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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部侍郎,還有稅務司侍郎。
但這不是關鍵,關鍵是還有東閣大學士。
入閣拜相,這是大明朝讀書人的畢生所求。
洪承疇臉上閃過一絲喜悅,但很快又被他壓制下去,“臣叩謝天恩。”他跪倒在地,說了這麼一句真心話。
不過,洪承疇心裡明白,這個東閣大學士,可不好接。
江南的事處理好了,那他就是名副其實的內閣大學士,可要是處理不好,這個東閣大學士就是他的催命符。
因為,就算皇帝不怪罪他,那些江南士紳也絕不會放過他的。
一個小太監將聖旨從洪承疇的手中捧出,這倒不是說不給洪承疇了,而是事情還沒談完呢,總不能讓洪承疇捧著聖旨和皇帝說話吧。
洪承疇跪在地上還沒起來呢,王承恩又遞給他一則議案。
洪承疇接過議案一看,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怪不得讓我入閣拜相呢,原來在這等著我呢。
議案上赫然寫著,凡是不按朝廷新釐定的稅制納稅者,一律按大明律治罪。
這還不算什麼,更狠的在後面呢。
有功名者皆革,三族之內有為官者皆罷,且三代不許科舉。
要說古代的稅制,最行之有效的當屬宋朝和清朝。
宋朝疆域不大,可卻富得流油,因為人家稅制完善,收上來的錢多。
等到宋朝覆滅,元朝做了天下。
那完了,宋朝那一套完善的稅制,全廢了。
就元朝統治者,恨不得全國都羈縻統治,乾脆就來了一個包稅制。
竟然把稅收的權力放給了士紳地主,只要造成朝廷規定的數字就行,剩下的愛怎麼著就怎麼著。
那地方計程車紳地主還不隨便收,你朝廷在我這規定的數字是一萬兩,只要我交給你這一萬兩就行了,反正你也不管。那我幹嘛不多收一點啊,我就算是收一千萬兩,你要的也只是一萬兩,那我能收多少就收多少。
元朝以寬失天下,這個“寬,”不是寬厚,不是寬仁,而是放縱,放縱的也不是老百姓,而是那些士紳地主。
即使在明朝一統天下後,依舊有大量的漢人士紳跑到草原上去,要為元朝效忠。
沒去的那些士紳,也時時刻刻的都在唸元朝的好,甚至還不願意當大明朝的官。
為元朝殉國,也有不少。
所以,在大明開國之初,為了拉攏這些士紳,做出了不少的讓步,
等到後來明朝文官集團做大,想要再向士紳收稅,就變得越來越艱難。
直到清朝建立,清朝的這個稅制可以說它不完善,可以說它收的多,但不能說它沒有效果。
因為人家是真敢動刀子。
朱由檢學的就是清朝,人不狠站不穩。
明朝是怎麼沒的呀?
禍起蕭牆。
我朱由檢來之前,你們不交稅,我朱由檢來之後,你們還不交稅,那我朱由檢不是白來了嗎。
朱由檢能看的出洪承疇臉上的震驚,他淡淡道:“這是內閣和禮部共同商定的。”
“分管禮部的張秉文張閣老身體抱恙,已於前日致仕。江南文風昌盛,士子抗稅,怕是也有,這也是無奈之舉。”
分管禮部的大學士都致仕了,洪承疇還能不明白其中的份量嗎。
“臣明白。”
“天下賦稅,半出江南。稅制改革,江南是重中之重。駱養性,王德化。”
“臣(奴婢)在。”
“你們二人隨洪部堂一同到江南,協助處理稅制改革事宜。”
“臣(奴婢)遵旨。”
“另外,稅警總團指揮使秦翼明,調任江蘇總兵,教導官高鬥樞調任孝陵衛教導官。”
“寧南伯左良玉,任稅警總團指揮使,領稅警總團南下,收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