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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卿輕聲問道:“怎麼了?” 秦風對嚴卿耳語道:“你忘了答應過師傅什麼了嗎?” 嚴卿這時候才想起他答應過李耳不再去找劉夏的麻煩。但是,不給劉夏和蔡詡一點顏色瞧瞧,自己又實在難以嚥下這口氣。 只見他附在秦風耳邊輕聲道:“那怎麼辦?就這樣放了他們?” 秦風無奈道:“沒辦法,若是把他們的指甲掀了,估計他爹都不會放過我們,到時候會連累博士及師傅他們的。” 嚴卿點了點頭,他也知道劉夏實在是不好惹,畢竟他是劉季子的嫡子,是整個劉氏家族的繼承人,掀開指甲這種事情過於極端,若是真這麼做了,等於跟整個劉氏家族宣戰。 而且嚴卿還想到,自己答應過師傅不再莽撞行事,也不能不聽師傅的囑咐。 嚴卿淡淡道:“就算不掀他們的指甲,至少要揍他們一頓吧?” 秦風點頭道:“那便揍他們一頓就行了。” 嚴卿怒視著劉夏,道:“聽著,是你們想要謀害我們在先,就算是掀了你們的指甲也不為過。但是,今天我和秦風再放你們一馬,要是以後再敢來陷害我等,我就算拼了老命,也不會放過你們。” 劉夏和蔡詡連連點頭,他們實在是太害怕被掀指甲了,只要不被掀指甲,就算嚴卿叫他們跪下來,叫嚴卿一聲爺爺他們也願意。 嚴卿和秦風商量了一會,打算給劉夏和蔡詡每人踹上五十腳,這件事也算過去了。 他們按計劃行事,把劉夏和蔡詡踹得倒地不起,痛苦地滾在地上呻吟著。 懲罰完那兩人之後,嚴卿和秦風離開了密室,雖然一路上有不少家將出來阻攔他們,但都被嚴卿給擊倒了。 他們順利地離開了劉府,回到博士府中。 不一會,劉府的家將和家僕們來到密室,幫劉夏和蔡詡鬆了綁,取下塞在他們嘴裡的布。 只見劉夏暴跳如雷,用手指著蔡詡罵道:“你個狗奴才,剛才想出賣我是吧?” 蔡詡急忙跪倒在地,慌慌張張地說道:“公子饒命,當時真的是無心之舉,我實在是無害公子之心啊!” 劉夏怒不可遏,因為被嚴卿和秦風踹了那麼多腳,導致全身上下都痛得難以忍受。 他恨得直咬牙,對蔡詡罵道:“你下的是什麼蒙汗藥,為什麼那兩人會醒過來?” 蔡詡攤了攤手,道:“小人也不知啊,我確實下的是藥效最猛的蒙汗藥,按常理來說,他們應該昏迷一天一夜才對。” 劉夏感到很失望,道:“真是沒用!以後我還能指望你做什麼?” 劉夏每次想要報復嚴卿和秦風,結果都以失敗告終,這讓他很受打擊。 他本來覺得這次是一個很好的機會,結果想不到遭到嚴卿和秦風的反報復。 蔡詡急忙求饒:“公子請恕罪,這次確實是小人疏忽大意了,小人有罪,小人實在是對不起公子。” 劉夏見他認罪態度誠懇,便也懶得再怪罪他了,只是淡淡地說道:“你可還有什麼辦法?” 蔡詡道:“我認為現在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為妙,畢竟劉伯快要回來了,我看還是先暫時隱忍一段時間吧!” 劉夏點了點頭表示認同。他非常害怕自己的爹,畢竟自己還有個弟弟,如果自己做錯了什麼事,說不定自己的這個親爹會廢了自己另立弟弟為下任家主。他只能小心行事,不敢太過鋒芒畢露。 …… 博士府內 李耳在房間裡靜靜地冥想打坐著,自從他經歷了兩次清明夢體驗後,他變得越來越熱衷於冥想打坐了。 李耳一直認為,冥想打坐是洞悉宇宙玄機的門戶,越是讓自己處於平靜中,越是能夠看清宇宙的真相。 他認為宇宙的源頭就是平靜。是人的頭腦以及慾望使得人偏離了源頭的。 他同時察覺到,人處於無慾無想時,真的不會感到煩惱。只有心中的慾念出來作祟,人才會有了各種各樣的煩惱苦痛。 “人為什麼會有慾望呢?”李耳提出了一個疑問。 他其實是知道答案的,只是不是很確定。 李耳的師傅商容曾經說過,人之所以有慾望是因為他是個人。 作為一個人,擁有著一個脆弱不堪的身體。這個身體被刀劍刺入便會鮮血直流而亡,餓個三天可能便會一命嗚呼,而且世間還有各種天災人禍,有戰爭,有疾病,有人對人的不公道。 不僅僅是人,世間所有生命都無比的脆弱,所以人都渴望變得強大,變得富裕,以應對世間的種種變數。 要想讓一個人徹底擺脫煩惱,除非讓他感受不到威脅,但這是不可能的,只要人有身,威脅就會一直伴隨他的一生。 而現在,李耳驚奇地發現,人真的不是一具身體,身體是覆蓋在實相上的最大謊言。 從經歷過的兩次清明夢可知,意識是可以離開身體的,意識比身體更接近源頭。 但是意識也是有生滅的,比如人完全沉睡的狀態下是無意識的,但是我們依然感覺自己存在,這是為何? 那只有一個解釋,意識的源頭“無”才是真正的源頭。 只有想辦法弄明白這個“無”是什麼,才能徹底擺脫生死苦痛。 清明夢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