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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對啊!這裡面沒有‘扎扎刺’,地也很平,我還走過了,對啊!對啊!來,跑起來!跑起來!” 忙忙就像是突然被“點醒”了一樣,把耳朵一抖,又輕快地往前蹦噠著,快速前進了! 廣廣就眼看到她的小尾巴,在前面一甩一甩的,一秒簡,就又跑遠了。 他對這個“死腦筋”的小妹這“一鬆一緊、一驚一乍”的操作,也只能是咧嘴苦笑,搖搖頭,快速跟進了。 “好黑呀!” “哎喲!你踩到我了!” “你別急啊,前面還沒動呢!” …… 這後一段的路,中段,沒有光線,全靠後一個銜著前一個的尾巴前進,這才算是“隊伍”沒有散架。 吵吵嚷嚷的,前面時不時,走走,停停,後面的,也不知道到底在前面發生了什麼。 也不知道在這黑暗中,摸索了多久,好不容易看到前面有一絲光亮了,大家都興奮起來。 “啊———歐!” “快出去啦!” “總算是快到頭啦!” “啊———歐!卡住了!” 是大哥廣廣的聲音。 原來,這條通道最後這一段出口,越來越窄。對於忙忙來說,輕鬆穿進穿出,她也沒覺得有什麼問題,可是廣廣又高又大,無論怎麼“縮骨、吸氣、磨皮”,死活都透過不了這最後一個無法繞過的唯一出口。 並且,由於太過執著,還拼命擠過去了一隻驢頭,現在是,再也退不回來了! 這不能前進一步,也不能後退一步,可急壞了廣廣,神驢大哥一世英名,一世偉岸的形象,沒想到,就給毀到這麼一個小小的洞口這裡了! 已第二次跳出洞口,看到大家沒有跟出來,又跑回來察看的六妹忙忙這才發現,大哥只擠進來了一隻腦袋,正在那兒“啊———歐!”著生悶氣呢! “啊!大哥大哥,你不要急啊!我先給你頂回去!” 小妹忙忙這一次,似乎長了點腦子,還知道硬往外拽不可行,就開始使出吃奶的力氣,使勁頂著廣廣的腦袋,往回頂。 一次、兩次,似乎都差點意思。 “哥哥姐姐們,你們在後頭,幫著拽著大哥的尾巴,我喊‘1、2、3’後,咱們一起使勁啊!大哥,你自己也要一起用力啊!我在外面同時頂。來,大家聽我的:‘1、2、3———” 終於,齊心合力,試了兩、三個回合,總算是在最後一次,忙忙先後退了幾步,再猛衝過來,裡內外合,總算是把大哥廣廣的腦袋又給頂了回去,總算是讓他“脫困”了! “啊———歐!疼死我了!” 大哥廣廣可不是一個輕易喊疼的驢,這一次,都不得不認栽了。 “現在怎麼辦?個頭大的過不去!” 小妹忙忙又從那個卡口鑽了回來,跑到大哥脖子下面,一通舔,撫慰著“受傷”了的大哥。 “要不,我來想想辦法?” 這個時候,阿肯鑽過幾條驢腿,從後面走上前來,決定利用他最小的身材,想想辦法。 他仔細看了看這個“卡口”,發現特別結實,還特別硬,似乎不可能輕鬆砸開。 不過,他抽了抽鼻子,感覺到有一股熟悉的味道,沖鼻子。 他把舌頭一伸,舔了舔這個發著白色的卡口“石頭”,頓時明白了,開心的大叫: “大家別急啊!我有辦法了!” “肯肯,你第一次進來,又能有什麼好主意呢?” 忙忙走上來問。 阿肯又鑽回到二姐富富那裡,從紅包袱裡拿出那柄剔骨刀,又鑽回到這個“卡口”處,開始在這個“白石頭”上刮。 “好難聽!” 神驢家族一開始,不能容忍這種刀滑石面的聲音,可是後面,就舒服多了。 “你們嚐嚐看,這是什麼?” 阿肯把刮下來的“白色石粉”,舉到眾神驢面前,讓它們都嘗一下。 “咦?鹹的?” “是鹽!” “原來不是石頭,是鹽!” “這就好辦了!既然是鹽,那就有辦法化掉:不管是用刀刮,還是用各種液體去泡、加溫去化,都能突破出一個缺口來!” 見多識廣的大哥廣廣終於又恢復了自信,立即想出了至少三種解決方案: “肯肯,你先負責把最外面、最硬的那層刮松;接下來,大家換著來,不管是用舌頭舔、用口水或者是尿水泡,反正,一個接一個,盯著一個點給我往大里‘啃’,我還不信了,我們神驢家族,連塊鹽都啃球不開!來,我先比劃個範圍!” 廣廣又一次走到這個洞的“卡口”前,照著自己能鑽過去的“驢體工程學”最小能透過的孔徑,用牙齒啃劃出一圈“印子”。 “好的!我先來!” 阿肯終於有了第一次,為這個他新加入的“神驢家族”效力的機會,自然是興致高昂,充滿了動力。 拿出平常給雞、羊剁食料的“基本功”來,沒用多久,阿肯就把這塊“鹽石”的表面,給刮成了“花麻子月球坑”式窩窩點點臉。 幹得太賣力了,阿肯握刀的虎口位,已經紅腫了起來,馬上就要見血了,又痛又癢,難受得不行了,他才稍微停了下來。 “阿肯!你休息一下,該我了!” 犟犟看到了阿肯的手,在微光下,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