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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人們一聽命令,立即群擁而上,把阿肯攔腰束臂,就在那一旁的古柳上的一枝曲臂斜枝上,給吊了起來。 “放手!你們敢動我兒子一下,我馬上就弄死你!” 阿肯的媽媽見狀,回身就順手操起一柄鋒利的斧頭,撥開眾人,直接衝到管家身後,把斧頭的刃直接給架到了胖管家那胖得幾乎找不到“介面”的脖子位置。。 “啊!你這個瘋娘們!有話好說,快把斧頭放下!” 管家被嚇得全身一動也不敢亂動,只好張開雙手,嘴裡還罵罵咧咧的。 “你們先放開我兒子!” 阿肯的媽媽一臉寒霜,根本就不打算讓斧頭刃離開關鍵部位,反而更向裡壓了一些,力道差不多快要找到那個:被一層層腦油層堆下垂的的後腦袋頭皮加厚肉墊層,與“富貴包”處同樣堆積起來的肥厚肉層,共同作用夾藏起來的: “脖子”了! “你先放下斧子!” “你先放我兒子!” “你放下我就讓他們放!” “你放了我兒子我就放!” …… 管家和阿肯媽媽“鬥”了半天嘴,誰也沒有爭出個“先後”來。 被吊到柳枝上晃盪來晃盪去的阿肯,居高臨下,卻看到了真正的“救星”: 有一群驢,正屁顛屁顛地往這裡跑來。 不用說,在中間帶路過來的,就是犟犟。 “來了來了!神驢來了!哇!來了一群神驢啊!” 有眼尖的村民也聽見了這群驢正往這邊跑來的腳步聲,轉頭一看,高聲叫了起來。 “驢來了!快把人放下來!” 阿肯爸爸早已來到了阿肯的腳下,正在和那群珠拉家帶來的下人們爭執扭打著,想救兒子。 “啊———歐!啊———歐!” “啊———歐!啊———歐!” …… 這群驢又發出了最難聽的嘶叫,打破了這場“誰先誰後”的僵局。 那些下人一見驢來了,也就趕緊鬆了系在樹幹上的繩頭,把阿肯給解開,放了下來。 阿肯的媽媽看到阿肯下來了,這才把斧子離開了管家的脖子,握著斧子就跑去,揮著斧子在空中左右輪轉,“呼呼”生風,把下手捆綁她兒子的那些下人,給哄趕到一邊去。 在爸媽的保護下,阿肯穩穩地騎在了爸爸肩上,從他那“高人一等”的位置,衝著胖管家,做著“鬼臉”,吐著舌頭,做出一副“吊死鬼”剛剛投胎的樣子,氣他。 管家雖然虛驚一場,卻也被這“神驢”歸位而轉怒為喜! 他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幸虧肉厚,他使勁摸了兩遍,確定沒有出血,這才放下心來。 “快快!讓阿肯把那頭驢給弄樹下去!” 管家趕緊下令,邁著他的兩條粗短的腿,往驢群的方向走去。 “管家大人!這麼多,哪一頭是啊?” 那些下人趕緊把這群驢給圍了一個圈。 但是,雖然這群驢,全都是屁股上打著“珠拉”家家族“Z”標的驢,由於並沒有編號,又都只是珠拉家小主人的寵物,誰也認不出這當中,到底哪一頭,才是能和阿肯聊天說“人”話的神驢。 “讓阿肯去認!” 管家指著阿肯爸爸肩頭上坐著的小阿肯,恨聲恨氣地命令。 “你!下來!把它認出來!” “是你們家的驢,我怎麼認得出來?” 阿肯被爸爸保護著,抱著老爸的腦袋,指著那一群驢,回答道。 “你?你來認!” 管家沒辦法,指著自己帶來的下人中,那個值了一晚上夜班,偷聽阿肯和神驢犟犟聊天的,讓他來認。 這個下人,對這群驢,本來就搞不清“哪頭是哪頭”,在他眼裡,它們全長得是“一樣”的;更何況這一個“夜班”上的,還沒緩過勁兒來,滿眼都是“星星”,眼神完全不在“狀態”,心中更是沒底。 但是,懾於管家的威嚴,這個可憐的傢伙,只好勉為其難地走到驢群中,看看這頭,摸摸那頭,感覺哪頭都像,又感覺好像哪頭都不對。 “啊———歐!啊———歐!” 這群驢看到這個下人,在它們中間晃來晃去,每一頭驢對他,都避之不及,唯恐被他的“髒手”碰到自己。 “啊———歐!啊———歐!” “找到了沒有啊?蠢貨!” 管家太肥,被這越來越正、“當頭照”的正午日頭給曬得渾身上下滲汗冒油,渾身的綢衣都吸足了臭汗,貼緊了面板,加上他早上每天都給自己前胸上塗抹著的厚厚的香粉,散發出混合起來的,連他自己都聞不下去的難聞體味兒,消磨著他的“耐心”,讓他所有的情緒開始沸騰,不由地發飈、痛罵了起來。 “啊!管家大人!我……實在是認不出來啊!” 這個下人,被好幾頭驢給踹了幾腳,身上也是外面這一塊髒泥、那一個“蹄印”,裡面的腰也酸、腿也疼,又疼又怕又氣又急,委屈地快要哭出來了。 “蠢材!你就不會一頭、一頭試?給我全試一遍!” 管家給出了自己的“解決方案”。 “還不快圍好!一頭、一頭試!” 得令之後,這個下人,板著面孔,厲聲衝著比他更“低賤”的手下小嘍羅們安排了起來。 這群“寵物”驢,從來都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