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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我,我會不顧一切,殺了梧帝。” 嫋嫋上前拍了拍錢昭的肩膀,她就是這麼一個瑕眥必報的人。 家國正義什麼的,從不在她的考慮範圍之內。 所以她並不覺得錢昭的想法有什麼不對,但看他的樣子,似乎覺得‘殺了梧帝’是個不對的決定。 被安慰的錢昭內心,湧起一股不知名的悸動。 他環住嫋嫋的腰,將臉頰放在她的肚子上,貪婪的享受著這種溫暖。 衣料很薄,溫熱的鼻息很容易透過衣服,傳進面板。 嫋嫋不適的想後退一步,卻被環的更緊。 她只好一動不動,等著錢昭平復好情緒。 “老錢……我什麼也沒看見。你倆繼續。老錢,加油哦~” 於十三推門想說些什麼,但看到屋裡的情形,立刻識趣的退出去。 對上錢昭的視線,於十三挑眉曖昧的做了個加油的手勢。 “花孔雀,你給我回來。收起你那副猥瑣的表情。” 掙脫開錢昭,嫋嫋正經的問:“發生什麼事了?安帝沒難為你們吧?” “我這帥氣的臉上,怎麼會出現猥瑣的表情呢!一定是你看錯了……” 對上兩人‘說重點’的眼神,於十三立刻收斂調侃的神色,捏著下巴道:“安帝賜了一桌宴席。” 屋裡眾人排排站著,嫋嫋站在中間,學著於十三的樣子,捏著下巴,盯著一桌飯菜。 “你們贖梧帝的錢不是有十萬多金?梧帝沒換回來就算了,這一桌……安帝是不是有點摳門啊?” 嫋嫋話一出,本來凝重的氣氛瞬間被破壞。 杜長史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不住的用餘光打量嫋嫋,但又礙於之前她的行為,不敢表現的太明顯。 察覺到他的小動作,嫋嫋上前一步,自認為很和善的說:“杜長史,我臉上有什麼不妥嗎?” 杜長史立刻後退數十步,頭都快搖掉了,瞥了嫋嫋一眼,縮著腦袋說:“沒有沒有沒有……” “看安帝的樣子,似乎不打算輕易放我們回梧。可以著手攻塔救人計劃了。”寧遠舟將嫋嫋拉回來,思索著下一步計劃。 商議完事情之後,嫋嫋看著散開的人群,疑惑道:“你們,都不吃嗎?” “我去看看如意。”寧遠舟從回來就一直心不在焉,腦門上就差刻著‘擔心如意’四個大字。 “既然嫋嫋能這麼心平氣和的坐在這,就代表如意沒什麼事。”於十三是唯一沒動腳步的人。 寧遠舟也明白,但沒親眼看到,他還是不太放心。 知道他的想法,嫋嫋不再說些什麼,拉著於十三坐在桌子旁。 “花孔雀,不愧是我的吃瓜搭子,敬你對我的信任。”嫋嫋將胳膊搭在於十三肩膀上,倒了兩杯酒遞給他。 錢昭與寧遠舟說完任如意的情況,回來就看到嫋嫋擼著袖子,一隻腳踩在凳子上和於十三拼酒。 他不過才出去和寧遠舟說了幾句話,這兩人就玩這麼嗨了? “少喝點酒。”錢昭搶過嫋嫋手中的酒杯,給於十三打了個手勢。 於十三回了一個‘我懂’的眼神,拿著酒壺,晃晃悠悠的跳到屋頂偷聽。 “老錢?我告訴你,我可是朱衣衛公認的酒神!千杯不倒懂不懂?” 嫋嫋跳著要去搶錢昭手裡的酒杯,見搶不到,轉頭拿著酒壺就往嘴裡送。 “安帝小氣歸小氣,這酒倒是真不錯。” 嫋嫋半倚在桌子上,手肘撐著整個身子,半眯著眼睛癱坐在地上。 錢昭默默坐在她身邊,用溫柔的目光凝視著有些不對勁的人。 “心情不好?” “老錢,我要是突然消失,你會發現嗎?” 可能是酒精作祟,她目光中少見的夾雜著惆悵。身上那種與世界格格不入的感覺,更加明顯。 彷彿如燃起的煙霧,很快就消散在世間。 外面風聲陣陣,她卻如冬日裡孤寂的枯木,淒涼又脆弱。 錢昭伸手抓住嫋嫋的手腕,臉色霎時變得沒有一絲血色。 抓著她的手止不住的顫抖,眼睛裡透露出不安。 “我會。”他不知道心裡的不安是為什麼,但在六道堂這麼久,有時候直覺,反而更令人信服。 急切的想證明什麼,他認真的凝視著嫋嫋的眼神,鄭重的又重複一遍。 以前的嫋嫋,對小哥的無歸屬感理解但並未感同身受。 他們於她,不過是完成任務的一組資料而已。 但現在……她什麼時候變得如此患得患失。 嫋嫋仰頭倒了口酒,起身拍了拍衣服,邊喝邊說:“老錢,只是一時感慨罷了,不必放在心上。” 於十三從屋頂跳下來,拿酒壺碰了下錢昭手裡的酒杯。 “嫋嫋,你想那麼多幹嘛。咱們這群人,誰能保證能活到壽終正寢。如此多愁善感,可一點都不嫋嫋。” 嫋嫋拿著酒壺的手一頓,然後仰頭又灌了口酒,灑脫的笑著說:“倒是我拎不清了。” 三人圍坐在一起,天南地北的聊著。直到夜色漸漸暗了下來,任如意的身影從房間出來。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