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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這是換了新的項鍊了?!”葛鑫鑫一到眼前就被人看到了她的新項鍊。 “鐺鐺鐺!怎麼樣?這可是X家的新款,一條就好幾千了。”說著,齊琪壓低聲音道:“別人送的……” 說完,就一臉激動的跑到自己桌子邊坐下了,“我們之前,認識了一個東校區的學長,那學長我看著對鑫鑫有點意思,說不定鑫鑫過些日子就要有男朋友了。” “你們不知道,最近東校區可熱鬧了!前些天,那的操場上有人擺蠟燭表白,表白人還是個女生,但是她表白的物件是東校區的校草,有錢有顏學習又好得大學霸,雖然那女生也不差,但學霸沒那意思,給禮貌拒絕了,那女生當時可豁達了,放下花抱完歉就走了,不過事後還是聽她宿舍人說那女生半夜偷偷的在被窩裡哭,但是單憑能轟轟烈烈的表白一場還堅定的獨自走出來都不是個簡單的事。” “對啊對啊,我看校園牆上好多鼓勵她的。還有人說想和人家認識認識。要是我,肯定不敢這麼大膽…” 齊琪說著,突然話鋒一轉問道:“鑫鑫,你說…如果那個學長要是和你表白,你說!你會不會同意啊?” 她這話問的,讓葛鑫鑫的小臉“刷”的一下子就紅了。 “那你那個還戴嗎?今天早上你忘在桌子上的。”惜時突然問道。 葛鑫鑫沒想到惜時會主動問她問題,急忙回答:“不,我暫時不想戴了。那護身符是我小時候我爺爺給我戴的,但是時間長了,都舊了。和我現在的裙子有點不搭。” 惜時聽到葛鑫鑫的話也沒再說什麼,一切都是她自己的選擇,萬般都有因果。但思來想去還是多了一句嘴,“既然戴了這麼久了,一下子摘下來不會不會不習慣嗎?戴著我覺得也沒什麼問題,挺好看的…” 但這話一落下,就引起了齊琪的反駁:“我覺得鑫鑫還是摘下來吧,你看著護身符都多舊了,再帶下去恐怕都磨破了,而且這和鑫鑫的新裙子也太不搭了。舊的不去新的不來。” 今天上午,就是齊琪看著葛鑫鑫的衣服和護身符不搭,才勸葛鑫鑫把護身符給摘了。如果葛鑫鑫又重新戴回去,齊琪覺得自己挺沒面的。 而在齊琪這個能隨時隨地吃飯請客的“好室友”和惜時惜時這個“窮+不熟”的普通舍友之間,葛鑫鑫自然是義無反顧的選擇了前者。 惜時見狀倒也沒再說什麼。反正好東西也不歸她,話已經說到了,愛聽不聽,她並沒有什麼義務去費心思勸她們。 閒著沒事耍手機的時間,聽了一耳朵邊上三人的談話,“聽說,過段時間那個學長邀請你出去玩啊?他對你是不是真的有意思啊?” 對於類似的曖昧問題,葛鑫鑫向來從不在宿舍裡避諱。她要的便是讓所有人知道她無人能及的魅力。 “這個……我不知道…”葛鑫鑫佯羞。 說到這個,田園就不可避免的要激動,“鑫鑫,你不知道!他可是徐學長的室友哎!你要是真的和他談戀愛,說不定能借機和徐學長交朋友。” “徐學長?就是那個校草徐哲林?”葛鑫鑫只知道京華大學的校草叫徐哲林,但卻不知道他長什麼樣子。乍一聽到這個名字,還有些不敢確定。 難道她這麼一下子就吊到了個大的? “對啊!就是京華大學的校草!長得好,家庭好,成績好,這不就是妥妥的小說男神標配嘛!” 聽見這話,葛鑫鑫的眼睛裡流過一絲精明的光,隨後滿不在意的試探著問道:“是嗎……他…很有錢?沒聽說過啊…我只聽說,他長的很帥,人也很好……” 接下來,葛鑫鑫不動聲色的問出了自己想問的問題,“他家裡,是幹什麼的啊?也沒聽說過學長有多有錢啊……” 這可算是問道田園的點子上了! “你是不知道,徐學長他家是京市有名的餐飲行業的龍頭集團,全國各地的一二點城市都有分家!就那個盛京大酒店,那就是他家的產業,我爸上次還和他們家合作過呢,都是非常有錢的生意。” 為了讓葛鑫鑫更好理解徐哲林家的有錢程度,田園還特意舉例道:“你別看平時他穿的衣服上都看不見品牌loge,他身上全身上下,就連襪子都是私家定製的。一身下來,分分鐘買套房的那種!” 說到這,田園也不住誇讚倒:“徐學長可真是低調,要是我有這能力,巴不得每天穿著高奢品幌瞎那些人的眼!”喜歡妄為妖鬼()妄為妖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