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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修挑挑眉,“貨嘛,我就留下來一成。” “憑什麼!”李二狗脫口而出。 他交出去三個人,居然還要被扣一成貨,他頓時就怒火沖天。 “憑什麼?”舒修涼涼的看著李二狗,“你們打傷我兄弟難道不要補償的? 他的血是白流的?院是白住的?錢是白花的? 今天要是你說你願意和小三一樣,身上捱上幾刀。 我二話不說把你的貨一份不少的全部給你。 但是,你敢麼?” 李二狗的臉變得很難看,他沒想到舒修還有這一手等在這裡。 但是貨在他手上,這個惡果他吃也要吃,不吃也要吃。 不然的話,一份貨他也拿不到。 李二狗皮笑肉不笑的看著舒修,“修哥果然是修哥,行,你這麼說,那一成就當是我給小三兄弟賠罪。” 話是這樣說,但是李二狗的心在滴血。 這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他怨毒的看著舒修,今天這個虧他是必須吃了。 “那我就替三兒謝謝二狗哥。”舒修倒是跟沒看見一樣,笑嘻嘻的對李二狗說道。 他眼珠子轉了下,指著躺在地上的梁平,“那小子就作為一個添頭給我吧,正好上次他得罪了我,我一併結算了。” 李二狗此時正是心煩,聽到舒修這麼說直接揮手,“拿走拿走,弄死了別往我這邊扔,晦氣。” 要不是這個小子,他哪裡能落到如此的田地。 而且舒修手狠心狠他是知道的。 這小子落在舒修手中,肯定活不長。 舒修這邊的人立刻會意的將人抬起來。 既然修哥說這個小子,那就抬走完事。 “晚上記得來接貨。”舒修衝李二狗笑笑,帶著人大搖大擺的走出院子。 李二狗在他身後神情陰晴不定。 “二狗哥,他們幾個……”有人最終不忍心,還是小聲提醒了李二狗一句。 李二狗嫌棄的看著地上三人,剛想說丟出去,他不養廢人。 忽然腦子轉個彎,立刻招呼人,“趕緊幫人送到衛生院去,還愣著幹什麼? 哎呦,你們看舒修那個狗東西,居然下這麼狠得手,太可惡了。” 院子裡的人都默不吭聲。 要是以前肯定有人附和李二狗說一句,但是剛才李二狗的做法實在太讓人寒心,他們只是默默的抬著三個人去衛生院。 都是一起做事的兄弟,他們怎麼也要搭把手。 “修哥,這個人要怎麼辦?真的給他弄死啊?”皮蛋撓撓頭,為難的看著被他一拎就能起來的男孩。 跟個小雞仔一樣,瘦瘦弱弱的,也不知道怎麼打架這麼狠。 但是現在要是真的弄死個人,也不行啊,會吃牢飯的。 而且舒修也曾經說過,打架可以,但是不能把人弄死,不然他不會再問的。 只是剛才聽舒修那個意思,這個男孩明顯是得罪了舒修。 梁平整個人迷迷糊糊的,他還在發燒,本來身上就在疼,加上之前李二狗的那頓毒打,幾乎要了他半條命。 儘管意識有點朦朧,他還是聽到上次那個青年說了一句,“我要是不把他帶出來,我覺得他就要死在院子了。 他不想去衛生院,就帶他去找馬爺爺看下。” 他一口氣頓時就鬆下來,徹底昏迷了過去。 梁平再次轉醒的時候還有點懵,他像是躺在一張床上,鼻子裡還能聞到一股草藥的味道。 他對這個味道並不陌生,買不起西藥,他有的時候也要上山找點草藥。 “你醒了?” 梁平轉頭看過去,是個穿著灰色大褂的老頭。 老頭手上正在研磨草藥,他將草藥一點點的切碎留著備用。 “你之前在發燒,還好舒家那小子送過來的及時,要是再燒下去你可就燒傻了。” “舒修?”梁平遲疑的看著老頭。 老頭點頭,“不錯,你要是醒了就沒事了,不過身上的傷…… 哎,你小子去哪裡?” 梁平掙扎著下床,神情有點木訥,“我要回去。” 他頓了下,“謝謝您,麻煩您也幫我跟舒修說下。” “我可不帶話,你自己跟他說。”老頭一指外面,“那小子不是來了麼?” 舒修一進門就是笑罵,“馬大爺,您是說我什麼壞話呢?枉費我今天還給您撈了條魚。” “你小子,我什麼時候說過你壞話?”馬大爺吹鬍子瞪眼,但是臉上的笑意卻掩蓋不住,又努努嘴,“喏,這小子要走。” 舒修看向梁平,梁平低下頭,覺得有點羞愧,他幫李二狗對付他,但是他還不計前嫌的送他來看病。 “嗐,腿長他腿上,他要走,難道誰還能攔住他啊?”舒修滿不在乎,“對了,大爺您再幫我搞點上次的那個藥酒。” “又要藥酒?你家那個小知青腰又疼了?”馬大爺搖著頭,城裡的知青就是嬌貴。 “這不是在地裡幹了一天的活,一直憨憨的就知道鋤地,也不知道休息,回來我看他的臉色都變了。” 舒修說著,語氣裡都是心疼。 “哎喲,要不說你家那個小知青就是實在,你小子不行啊,偷懶都沒教會他。”馬大爺這樣說著,還是轉身回了屋去幫舒修找藥酒。 梁平奇異的看著舒修,他從來沒見過舒修這樣,不過本身他也沒跟他接觸過。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