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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覺到了涼意,還有一股子朽木味兒。” “哎,這就對了!”管絃生將手裡的錢放到桌子上,“我們當鬼的,說到底還是陰物,所帶來的涼意到底是和自然涼不同的。它不同於自然風的拂於面而降其溫,而是粘於表而透於骨。它由外而內,慢慢由體表滲於骨縫。你要仔細的分別這陰氣的區別。” “還有一點,就是關於這些氣味啊。大部分的自然而亡的鬼都有一股子朽木味,但也有例外,比如葬身大海的人,有股子腥味兒;沒的年份久的,紙灰味比現代鬼重。視情況而定。” “還有,有的呢會有一股子臭味,一般這種鬼都是怨氣不散且懷有戾氣之鬼。但是大部分味道都需要仔細分辨才能分辨出來,到底是微弱的混雜在陽世氣中。” 範凱聽著,只覺得自己又長了不少知識。 “不過沒關係,接下來一段時間我就每天招鬼來打麻將打牌,你呢就在這裡仔仔細細的熟悉熟悉。” 管絃生說著,將一小包東西扔了過來。“這個,每日辰時兌水衝下。” 範凱拿過那個小紙包,“這是?” “參粉,畢竟是和陰間鬼打交道,免不了沾染一身陰氣,況且你現在沒有修為,還是小心為上的好。至於這包參粉,每天用三指捏上一點兒兌水就行了。”這考慮算得上是齊全了。 範凱點頭應下,老老實實的將那包參粉。 而惜時在外,也沒閒著。她去找人之後,兩人找了個小館子坐著。 說來,咖啡廳這種地方,惜時還是第一次在這裡坐著點咖啡,倒真是安靜,果然是個交流談話的好地方。惜時坐在座位上端著咖啡抿了一口,濃濃的咖啡味彌了一口。惜時將濃濃的咖啡味往下壓了壓。再抬眼,問:“我這次找你,是有事想麻煩麻煩你。” 對面那人面色不改,聽惜時這麼說,內心升起一絲驚訝,“你可以直說,如果是我能幫到的,必定助你一臂之力。” 聽他這麼說,惜時也是老實的擺出一副笑臉,有句話說得好:要是求人辦事,面上一定要到位了! “我之前見你的時候,就覺得你的符法是頂好的。” “所以,我想問問你有沒有什麼符籙是能讓迅速察覺陰鬼存在的?你們特事局人多力大,我有一個朋友,他現在正在感知鬼物。”來人正是蘇空遐,他現在算得上是惜時認識的人在在這方面比較擅長的專家了。 蘇空遐玩笑似的說道:“有的,不過我覺得你應該用不了那些方法吧?那些符籙在我看來於你太過於繁瑣。” 他這話說的不假,惜時在他面前一直表現得都是看見鬼怪提傢伙上,完全用不上這些符籙去輔助。 對此,惜時並沒有什麼隱瞞,“不是我,我想請你教我一個朋友,他是道教學院的。不過我也知道一般這些符籙啊什麼的都是靠師承的,如果有什麼不方便也沒關係。” 蘇空遐聽她這麼說,顯然是已經做好了被拒絕的準備。“這個沒關係,我這有幾個入門級別的符籙,在圈子裡也不是什麼秘密,如果他想學我可以教他。” 惜時見他答應下來,也放下心來。主動問道:“我也不白讓你出力,如果你有什麼需要幫助的,我也可以盡我所能。那個,之前偷魂的那件事你們調查的怎麼樣?” “我也是歪打正著到的那個地方。”惜時沒等蘇空遐說什麼就主動提及。 聽見惜時說這個,蘇空遐也是意識到惜時願意將這件事告訴他前因後果,正色道:“我們之前摸到了一些線索,後來派人深入調查,到現在雖然那些被偷走的魂魄沒找回來,但是已經能確保現階段小孩兒的安全。” 惜時聽言點頭,道:“我藉著我侄子的關係找到了南方省份的一座深山老林裡,是真的深山老林。比山間村還人跡罕至。” “我知道,應該是湘南省吧,我們跟你用的相似的方法,找到的也是那裡。我們曾派過一隊人探過深林,但是沒有到達最深。” “是進不去嗎?”惜時問道。 蘇空遐點頭,“沒錯,再往叢林深處陰氣瘴氣瀰漫,我們派進去的人沒走到最後。但是已經將那座山列入了嚴加監管範圍,局裡已經準備好派第二組人員進去了。” 惜時想了想,說道:“其實,我當時也不是小心眼不說...” 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將自己知道的一切說出來,“其實,我也不知道那是什麼地方。那段時間我來去匆匆,進了那座山之後我跟個野人一樣,片刻不敢停歇日夜趕路才緊著時間到了山深處。在山裡,我辨不了方向,分不清南北,有時候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在山窩還是山腰。所以你們當時問我在哪,我也實在是答不上來。” 惜時見蘇空遐還想說什麼,又說道:“我進山的時候,別說是正經路了,能找到人踩過的地方都難。何況,給你一句勸告如果要進山,千萬要做好萬全準備。單我入山的那一趟就是毒瘴野獸危機四伏,更別說還有防不勝防的小鬼。” 蘇空遐聽她講了這麼多,只覺得惜時這個人實在是個行事飄忽不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