個像樣的保安護衛都沒有?” 阿薩一臉不信,翻著白臉,斜睨著他。 “有啊,當然有!不過———他們,不聽我的。寂寂和無名,才叫得動他們。” 場主阿泰這後半句話,小聲到讓桌子對面的阿薩幾乎聽不太清楚的程度。 “什麼?堂堂大精絕國造幣場一場之主,連個破護衛都使喚不動?” 阿薩那翻到天花板的黑眼仁,給轉了回來,怔怔地盯著阿泰的眼睛,不敢相信地說道,“你他媽的混得了也太差了吧!” 完了,“天”又給聊“死”了! 明明知道這是阿泰的“死穴”,阿泰最討厭別人當眾說他“差勁”了,可這個阿薩偏偏就揪著小辮子不放,“趁他病,要他命”,無情打壓著阿泰那原本就很脆弱的“自尊心”。 並且,是當著一個小孩子的面。 雖然,這個小孩子,未必聽得明白,這到底是在說誰“比較差勁”,但畢竟,這裡有一個“第三人”,私下裡怎麼揭短,都無所謂;可這,可是當著小朋友的面。 也不知道哪來的一股“惡氣”,也並沒有事先喝酒“壯膽”,被阿薩看成“慫包“的阿泰突然間,從桌子對面一躍跳上了桌面,居高臨下,手中也不知什麼時候亮出了一柄明晃晃、亮著寒光的匕首,直奔著阿薩的面門,正手的刀鋒,就從上而下,猛刺了過來。 這一記猛然發動的“襲擊”,事先完全沒有任何預兆,把站在阿薩身後正在和那隻死了的“雪豹”頭心中暗自對話著的阿遼,給嚇懵了! 這傻小子也不知道躲,就完全一動不動,僵立在那裡,大張著嘴巴,竟然連一聲“啊”的尖叫聲都發不出來。 他也的確不用躲。 因為,擋在他前面的這位肩寬膀闊、久經殺場的前武力大臣的貼身親信阿薩將軍,可不是一個能被阿泰這種“弱雞”如此這種看上去頗有些“迅雷不及掩耳”的偷襲所傷害得了一根汗毛的。 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任何技巧,都是白搭。 阿薩並沒有多餘的動作,只不過伸出兩指,把那似乎馬上就要刺入眼窩的尖刃輕輕一夾,似乎根本就沒有費什麼力氣,可是緊握著刀柄的阿泰,卻是無論怎麼用勁,這刀尖都不能再前進一毫米了。 “呵呵,還是這麼慢!看來,你在這兒的日子,實在是過得太舒服了!” 阿薩不僅沒有使勁的樣子,還能咧開大嘴,笑出兩排並不整齊、也不周全的大黃牙,繼續調侃著阿泰的“弱雞突襲”,如此失敗! “哼!你也只不過能接住我的刀而矣,狂什麼!如果你真的夠強,象肱大人也不至於……” 阿泰雖然知道自己的武力值比不上阿薩,可是這肚子裡的“壞水”,搞些“心理攻擊”,卻不一定比阿薩差。 “你怎麼敢提他老人家!” 果然,看上去本來是“雲淡風輕”的阿薩,心裡的“紅線”被阿泰觸碰到了,那兩根夾著刀刃的雙指竟然一發力,把那柄看上去“堅不可摧”的匕首竟然被他的“鋼指”硬生生給夾斷了! “太可怕了!沒想到,阿薩現在的功力已經這麼了得了!” 阿泰倒吸一口冷氣,抓著只剩下半截刀柄的殘刀,心裡暗想:“幸虧我手縮得快,要是被他捉住我的手了,那今天就有可能斷手斷腳了呀!” 現在,阿泰是徹底“怕”了! 他很是後怕的,顫顫巍巍、以非常“狼狽”的姿勢,爬下了桌子,撐著自己,退下,癱坐回了原先那張被擦得光亮亮的“隨從用”太師椅上,身體上下劇烈起伏著,在努力控制著過於激動而突然加速了的呼吸節奏。 “好了,我不提了。我也很敬重象肱將軍……你知道的。” 阿泰不敢再多說一個字,生怕,下一步,兩眼噴火的阿薩那兩指間被夾斷的刀頭那前段,會被他反拋回來,插進他自己的眼窩裡。 “知道就好。我以後,再也不希望從你口中,聽到對他老人家,半不分敬之詞!否則———” “咣!————” “這就是你的下場!” 阿薩把手指中夾著的半枚刀身,“倏”得一揚,不偏不倚,揮上直刺進了所坐位置的正上方天花木質頂棚的棟樑上! 更可怕的是,這一“揚”之間,刀身並不是由尖頭嵌入,而是從那個“鈍”面被夾斷的橫截面給生插進去的,刀尖衝下,直對坐在下方人的腦袋頂“百匯穴”,還微微顫抖著,似乎隨時有可能,受震後,再次掉落下來。 關鍵是這個位置極高,沒有專門的雲梯,還根本就夠不著。 就算是最高個兒的無名過來了,恐怕還有再有一個“無名”,倆人摞起來,恐怕才勉強能把這6米高處的“嵌刀”給拔下來。 原本這屋頂上,是一片黑黢黢的,沒有什麼光亮;可是這半柄刀身一上去,卻像是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