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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漩渦，許多人也紛紛離去，並沒有什麼不捨。
若死，天下處處是青山。
若活，今後也有大把的時間，狂歌醉舞，無需依依不捨，哭哭啼啼，做盡女兒姿態。
隨著人走的越來越多，慢慢的，一個個樓家人，也逐漸的來到了樓天都的面前。
他們都知道樓家計劃的最終想法是什麼？
可是如今，面對這些天才，沒這些應該隕落，卻沒有隕落的天才，他們是應該心懷愧疚的。
所以在這，他們始終默默無聞，一言不發。
樓天都看著他們笑著。
“虛無中的那場大戰，我看到了。”
“你們無愧於樓家。”
樓風雨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譏諷的笑容。
“樓天都，我們當然無愧於樓家。”
“只不過這一切，不都是按照你的計劃進行的嗎？”
樓天都喝了口酒淡淡說道：“沒辦法，我並不希望將這時間浪費在沒有意義的地方上。”
“我可以醉酒發呆，我可以打坐看戲。”
“但是為了這扇門，我不希望浪費的光輝歲月。”
“而且，如今我之所為，更是在一定程度上，促成了我們這個時代最為輝煌的盛世。”
“不然的話，你以為那個時代，會有如此多的生靈來到仙界。”
“難道我這不是對於眾生的恩惠嗎？”
“恩惠？亦或者是愧疚。”樓風雨依舊語氣淡淡。
“恩惠和愧疚你怎麼說都行。”
“只不過，如今，他們很多聰明人，都放棄了，繼續追根溯源。”
“所以，你還要繼續指責，就是內耗嗎？”
樓風雨一時間相對無言。
他繼續開口詢問：“剛剛我沒有看到樓君臨，這是為什麼？”
“難道他沒有戰死嘛？”
“或者還是其他原因。”
“他的確重傷且沉睡，但是並沒有隕落。”
“皇祖給他的後手被他利用上了。”
“所以，他現在僅僅是受傷，我便沒有把他接引過來。”
樓風雨淡漠的點點頭，也沒有繼續多言。
看著他，樓天都依舊保持著淡淡的笑意。
“現在你還有什麼說的，可以盡情的問一問。”
“這些年，我也並不是沒有做過一點功夫。”
“我可以告訴你，當你離開這裡之後，前往仙界，那裡的情況，絕對會比你想象的惡劣。”
“不要問我為什麼，因為你遲早會知道。”
樓風雨剛要說話，卻又閉嘴。
“你這句話說了和說沒說有什麼區別？”
樓天都笑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