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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沒有抬頭,也沒有動。
顏珂張張嘴,想要安慰她兩句,可是搜腸刮肚,卻只得一句場面上的“節哀順變”——這不是廢話麼?要是人能節哀順變,還用得著安慰?
他嚐到了說不出話來的滋味。
顏珂從來待人刻薄,周遭的人大多不過為了人脈經營,只是打交道而已,朋友只有那個發小敗家子,真沒心沒肺的梁驍一個人。
他從未曾這樣貼近一個人的悲喜——男孩長大到一定年紀,大概以為自己翅膀硬了,不願意多和父母交流——連骨肉至親,他都沒有這樣深的感受。
他從不知道,一個人最真切的悲喜是這樣的。
“葉子,其實……”他的話剛到這裡,葉子璐就像詐屍一樣地突然抬起頭來,哭得通紅的眼睛好像早晨起來發現自己睡過了的人一樣,有種不清醒的匆忙和焦慮。
她好像聽見顏珂出聲,就條件反射地感覺自己還有什麼事沒辦一樣,立刻從地上跳了起來:“對!我還沒來得及打電話問我媽的醫保的報銷範圍跟額度呢,還得問問需要什麼證明,我得回家拿我媽的醫保卡,把這事給辦了!”
她說完,炮彈一樣地衝進衛生間洗了把臉,飛快地拎起東西跑出去了。
快到顏珂沒來得及把那句話說完,也沒來得及鑽進她的帽子,就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