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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安也算說話算話的人,和朋友約好後,不忘來慶親王府叫上翎羽。 翎羽看著這些老傢伙,各個嬉笑著簇擁著裕安,打了招呼就問去哪裡。 “自然是去男人的快活處!”站在裕安身邊一個身材略有些胖,頭髮斑白,臉上紅光滿面的人說。 這話歧義太大,翎羽真想不出去哪裡。 裕安說,“去酒館。” “是走路嗎?”翎羽問。 “對。” 一行人於是步行去酒館。 裕安的朋友感覺身後涼颼颼的。問“慶親王,出來玩何必帶刀。” “習慣了。”翎羽將刀交給侍衛,侍衛將刀背在身後。 “那她們?”一位身穿花團錦簇的繡衣的四十來歲的說。 “慶親王身份尊貴,帶著她們只是為了安全,復德賢弟不要在意。” 復德說,“沒有,就是第一次帶慶親王一起,有些不習慣。” “本王只是想認識一下裕安的朋友!”翎羽說。 復德說,“原來如此,在下城東由家當家,由家是做胭脂生意的。香緣坊和荷杏府都是由家產業,慶親王有空可以去光顧。您不嫌棄可以叫我由叔” “嗯。” 復德有些尷尬 ,說了一堆慶親王就回了個嗯,他臉色有些掛不住。 “慶親王平時就這樣。”裕安說。 “這樣啊。這幾位分別是……” “等到了酒館再說。”翎羽說。翎羽可不想聽他們胡扯,該她知道的已經知道了。 裕安說,“賢兄賢弟,路上聊當誤時間,我們走快些吧!” 幾人去的是戲安酒樓,翎羽打量了一下,裝飾普通,比不上酚液樓。更比不上郫閣,也不知這裡有什麼好酒。 樓裡也是簡陋,只有桌椅,兩面屏風,格擋,這個時間該是賓客如雲的,戲安酒樓卻只有一人在喝酒。 “也就這家酒樓在這個時間不用預約,少有人知道。裕安賢兄,慶親王,請坐。”一位臉色赤紅,氣短不足,一身寬衣如同披在骷髏架上。 翎羽不客氣,直接坐在主位。 “都坐!” “今天莫不是慶親王請客?” “不,還是我來。”裕安說。 “這是誰家的產業,做得這樣隨意?”翎羽問剛才說話的骷髏架。 “介紹一下,慶親王,這位是顧賢弟。顧賢弟就是這酒樓的老闆。”裕安說。 “顧賢弟。” 顧老闆有些不好意思,“家裡留下的產業,小民不太會經營。” “既然是顧賢弟的產業,怎麼來這裡喝酒還要裕安付錢?”翎羽問。 還不等顧老闆開口,裕安就搶先說道,“店裡生意不好,就是照顧酒樓生意來的。” 翎羽看他一副認真樣子,還莫名透著驕傲感。 這時一青色素衣,身材尋常,當有一個大肚子的男的說話,“是啊,都是朋友,不照顧著點,顧賢弟的酒樓可能難以支撐,顧賢弟為此日夜憂思,都瘦得沒個人樣了。” 顧老闆低頭,尷尬笑了笑。 復德也說,“朋友之間相互幫助是應該的。顧賢弟不要彆扭。樓兄,鄧弟也都坐下說。” 四人坐下後,都看著翎羽,不一會兒酒就端上來了。翎羽飲了一口,就放下了,“既然是朋友照顧,怎麼還摻水?” “委託釀酒的老闆不會做,所以釀出來的酒都是這樣的,並不是摻水。”裕安說。 翎羽看著裕安這樣維護幾個朋友,“裕安哥哥以為我要為難他們?” 裕安臉色訕訕。 果然是這樣想的。翎羽點頭,看著這些人,“一個由老闆,一個顧老闆,樓,鄧,你們四人背地裡不要說,裕安人傻錢多嗎?怎麼現在不說了!是本王在這裡不好說,還是裕安也在這裡不好說?” 幾人驚慌失措,不知這樣的事慶親王怎麼知道的,還是由老闆鎮定些,顫抖的聲音問裕安,“裕安,你不是說讓我們兄弟幾個幫你勸一勸慶親王,不要盯著你父親叫義父嗎?” “裕安?”翎羽看著裕安,見他有些慌張,但現在她可不是來為難裕安的,“可我聽說,你們經常來這裡吃飯,佘的賬最後都是裕安幫忙付的。這次佘了多少?掌櫃,這次付多少?” 翎羽不等眾人反應,大聲問。 “七十一兩,一兩就算了,算七十兩。”掌櫃說。 翎羽感覺也不是很多,但是欺騙裕安不行,“都是誰的消費?” 裕安看翎羽真的要為難他的幾個朋友,“慶親王,都是朋友,照顧著應該的,何況他們都不富裕。” “閉嘴!”翎羽惱火裕安這樣維護朋友,“你們自己說,不好好說的話。”翎羽微微頷首,身後的侍衛便四散圍著桌子。 看著他們面面相覷,驚慌失措的樣子,翎羽心裡得意。但緊接著聞到一股騷氣。她趕緊站起身後退。看裕安還呆愣愣的坐著,翎羽想一把給他拽起來,但是她低估了裕安的重量,好在侍衛上前幫忙。 她倒要看看是哪個不爭氣的被嚇尿了。看到顧老闆腳邊的一灘水。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