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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京最風流倜儻的世子,親自為你駕車的滋味不錯吧,小師妹?” 寧明澈一揚手中馬鞭,眉開眼笑地回頭說道,“你瞧瞧那些小姐,哪個有你這樣的待遇?” 燕從靈氣笑了。 和同門待在一起時,才能難得在她身上看見這個年紀的朝氣。 “我回去就告訴二師兄。” “嗐告狀告狀,你就知道向二師兄告狀。”寧明澈急眼了,“從小到大除了這一套,你還會什麼?” “還會向大師姐告狀呀。” “……” 大師姐赤華絕對是整個他們雲山,最好用的靜音符。 “死丫頭算你狠!”少年郎恨恨別過臉,“烤魚和燒鵝二選一!” 小孩子才做選擇,“都要。” 寧明澈不滿,“我是你二師兄,不是長了腿的錢莊。” “一魚一鵝算哪門子錢莊?頂多是個裝碎銀的荷包。”寧明澈不是嶽凌恆那個鋸嘴葫蘆,輕鬆就能和她吵個百來回。 月影遍地,樓棄雪安靜窩在她懷裡,聽著兩人吵嘴,默默不打擾。 前世,她的這些同門手足如星四散,墜落無聲。他親眼看著她一日比一日沉默,眸底一日比一日死寂,卻又無能為力。 作為妖王,所擁有的能力明明可以幫她更多。 但身體裡的那枚種子,當時正在發芽生長,也讓他的修為一掉再掉。有幾次甚至險些維持不住人形。 而且,燕從靈也不信任他。不久之後鎮妖塔便破了…… “話說回來,靈兒。”寧明澈忽然壓低聲,難得正色問道,“現在我們可以確定,是姚貴妃了吧?” 輕撫著掌下柔軟的皮毛,少女似乎微眯了下眸子,“你猜。” “啊?” 兩人自小一塊長大,寧明澈只錯愕了一瞬,便想到什麼雙目圓睜,“靈兒你的意思是……” “賊不會在臉上寫是自己賊,真正會咬人的狗是不叫的。” 指尖搭上堅冷的劍柄,少女俯身,纖白兩指輕搭在車簾上,緩緩掀開—— “三師兄,小心了!” 邪靈竄入,長劍出鞘。 快到只能看見寒芒一束,映著如水月光迎頭斬下。 轟! 黑氣破開,但道上很快便有更多的、潮水般瘋狂聚湧而來—— “怎麼這麼多!二舅爺的,這是誰掘了邪靈祖墳?” 寧明澈差點沒反應過來,劍都來不及用,硬生生手撕一隻,面前就又有無數撲上來。 他一邊拔劍,一邊驚道。 “不對、這裡可是帝京啊!鎮妖塔所在,哪來的邪靈祖墳!” 雲山師門中,他本來就是墊底的那隻小菜雞,沒幾下就頂不住,直直要往車裡縮。 “師妹救我!” 少年人手長腿長,一躲進來車內頓時顯得擁擠起來,動作施展困難。見燕從靈持劍的手一頓,他立馬抱著雙手求饒。 “師妹,跪求別踢!” 但下一刻。 轟!又一聲巨響,長劍自天落下。劍氣震盪,四周邪靈紛紛退散,整個馬車也哐當從中裂開了。 他師妹心軟。 不踢,但大家都別坐了。 牽過那匹嚇到瑟瑟發抖的馬,安撫地拍了拍它的腦袋,寧明澈心有餘悸,“這些東西,到底是從哪冒出來的?” 燕從靈利落收了劍。 胸口隱約傳來一陣鈍痛,不過眨眼一瞬,快的彷彿幻覺。她伸手探了探,脈搏有力,氣息平靜。沒有受傷,和往常也沒什麼不同。 寧明澈擔憂回頭,“師妹?” “沒事,走了下神。”拍拍衣裙上沾染的碎木屑,她向前兩步問道,“三師兄,你剛剛說什麼?” “我是說啊。” 沒了馬車,少年眉宇間也沒半點惆悵怨念,只牽著那匹白馬,側過身同她說話,“這裡是帝京,這麼多的邪靈都是從哪生出來的?” 身後之人腳步停頓。 他訝異地再次回過頭。 卻見月色照的少女一張臉上,神色冰冷異常。那隻握劍的手因太過用力,指節都泛著白。 相識十多年,寧明澈還是第一次見到她露出這樣的表情…… 他心裡一咯噔,不好的預感湧了上來,“靈兒?靈兒你怎麼了?” “三師兄……”燕從靈心底翻江倒海,“帝京有鎮妖塔,你說剛剛那麼多東西是從哪來的……” 瞳孔一縮,寧明澈下意識去否認那個猜想。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那可是鎮妖塔,守護了大昭千百年的鎮妖塔。 他們雲山開山老祖的鎮妖塔。 幼年曾仰望過無數次的守護者,歷經千載光陰未有變化。 一層又一層的禁制隱在平靜夜風下,波瀾不驚,但越是靠近,越能感覺到那令人難以呼吸的壓迫感。 寧明澈終於松下那口氣,“幸好幸好,禁制還好好……” 話沒說完,站在他旁邊正面色複雜撫著塔身的少女,倏地一抬手。梔花般白皙柔軟的掌下,是一道正好能被蓋住的裂痕……不深,但絕對不是短時間內形成的。 沒有留神,很難注意到。 禁制確實沒破。 但,塔出事了。 恣意瀟灑活了二十幾年,除了被催婚外就沒有什麼隔夜愁的寧小世子,第一次感覺,天塌了。 而這不止是他的天。 還是整個鎮妖司的天。 從前要是有人說,鎮妖司上下一條心,絕對會被大傢伙取笑。但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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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獵魔少爺:我天生就是獵魔人,我是刀鋒上的舞者。我不想做殺戮機器,也不想做修煉狂魔。無奈命運輪迴轉折,刀光血影無從選擇。誰人都有俠骨柔情,我的情也難以割捨。待到煙花散盡絢爛,還有我們的愛活著。天地長歌仙俠畫卷,你我攜手一起領略。
武俠 連載 60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