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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自己被標記這件事陳牧目前依然還一無所知。
當然了，即使知道了他多半也不會在乎。
這天他和往常一樣上午先帶著小影訓練，因為今天鈴蘭高中沒有社團活動，他下午不用去學校，原本想著中午坐個車去稍微遠一點的地方吃頓好的，結果還沒等出發就收到了杜渡鴞的訊息。
杜渡鴞約他下午見個面。
對於這位帝國新星的邀請陳牧自然是第一時間回覆到位。
這才是真正的重要事項，與之相比易乾陽的事算個屁。
約定的見面地點還是在上次的咖啡店。
時間定在下午兩點。
陳牧去的比較早，因為他午飯還沒吃，正好先過去吃個簡餐。
結果也不知道是不是趕巧了，他剛在那家咖啡店坐下點好餐，隔壁桌就有人認出了他。
“你好，請問你是陳牧嗎？”
陳牧一怔。
真難得，他竟然也有被主動搭訕的一天。
轉頭一看，問話的是一個看起來不過十幾歲的小姑娘，有點微胖，旁邊還有一位看起來是她的同學，兩人此刻一起都在看著陳牧，表情略顯激動的樣子。
起初陳牧心裡還有幾分小雀躍。
如今自己在本地多少也算一位知名人物了呀，出門竟然還能遇到粉絲搭訕。
結果下一秒他剛點點頭承認自己的身份，對方再一開口就讓他失望了。
原來這兩個小女生並不是他的粉絲。
“果然是你，陳牧！你為什麼要說那些羞辱易乾陽哥哥的話？你是不是嫉妒他成就比你高？”
“……蛤？”
陳牧當場愣住了。
結果就在這時，杜渡鴞剛好來到陳牧的座位前。
“我來早了，這是你朋友？”
他依然是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樣，問話的同時看向陳牧的眼神略顯怪異。
蘿莉控嗎你這是？
陳牧趕忙解釋：“不是，就臨時遇到的而已。”
此時那個女生還在不依不饒，“你應該給易乾陽哥哥道歉！”
杜渡鴞的眼睛難得睜大了一些。
再懶散的人對八卦也是有興趣的，這是人類最本質的快樂。
“你和哪個訓練師起糾紛了嗎？易乾陽是誰？”
這一句話頓時把那個小粉絲的仇恨值從陳牧身上拉走了。
“你竟然連易乾陽哥哥都不認識？！”
杜渡鴞一臉困惑。
“怎麼？這個易乾陽很有名嗎？帝國的大師級訓練師我基本都認識，沒聽說過這個名字啊？他什麼級別的訓練師？”
杜渡鴞坐下後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差點把這個盲目的小粉絲咽個半死。
陳牧在一旁聽的差點笑出聲。
易乾陽什麼級別的訓練師？
不過民間訓練師而已！
他的那點名氣不過是靠流量運營出來的，實際什麼級別也沒有。
訓練師和培育師不一樣，訓練師的職稱可不是靠資本運作免試就能拿到的。
訓練師是戰鬥職業！戰鬥職業的職稱必須要有實打實的戰力作支撐，大夏帝國在這方面的稽核向來嚴格，因為一旦出現戰力不符，放在前線戰場上可是會出人命的。
杜渡鴞一句“他什麼級別”當場把小粉絲懟的半晌說不出話。
一看女生的表情杜渡鴞似乎也明白了什麼。
“不是大師級嗎？那是精英？還是資深？”
憋了半天，那個小粉絲才悶悶的憋出一句，“哥哥的紅玉鶴絕對有入列級的實力！”
“有入列級的實力，那就是說還沒拿到入列級職稱？”
“……”
“那他有什麼出名的戰績嗎？贏過幾位入列級訓練師？還是完成過什麼高難任務？或者拿過什麼大賽獎項？”
“……”
“都沒有嗎？那他現在在哪裡的一線部隊服役嗎？”
“……易乾陽哥哥不是職業訓練師。”
杜渡鴞的直球發言愣是讓這個小粉絲半天只憋出來這麼一句話，差點把陳牧給看樂了。
偏偏他本人還毫無自覺。
以為他真不是故意為難對方，就只是隨口問問，他是真的不知道易乾陽是誰。
就是這種一本正經的詢問才最叫人破防，因為他真的沒有在陰陽怪氣，可每一句話都叫粉絲難受的喘不過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