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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咳!……啊?娃他媽,你說的啥?” 阿肯爸為了聽這一嗓子話,突然抬起脖子,一不留神,被煙給嗆到了,伴隨著“劈噼啪啪”乾柴燃燒的聲音,沒聽清。 “我說,阿肯能幹!哈哈哈……” 阿肯媽一邊給小羊們添草料,一邊順路過來又拍了阿肯小臉一把,把阿肯嚇得趕緊躲開,還得滿臉堆笑討好,生怕另一隻不紅腫耳朵又被阿媽給盯上了。 “躲什麼躲!慫樣!阿媽疼你還瞎躲,不知好歹!去,給雞也加點水去!” 阿肯心說:“阿媽,我求求你!你還是少‘疼’我一點吧!你每‘疼’我一次,我就好‘疼’!” “好咧!謝謝阿媽!我就知道阿媽最‘疼’我了!” 脆生生“外放”的“感恩、聽話、積極”回應版本,卻是這個。 “就你愛‘奧凹嗷’!你就不能輕一點叫嗎?把我嚇得眼珠子都要蹦出來了,你知不知道!你離我屋遠點叫也行啊!你倒是去阿媽房外頭叫啊!老在我屋頭,是我給你喂水少了,還是剁菜葉子粗了?每天你的雞屎,都是誰給你打掃乾淨的?沒有我,你就睡屎上去吧!不臭死你!還讓我給你‘加’水,我給你‘加’,我給你‘加’洗個澡!” 阿肯把今天早上的“不滿”,全都“轉嫁”到了那隻盡職盡責的大公雞頭上了,說好的給水盆裡加水,他特意趁著雞低頭喝水的功會,把水流一歪,正好澆了公雞一頭。 受驚的公雞立即展開雙翅,一個猛飛,把阿肯、水瓢、雞食盆子,全都撞得散落了一地! “喔————喔喔喔喔……” 這通“排比句”式的叫法,再加上一地攤得到處都是的碎雞食,和沒打掃完的雞屎,加上水的作用,全和到了一起! 這是一種“揍”沒挨夠的表現。 “啊?你在幹什麼?就這尕尕一點點小事情都幹不好,你還能幹啥?啊?你就這麼不經誇?剛才誇了你兩句,你這就要上天了?啊?看我沒把另一隻耳朵也揪一下,你就不舒服,是不是?啊!?” 果然,阿肯的另一隻耳朵,不出意外,被生理“平衡”了。 阿肯家的一天,開始得“轟轟烈烈”,卻也是“正正常常”。 雞飛狗跳,這不就是大多數人家的“正常”生活嗎? 但,就算家裡的“雞”再“飛”,“狗”再“跳”,說了算話的,能主宰這些“雞”啊、“狗”啊的生殺大權的,還是在主人手上。 正如,這阿肯的爸媽,和阿肯所想一起保護的村民鄰居們,不管再多努力,他們的“幸福指數”,也都是還是掌握在珠拉一家人的手上。 昨天,珠拉管家受挫去追驢,面子沒了是小事;回去沒交成差,小主人倒真是“說到做到”,一通小狀一告,珠拉和昨天所有出動、卻沒有成功捉回神驢的下人們,屁股上都紮紮實實地捱了“一百”皮鞭。 沒有打夠“三百”下,因為只是這“一百鞭”,就已經把胖管家給打暈過去了,哪裡還有能力,再承受剩下的兩百鞭! 看到再打就要打死了,主人也就命令住手不打了。 被抬回屋裡養傷的管家,恨恨地發誓: “哼!臭小子!等著瞧!等我傷好了,一定要去找你一家人報仇!” 雖然管家沒能立即出來找阿肯一家人的麻煩,可是被神驢廣廣所預言的“大災害”已經在逼近村莊的路上了。 從村子向東,是一片面積巨大的沙漠。 雖然已與村民們“相安無事”了幾十年,可是,最近幾年,來自沙漠腹心吹過來的“沙塵暴”發作的次數,越來越多、越來越頻繁了。 這種“相安無事”的平衡,就漸漸地在被打破中了。 珠拉家的動物,不管是寵物驢,還是寵物狗,這些天,都像是發了瘋一樣,四處亂跑,不停亂叫,就連平常只有晚上才出現的老鼠、貓頭鷹、蝙蝠什麼的,全都亂了套,一起出來,大鬧珠拉家的莊園! “這是怎麼回事?快去給我請斯達司過來,讓他來看看!” 斯達司是村裡學問最高的老人,已經有120歲了! 珠拉家派人派車,把老頭給抬了過來,請問他看看這是怎麼一回事。 斯達司說:“上天發怒了!要懲罰人間了!趕緊逃吧!” 珠拉家老爺不相信,問道:“我們做什麼壞事了嗎?讓上天發怒,要懲罰人間?” 斯達司指了指這四處奔跑、亂叫的畜牲,說道: “要是你不發怒,它們會亂跑嗎?要是上天不發怒,你又會跑嗎?” 珠拉家老爺轉了轉眼珠子,想了想,突然很高興的說: “斯達司老人家!您的意思是說,我就是這些畜牲們的‘上天’!?” 斯達司把白鬍子一抹,悠悠回答道: “是你自己說的,願意和‘畜牲’們相提並論,可不能怪我嘍!” “啊?您是在罵我是‘畜牲’!?” 珠拉家老爺突然“咂吧”出這句話的味道來了,氣不打一處來,抽出皮鞭,就要往斯達司身上招呼。 “不能打!不能打!” 旁邊的侍者趕緊衝上來攔住,要知道,斯達司在這個村子村民心中的地位,可比珠拉家老爺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