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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不會是想……”他斟酌著語氣,湊近嫋嫋壓低聲音,不確定的問:“謀反吧?” “謀反?”嫋嫋支著腦袋,輕掀眼皮看向他。 嗤笑一聲道:“那個萬人敬仰天下共主的位置,我可沒一點興趣。” 在他不解的目光中,嫋嫋微微將身子前傾,輕飄飄的說:“如今北磐虎視眈眈,安國周邊也不太平。” 嫋嫋瞥了鄧恢一眼,悠然道:“覆巢之下無完卵,這個道理,相必指揮使大人,還是明白的吧?” 捏著杯子的鄧恢大腦瘋狂轉動,思索著她話中的意思。 想清楚後,他立刻單膝跪下。恭敬的說:“屬下定當以指揮使的命令馬首是瞻。” 看她的意思,似乎要對安帝下手。如今朝堂有望成為皇帝的,只有三皇子。 而三皇子出身低微,年紀尚小。李同光很大機率要爭奪攝政權,若是他真的成功,有嫋嫋的存在,他定不會為難朱衣衛。 與其在安帝這個昏庸的手下,還不如另謀一番出路。 想清楚的鄧恢立刻轉換好心情,迫不及待的問:“可有交代屬下的事?” “永安寺,用得著這麼多朱衣衛嗎?” “最近人手確實不夠,屬下會重新安排。”鄧恢立刻應承。 嫋嫋站起身,伸了個懶腰,懶洋洋的說:“我看梧帝最近挺老實,那些機關,有點多餘了。” 聽說永安寺機關森嚴,做好心理準備的寧遠舟,如履平地的走到梧帝面前時,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但見到梧帝,將那絲不對勁拋到腦後,和他交談。 躲在屋外偷聽的嫋嫋,在聽到洗冤錄還要有特殊印花的時候,眯著眼睛從屋外走進來。 還沒等嫋嫋開口,梧帝看到她的下一秒,就指著她說:“寧遠舟,朕命令你,給朕殺了她!” 嫋嫋抬手給了他一巴掌,揉著手腕看向捂著臉不敢置信的梧帝。 從寧遠舟懷裡掏出血書,她靜靜的看著梧帝,嘴裡吐出一句話。 “死、寫。選一個。” 梧帝捂著臉,縮到寧遠舟身後,瞪著眼睛說:“你還以為塔上就你一個呢!寧遠舟,只要你殺了她,我就寫洗冤錄。就給六道堂的兄弟清白。” 寧遠舟側身閃開,絲毫不為所動。 “我寫,我寫。”梧帝搶過嫋嫋手中的紙,一把塞進嘴裡。 嫋嫋皺眉看著他,倒不是生氣,只是這麼生嚼,不拉嗓子嗎? 等他將紙嚥下去,嫋嫋才緩緩開口:“這還有一沓,你可以慢慢吃。” 梧帝欲哭無淚的跌坐在地上,認命的拿起紙筆。 嫋嫋轉了轉手中的匕首,瞄準之前刺向他大腿的地方。 “總不能字和印花,不同色不是。” “我又不是沒有紅色的墨水,你有病啊!”梧帝無能咆哮。 等他畫完,嫋嫋將紙遞給寧遠舟,壞心眼的建議道:“咱也不知道他說的印花啥樣,不如把他殺了,和丹陽王做交易?” “嫋嫋這個提議,甚好。”寧遠舟點點頭,很是贊同。 “我發誓,這次我真的沒有耍心眼!”梧帝咬著牙,恨不得把嫋嫋和寧遠舟都碎屍萬段。 楊盈拿過洗冤錄,看了看上面的印花,沉聲道:“是真的,我在皇兄房間看到過這個印記。” 那就好,嫋嫋拍了拍手,這件事了結,就可以好好算梧帝欺騙她的賬了。 “來人,送他去獸場,不死就行。”惡劣的笑了笑,衝梧帝揮手告別。 出了永安寺,嫋嫋騎在馬背上,悠閒地享受著吹來的風。 “嫋嫋大人,我家侯爺有請。”朱殷攔住嫋嫋。 嫋嫋歪頭看向臉色,並不算太好的朱殷。 有意思。嫋嫋嘴角微微勾起,拉了拉韁繩,示意他帶路。 長慶侯馬場,綠色的草坪上,兩道縱馬疾馳的身影在比試。 一紫一紅,在空曠綠色的草地上,格外扎眼。 朱殷看著馬背上靜靜凝望,不發一言的人,心裡默默為在家侯爺默哀。 看了一夜話本,就想出這麼個辦法?也沒啥用啊! “朱殷,去拿幾瓶酒。”嫋嫋放鬆的將腦袋倚在馬脖子上,側目吩咐。 草地上的比試已經結束,李同光在最後關頭,有意放水,比賽結果,不言而喻。 “中途總覺得你有些心不在焉,想什麼呢?”跳下馬,初月將韁繩遞給小廝,快步走到李同光身邊。 李同光腦中,放映著馬背上看戲嫋嫋的動作。 她神色如常的喝著酒,不時歪頭和朱殷說些什麼。 他期待在她臉上看到的表情,一點都沒出現。 “沒什麼,這是你贏的。”李同光將紅色的綢布遞給初月。 拿著紅綢的初月心神有些盪漾,她現在覺得,和李同光的婚事,也沒那麼糟糕。 “以後,我還可以常來嗎?”初月握著紅綢,小心中帶著期待。 望著少女懷春的初月,李同光彎腰在她耳邊輕聲說:“什麼時候想來,都可以。” 說完不再理會她,揹著手朝嫋嫋的方向走去。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