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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李耳蹲下身子,盤腿而坐於臺上,只見他緩緩地閉上雙目,進入到了冥想打坐的狀態中。 所有人看到李耳這怪異的舉動都感到十分的不解。他們不明白李耳為什麼要在臺上打坐。 姬洩心同樣感到不解,自己讓李耳解釋道為何物,李耳並沒有解釋,反而靜靜地在臺上打坐,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姬洩心只能幹看著李耳,看看他到底想做什麼。 可是過了很久,李耳依然一動不動,臺下眾人相互之間大眼瞪小眼,根本不知道李耳在幹什麼。 就在這時,臺下有嘲笑聲傳來。 “哈哈哈,那小子根本就不知道宇宙玄機,天子不過是問了他一句,他便答不上來了,現如今只能尷尬地坐在地上。” “對,那小子就是個騙子,天子還是趕緊治他的欺君之罪吧!” “早就讓他下臺了,結果還要待在上面,現在好了,連天子的一句話都答不上來,這不是騙子是什麼?” 臺下噓聲四起,皆對李耳冷嘲熱諷了起來。 這時,秦風眉頭緊鎖,嘆氣道:“完了,師傅這是要棄權了,瑩妹,你還是趕緊逃吧,師傅一旦輸了,劉夏肯定不會放過你。” 周瑩猛烈地搖了搖頭,道:“不可能,絕不可能,小狸子一定是另有打算,我相信小狸子不會棄權的。” 嚴卿、庚桑楚和周豔也是難以理解李耳的行為,他們不明白李耳為什麼要浪費寶貴的時間,在臺上冥想打坐。 就在半炷香只剩下二分之一的時候,李耳緩緩地睜開了眼睛,微笑著對姬洩心說道:“陛下,我已經回答了你的問題了。” “什麼!” 聽到李耳的話,所有人都詫異不已,他們在想,這李耳是不是腦子有問題,明明什麼也沒說,卻說自己已經回答了天子的問題,真是個奇葩。 姬洩心不解,問道:“李耳啊,你明明一句話也沒有說,怎麼說已經回答了寡人的問題呢?” 李耳微微一笑,道:“不說也是一種說。草民行的是不言之教,這是最上乘的教法。” “哦?”姬洩心既感到好奇又感到疑惑:“寡人實在難以理解你話中深意,能否向寡人細說?” 李耳點點頭,道:“方才草民在臺上打坐,向陛下展示正是道的樣子。” 姬洩心不解地問道:“打坐又怎麼能是道的樣子,寡人實在難以理解!” 李耳解釋道:“恆常的道是不可以說出來的,能說出來的道已經不是恆常的道了。所以,草民只能以不說之說來向陛下說明了。” 臺下眾人感到李耳的話實在是難以理解。他們覺得李耳這話要麼真的高深莫測,要麼就是在故弄玄虛。 姬洩心再次問道:“寡人還是不明白為什麼道不可說?” 李耳繼續解釋:“陛下,能說出來的都是概念,而概念都是出自頭腦,但是道不在頭腦之中,祂是超越頭腦的存在。在頭腦沒有出現以前,道就存在了,祂無形也無名,不能被意識捕抓到。說道是無,祂又不是無,說道是有,祂又不是有。所以,道是不可說的,一說就錯了。雖然說道不可描述,但是我們卻可以感受到祂。只要我們清空了頭腦中的雜念,去除分別心,靜下心來好好感受一番,我們便能夠感受到道的玄妙。” “道居然這麼玄?”姬洩心感到十分震驚,旋即,又問道:“可是,道若是不能說,世人又如何理解道?” 李耳回答道:“我們的本性就是道,當我們不去分別善惡美醜,好壞對錯的時候,我們所感受到的就是道!” 聽完李耳這話,臺下七嘴八舌地議論了起來。 眾人實在難以理解李耳所說的道,但又莫名其妙地覺得李耳說的話有一定的道理。 李耳所說的不分別就是道,眾人也是有所感觸的。人在不分別的時候內心確實很平靜,只有分別的時候,才會有種種衝突和煩惱。 但他們又不可能做到不分別,便覺得李耳說的這些過於脫離實際了。 畢竟這個世上那麼多作惡之人,若是不分別了,那些惡人由誰來懲罰?要是不懲罰他們,任由他們為非作歹,天下豈不大亂? 李耳知道世人是這麼想的,畢竟世人的視角永遠都是以身體為中心展開。 世人看不到意識造物的奇妙,不明白意識能夠創造陰陽,創造萬物。 正是因為意識的分別心創造出種種對立面的,若是不消除分別心,人很難理解道。 李耳繼續說道:“陛下,我們要往簡單處想,否則我們永遠都無法理解道。道本身就極其簡單,簡單到不需要言語來形容。我們唯一要做的事情只有一件,那就是消除我們的分別心。只要我們消除了分別心,我們就一定能感受到道。” “哦?”姬洩心面露喜色,李耳這麼說還是可以理解的。但是,想要消除分別心還是非常困難的,畢竟世間善惡總是交織在一起,不分別人豈能長存? 姬洩心再次問道:“李耳啊,你說的不分別是否過於理想化了?這世間的利害關係一目瞭然,不分別怎麼可能做得到?” 李耳回答道:“我們不用管世間如今是什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