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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我還待值班,你出去慢點。”他想笑又憋著,傲嬌的仰著臉不去看嫋嫋。 【第一次見比小九還好哄的。】 揣著袖子,頂頂肩膀示意他趕緊去。 沒走幾步,就遇到笑的春風得意的譽王。 他樂呵呵的也學著嫋嫋揣著袖子,湊到她跟前說:“嫋嫋妹妹,你和蘇先生關係怎麼樣?” “你是想讓我幫你拉攏梅長蘇?” “事成之後,多少黃金你隨便……” “九千九百九十九億……” “看天色,我該給皇后請安了。”他收回嘴裡的承諾,心裡怒罵,果然是乞丐出身,滿腦子都是銅臭。 霓凰最後也沒選任何人為夫婿,她寫了個請罪的摺子。 皇帝拿著遞上來的摺子,陰鬱的說:“既然她未選擇嫁到京中,那雲南,朕也不會輕易放她回去。” 招親事罷,朝堂又出現一樁案子。慶國公濱州侵地此事一出,太子和譽王早早的就來拜見皇帝,都希望審理此案。 但此案涉及國之社稷,梁帝呵斥了兩人的請求。走廊上,梁帝煩悶的踱步前行。 “父皇,可是在憂心慶國公的案子?”嫋嫋拿著兩串糖葫蘆,遞給梁帝一串。 接過通紅的糖葫蘆,梁帝並未放進嘴裡。他嘆了口氣說:“一大早你四皇兄和五皇兄就來請旨,都希望能審理慶國公的案子。朕還沒死呢,他們的如意算盤倒是打的挺響。” 咬了口糖葫蘆,嫋嫋裝作無意的說:“皇子又不是隻有他們兩個,靖王那個一根筋的,倒是不錯的審案人選。” “不錯,嫋嫋倒是看的很通透。他那個倔脾氣,倒是很適合審這樁案子。高湛,明日昭靖王入宮。”解決了心頭這件大事,梁帝很是舒心,走路都帶了些風。 出了宮,便被言豫津拉著陪梅長蘇看宅子。嫋嫋看著一片荒蕪的院長,不確定的說:“飛流,你喜歡這裡什麼?” “大。”飛流坐在石柱上,晃著雙腿。說完足尖輕點,在幾個房簷上面飛來飛去。 “小蘇,這麼慣著孩子可不好。” “我也喜歡,這裡很清靜。”梅長蘇寵溺的看著飛來飛去的飛流,開始觀賞院子。 穿過拱門,言豫津不小心踩空,好在他反應迅速。拉他起來時,嫋嫋悄無聲息的順走他懷中的玉佩,趁人不備,扔進枯井。 “糟了,翠月珏不見了。”沒走幾步,言豫津滿臉慌張的說。 梅長蘇連忙問:“很重要嗎?” “是豫津的祖父言老太師,臨終留給他的遺物。”蕭景睿也有些著急,恨不得親自替他搜身。 “應該是剛剛不小心掉井裡了吧。”嫋嫋說著就往回走。 剛想下去替他檢視,就被蕭景睿攔住。“嫋嫋,我來吧。”說著縱身跳進井裡。 好一會,他還是沒有出來。言豫津就擔憂的說:“你沒事吧?實在找不到就算了,你快上來。” 井下的人並未回答,又過了一會,才傳來他興奮的聲音:“找到了。” 還沒等上面的人鬆口氣,井下就是一聲尖叫。言豫津趕緊蹲在井口,不住的朝裡面張望,擔憂的說:“怎麼回事?你沒事吧?” “沒事,只是,這裡好像有屍體。”望著森森白骨,恐怕這裡的屍體,還不少啊。 京兆衙門的人來後,清理出來的屍體發現都是女屍,差不多有十多具之多。 回去的路上,言豫津總覺得有鬼魂在跟著他。走到一處,突然往蕭景睿懷裡撲。 “景睿,你看那裡,是不是有個人啊。” “那只是個破敗的菜籃子。” “景睿,豫津應該是嚇壞了,你先送他回去吧。”梅長蘇側身,對揣著袖子的言豫津溫聲道。 兩人走後,街道上只剩下了梅長蘇一人。空氣中隱約有些不同尋常的氣味,兩個蒙著面的黑衣人鄒然出現,刀尖直逼梅長蘇的脖頸。 他狼狽的躲過,飛流從黑暗中出來,對上黑衣人。但他一人,顯然不是兩個黑衣人的對手。 好在蒙摯突然趕到,那兩個黑衣人一見是蒙摯,立刻飛身消失在黑暗裡。 蘭園藏屍案一出,金陵城的人都知道梅長蘇要重新選宅子。譽王費心思挑了幾套宅院,都被他一一謝絕。 此時的他正在蒙摯挑選的院子中閒逛,嫋嫋啃著梨,觀賞了一下說:“倒挺符合咱老懞的審美。” “嫋嫋,別以為我聽不出來你在損我。這套宅子,先不說景緻,就一點,他肯定滿意。”蒙摯伸出一個手指。 在梅長蘇兩人的注視下,得意的繼續說:“那就是,這所宅院和靖王的宅院只有一堵牆之隔。而且,兩家的大門根本不在一條街上,這一點,不跳上去根本發現不了。” “那你是怎麼發現的?”梅長蘇故作不解的問。 “我跳上去發現的。”蒙摯一臉驕傲的回道:“到時候,你找人挖個地道,就要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和靖王私會了。” 【你個大聰明,這詞是這麼用的嗎?】 “你能不能換個詞?”梅長蘇嫌棄的看了他一眼。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