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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知道嫋嫋廚藝不錯的飛流,眼睛放光的點點頭。黎綱拿著兩人從池塘裡捉出來的魚,疑惑的說:“靖王府裡的池塘倒是和平常人家不太一樣。” “你是說魚嗎?是我養的,後院還有大鵝呢。鐵鍋燉大鵝也是一絕。”嫋嫋舔舔嘴角,滿是懷念。 拿著黎綱處理好串好的魚,兩隻手靈活的在火上翻轉。‘滋滋’的聲音在火中響起,魚皮在小火的炙烤下,泛著金黃。 “嫋嫋姐姐真厲害。”庭生蹲在地上,雙手託著下巴,眼中滿是崇拜。 飛流學著他的樣子,小雞啄米般點頭。“嫋嫋是天底下最厲害的人。” 被誇的嫋嫋十分受用,嘴角的笑意壓都壓不下來。嘿嘿一笑,灑上香料,將烤好的魚遞給兩人。 每人手裡拿著兩條烤魚,庭生帶著幾人參觀他每天練武的地方。聽到靖王每天都會指導庭生,察覺到庭生語氣中的仰慕,飛流耿直的說:“他很差的。” “飛流,不要亂講話。”黎綱掃了一眼下面訓練計程車兵,拿著他的手往他嘴裡送烤魚,希望阻止他再說話。 飛流咬了一口,認真的說:“蒙大哥更好,不過嫋嫋最好。” “說的沒錯。”嫋嫋讚賞的摸了摸飛流的腦袋。 底下靖王麾下的將領聽著小孩子狂妄的話,生氣與飛流對峙:“我們將軍,是從戰場拼殺出來的鐵將。你是誰?竟敢說他武功差!郡主怎可如此縱容他?” “他說的確實不錯啊,靖王的武功,確實不如蒙大統領,也不如我。”嫋嫋擰眉,靖王麾下這些人,忠心有,氣量未免小了些。 聽到是與蒙摯交過手,打敗過夏冬的人,他們提出要與飛流比試。飛流回頭看了看嫋嫋,嫋嫋接過他手裡的烤魚,退到一邊。 “飛流,不必留手。” “嫋嫋,這畢竟是靖王府。”黎綱對於嫋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態度,有些無奈。 “那又如何。”嫋嫋不在意的回了一句,興奮的望著底下對打的人,嘴裡大聲給飛流加油。 有了嫋嫋的呼喊,氣氛逐漸升溫,靖王手下計程車兵,都拿著長槍圍在一圈看熱鬧。 他們人多,聲音比嫋嫋大了不止一星半點。嫋嫋喊了兩聲,摸了摸嗓子,徹底閉口。 飛流握著兩支長槍,手一用力,就將兩人掀翻在地。他回頭望向嫋嫋的方向,眯著眼睛,小腦袋仰的高高的。 輪到戚猛的時候,飛流在看到他手裡的刀時,明顯與平時不同,為了好好觀賞,他特意收了力。 “有你在,就不會缺少熱鬧。”靖王和梅長蘇並肩走來,靖王看到她手裡的烤魚,勾起在邊疆吃鐵鍋燉大鵝的回憶, “嫋嫋,後院的大鵝養的夠肥了。” 對於他的暗示,嫋嫋選擇間歇性失聰。兩隻眼睛沒分給他一絲餘光,見他難得吃癟,梅長蘇揣著袖子,努力憋笑。 與飛流對打,他越來越覺得吃力。一枚飛鏢吸引了飛流的注意,戚猛見此,竟是準備偷襲梅長蘇。 飛流眼中玩鬧的情緒一掃而空,踢飛射向梅長蘇的飛鏢,生氣的怒視著戚猛。 “哎呦,一不小心失手了。” 還在嬉笑的戚猛被嫋嫋一腳踢翻在地,見他還想還手,嫋嫋將腳抵在他胸前。 她的力氣極大,戚猛幾次想起身都只能作罷。“真是丟人。靖王殿下,治軍還是嚴些的好。” 收回腳,拉著梅長蘇離開。被留下的靖王臉色極其陰沉,戚猛顧不得胸口的疼痛,直直的跪在地上。 “戚猛無視軍規,以下犯上,重打五十軍棍,降為百夫長。” 還沒走遠的嫋嫋聽到這話,杵了杵梅長蘇。側身吊兒郎當的說:“你的這位發小,確定有做皇帝的潛質?” “有我。” 【霸氣,寵溺,不錯不錯。】嫋嫋抿嘴點點頭,給梅長蘇豎了個大拇指。 隨著慶國公案子的開審,蘭園藏屍案也步入尾聲。蘭園原是個暗娼院子,供一些達官貴人取樂而設。 戶部尚書樓之敬被捕入獄,也算是給了那些井下的亡魂一些慰藉。 閒來無事,嫋嫋便被言豫津拉著去了紀王爺的溫泉山莊。誰知他人在楊柳心妓館,在嫋嫋的強烈要求下,兩人去那尋他。 誰知竟目睹一場殺人案,何文新竟失手殺死了文遠伯爵府公子邱澤。看到宮羽,嫋嫋勾唇一笑,看來梅長蘇這是打算動吏部了。 越貴妃被廢位沒多久,就因年底祭祀要被複職。蒙摯急得團團轉,對上一臉有悠閒的梅長蘇,那叫一個不解。 “你怎麼一點也不著急?嫋嫋這樣也就算了,你怎麼也如此淡定?”蒙摯臉上愁雲慘淡,不住的在梅長蘇身邊亂轉。 譽王受梅長蘇指點,以禮制彈劾禮部尚書,最終,皇帝決定朝堂辯禮。 辯禮當天,一身官袍的嫋嫋拿著玉笏,睡眼惺忪的站在靖王身邊。也不知道她都卸職了,怎麼還待上班。 “滿朝文武,我也沒見誰困的睜不開眼。昨天你是去敵營了嗎?”靖王掃了眼身旁輕點著腦袋的人,臉上滿是恨鐵不成鋼。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