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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陽嘉半晌之後才翻身仰臥。 其實舒修剛才按摩的力度剛剛好。 只是坐在那的姿勢有點不太好。 他到現在還能感受到舒修臀部壓迫大腿的感覺。 晏陽嘉從來都知道他是不同的。 他從小就不喜歡女孩子。 在別的小男生跟在女生屁股後面跑,捉弄小女生時,他都是離得遠遠地。 以前小,不明白怎麼回事。 他覺得自己生性冷淡,根本不想以後結婚生子的事情。 偶爾父母提及說要結婚的事情,都被他搪塞過去。 直到他有一次無意中撞見兩個男人之間的親密。 那個時候,他的思想才發生變化,徹徹底底的。 原來他不是生性冷淡,而是喜歡的不是異性而已。 也是從那個時候,他變得更加冷漠了點。 只是對父母有點愧疚。 他們曾經歡喜憧憬他未來的妻子和孩子。 說等他孩子出生,他做實驗沒時間,就由他們帶孩子。 只是可惜,他這輩子都不會有孩子。 腰部本就敏感,剛才舒修指腹上的薄繭似乎還在他腰上停留。 他剛才被按得起了生理反應。 這讓晏陽嘉心頭一跳,明明他也不是重欲的人。 雖然確定了自己的性取向和別人不一樣,但是他向來都是不在意。 常年泡在實驗室裡,他也沒什麼心思放在情情愛愛上面。 難道是自己憋太久了? 晏陽嘉想了會兒,想不明白。 他就是覺得是不是應該和舒修拉開點距離。 一般人很難接受男人喜歡同性這件事情。 如果舒修知道他喜歡的是男人,不知道會不會後悔照顧他那麼多。 晏陽嘉抿唇,他太清楚人們對異類的排斥。 大多都是惡語相向的。 還是冷淡點吧,這樣就算將來被發現,他也不會因為別人的態度而難過。 能被傷害的,從來都是親近的人。 陌生人的傷害,他從來不在乎。 舒修面紅耳赤的回了房間。 他還沒從剛才的反應中回過神。 他怎麼能因為給晏陽嘉按摩就起了反應? 他盯著自己的褲子,現在那裡已經消停下去。 但是剛才的動靜他可是記憶猶新。 他是不是生病了?不然怎麼會忽然之間這樣了? 但是想到晏陽嘉那白皙的面板和柔軟的觸感。 他喉嚨不自覺滾動一下。 之前按摩的時候還不覺得,現在就覺得自己指腹間似乎還殘留著那抹滑膩。 舒修把頭埋在枕頭上,吭哧半天,才把一張早就憋紅的臉露出來。 以前人家說娶了老婆就知道箇中滋味,葷段子他知道不少,甚至他自己也能開口說幾個。 但是也只是限於嘴上口花花。 真的實戰經驗,他是沒有的。 但是就算他再沒實戰經驗,今天這個反應都有點讓他有點懵。 葷話裡自然什麼都有。 他之前沒往那邊去想,但是今天這麼一出,他總覺得自己是不是抓到什麼。 可惜靈光一閃而逝,他無意中瞥了下時間,一骨碌坐起來。 下午上工的時間到了。 他倒是無所謂,但是晏陽嘉還要去上工。 其實讓他說,既然在村支部做東西,乾脆也別掐著點去,反正今天干完就完事了。 不過可能晏陽嘉不太樂意。 舒修翻身下床準備去叫晏陽嘉,卻發現晏陽嘉房間的門也正好開啟。 兩人撞個正著,都愣了下。 舒修下意識咧開嘴,“我剛說要去叫你,沒想到你自己就醒了。” “嗯。”晏陽嘉頓了下,低聲嗯了聲,抬腿往外面走。 “哎,你等等。”舒修把水壺灌滿水,“帶上這個。” 晏陽嘉接過水壺,就聽舒修又問了一句,“我下午有事情要出去,你自己可以麼?” “晚上不是正好你要去知青點吃飯麼?正好我晚上也有點事情。 我下午出去辦事就不回來了,等晚上辦好事情再回來。” 舒修把事情都和晏陽嘉說了一遍,又遲疑下,“你晚上不喝酒吧?” 不等晏陽嘉回答,又說了句,“還是別喝了吧,喝多了我不在有點不放心。” 上次晏陽嘉喝酒都不認人了,而且喝過酒之後變得異常可愛,他就有點不太想讓他在外人面前喝酒。 他也說不上是什麼心理,就是單純的不想讓別人看到晏陽嘉那副模樣。 晏陽嘉見自己沒開口說一句,舒修就跟倒豆子一樣嘰裡咕嚕說了一大堆,忍不住懷疑自己要離舒修遠一點的計劃能不能行的通。 兩人算是各去忙各自的活。 晏陽嘉又用了一下午的時間,才把所有的東西全部拼裝好。 村長從鄉里開會回來看到只有晏陽嘉一個人,舒修又跑的沒影,暗罵了一句不靠譜。 說什麼留下來幫人忙,結果最後就只留晏知青一個人。 算了,不在也好,省得帶壞了好苗子。 東西全部組裝好,村長就找人來試下機器能不能用。 雖然心疼電費,但是也就農忙的這幾天用,電費村裡應該還是能負擔起的。 捨不得孩子套不到狼,這機器要是能轉動起來,他們說不定今年還是第一批交公糧的村子。 想到這裡村長也就不糾結那點電費。 機器轟隆隆的轉動,立刻有人往裡面投放玉米。 一開始不敢放多,但是晏陽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