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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紅又抓住嫋嫋的手腕,呼吸變得有些急促。 【也沒聽二爺有什麼隱疾,怎麼一驚一乍的。】 意識到失態,二月紅松開嫋嫋,盡力穩住心神。 “不知姑娘可會醫術?” 雖然佛爺說她不可信,但他既能聽到她的心聲,想必是老天的安排。 況且這女子眼神清澈,不像是滿肚子陰謀詭計之人。 【就這啊。那可太會了!就算沒有那個藥丸,光靠我的醫術……完犢子,忘了我的內力全失、體質改變的事了。】 【剛剛還在佛爺面前誇下海口,哪裡有地縫?急需!】 “會,但不至於醫死人肉白骨。” “沒關係,姑娘有空一定要來我紅府一趟。”二月紅說完,這才轉向一旁的張起山。 “佛爺來我這,是有什麼貴事嗎?” 【跪著求你的事。】 二月紅憋著笑,努力控制著臉上的表情。 “這個戒指……”張起山捏戒指的手微微顫抖,深吸口氣打算繼續說。 【手怎麼還抖,帕金森嗎?好好一個帥哥,真是可惜了。】 張起山現在不是想將她拎著扔出去,而是想給她腦袋來一槍。 “佛爺說笑了,這枚戒指我從未見過。有些事,還是不要深究的太多。” “是嗎?二爺不妨再仔細看看。” 兩人你推我還,打起了太極。 【他們倆是在跳舞嗎?第一次見這樣的敵對。】 二月紅沒了推搡的心思,手掌用力打向張起山的手腕。 戒指被大力扔向半空,然後‘咚’的落在桌上。 【嘶,還好沒壞!這兩敗家爺們,要是壞了待損失多少大洋。】 “姑娘喜歡?那這枚戒指,就煩請姑娘保管了。”二月紅捏起桌上的戒指,遞到嫋嫋眼前。 “叫什麼姑娘,叫嫋嫋。以後咱們就是自家人了,你放心,我定會去府上拜訪夫人的。” 嫋嫋財迷的將戒指握在手心裡,看二爺的眼神彷彿在看一個移動的小金庫。 就一個戒指,她就和二爺是自家人了了?張起山拎著嫋嫋的領子,將她拎到身後。 【嘚,大膽!當我小雞崽呢!要是擱以前,可是要被……】 “我府上有個純金的大佛。” 看二爺的表現,恐怕也是能聽到嫋嫋的心聲。 害怕她心裡又出現驚世駭俗的話,張起山趕緊轉移她的注意力。 【純金的……大佛?】 “佛爺拎的手疼不,要不要小的給你捏捏?” 大丈夫能屈能伸,為了能將他的大佛拐走,這個手下,她當定了。 張起山驚歎於她的變臉速度,但多年混跡江湖,早就練出了對於任何事都面不改色。 因此他冷靜的看著二月紅說:“二爺,一輛沒有番號,沒有駕駛員,車身被鐵皮焊死的火車出現在長沙,我不相信,這只是個意外。” “佛爺言重了,長沙有你這個九門提督在,誰敢造次。” 【怎麼不敢造次,未來整個民族都快被淪陷了。也不知道,到時候小九允不允許我去前線。】 ‘嫋嫋大人,就算去了,你也只能當個普通人,不能干涉歷史。’ 它那根正苗紅的嫋嫋大人,真要上了戰場,恐怕會不顧一切的想要改變歷史。 二月紅和張起山都是心神一顫。張起山身為長沙佈防官,別的地方他可以不管,但他需要對長沙的百姓負責。 “能做出人體實驗的事,那些人會有良知嗎?”他眉頭緊皺,極力想說服二月紅與他一起弄清事情的真相。 “佛爺,此事恕我不能答應。”二月紅知道此事的嚴重性,若是真到了嫋嫋說的那一步,他肯定會披掛上陣。 但現在,他只想守著丫頭。此事的兇險,恐怕超過了他的認知。 張起山似乎料到他會是這種反應,沒再強求,拿起桌上的黑色手套,抬腳往戲園外走。 見嫋嫋依舊站在原地,他轉過身拎起她的領子,湊近輕聲道:“怎麼,捨不得離開?” 【你在口出什麼狂言!二爺可是有家室的人,不捨也待對你不捨。】 “佛爺真好,知道我的衣服不合適,特意帶我去逛街。” 對於她明戳戳的暗示,張起山很想忽視。 但對上那雙清澈透亮的眼睛,他竟有一瞬間的慌神,下意識的說:“先不回府,去街上。” 成衣店,裡面的老闆一看到是張起山,立刻從櫃檯走出來,恭敬又畏懼的說:“佛爺想要什麼衣服,吩咐一聲就成,何至於自己前來。” “不是給我,看看有什麼適合她穿的。”張起山坐到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兩隻手交叉放在腿上。 老闆略有些詫異,但在商場打拼這麼多年的經驗,讓他迅速調整好面部表情,掛著得體的笑容看向嫋嫋。 “這位姑娘面板白皙,身材修長,最適合這件暗紅色旗袍。” 老闆手中的旗袍做工精美,花紋簡單大氣。倒是襯得嫋嫋面若桃花,腰如柳枝。 沙發上的張起山眼中劃過一絲驚豔,支著下巴看向嫋嫋,欣賞的說:“不錯,挺適合你。” 【嘿嘿,被姐的美貌折服了吧。不要迷戀姐,姐是你永遠得不到的爸爸!】 張起山拉了拉帽簷,他真是鬼迷心竅,竟然真的花時間陪她逛街。 旗袍美則美,就是不太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