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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著兩天,舒修都是白天忙碌,飯點回來做飯,走前幫晏陽嘉衝好牛奶或者麥乳精,提醒他喝掉。 不知道是不是開不開燈的事情導致的,每次舒修回來的時候晏陽嘉桌面上的杯子裡都是空空如也。 看到他乖乖的把杯子裡的東西喝完,舒修還是比較滿意的。 他覺得工作可以,但是也不能因此把身體搞垮。 早上,舒修蒸了雞蛋,黃澄澄的雞蛋羹上面滴著香油,輕輕敲下去還會來回彈動一下。 雞蛋羹吃上去滑嫩可口,晏陽嘉以前都不喜歡吃雞蛋羹,總覺得有股腥氣。 但是舒修做的這個雞蛋羹卻和他以往吃到的不一樣。 沒有任何的腥氣,吃了之後就感覺雞蛋羹是滑到自己肚子裡。 晏陽嘉還特意看了眼和他一樣吃著雞蛋羹的舒修,對他的手藝又有了新的認識。 “你今天要去上工,早上要吃飽點。” 舒修說著又遞給晏陽嘉一個南瓜饅頭,這是前兩天他蒸的。 雖然沒蒸太多,但是兩人吃也不是一兩天能吃完的。 南瓜饅頭加上醃製的黃瓜,酸酸辣辣甜甜,味道像是在味蕾上跳舞。 晏陽嘉不知不覺又把一個饅頭吃掉,才覺得自己肚子撐了。 “走吧,我陪你去上工。”舒修將兩個軍用水壺一背,笑嘻嘻的。 軍用水壺是仿製部隊裡的水壺生產的,這種水壺在這裡非常難找。 也不知道舒修是從哪裡找了兩個。 要知道一個軍用水壺拿出去都能羨慕一大片人。 看到晏陽嘉看他身上的水壺,舒修恍然,“有一個是給你的,一會兒幹活肯定會口渴。” 軍用水壺其實對晏陽嘉來說並不稀奇,畢竟他從小到大見過的東西多了。 只是沒想到舒修手裡會有這麼多。 而且一個水壺就要不少錢。 兩人先是去了分任務的地方,再跟著小隊長去地裡。 這兩天玉米已經掰的差不多了,女人大多留下來進行晾曬和脫粒。 舒修跑到村長那裡,嘀咕了兩句,村長看了眼晏陽嘉點點頭。 “走吧,我先送你去打穀場,就是你們第一天來的那個地方。 你今天就去幫忙晾曬玉米或者脫粒。 地裡別去了,地裡要將土全部都翻過來。 我怕你腰傷又復發。” 舒修和晏陽嘉解釋了一句。 他剛才就是和村長說這個事情。 第一天干活就傷到腰,導致一連幾天都沒幹活,村長自然也知道。 舒修和他提出來,他就順勢點頭答應。 要是真的再次傷到腰,又幹不了活。 你要說晏陽嘉是故意的吧,他也不是,人家是真的身體受傷了。 但是別的知青這幾天差不多都適應了幹活,也只有他還是白紙一張。 雖然那說晾曬玉米和剝玉米是簡單的活,但是慢慢適應著幹總比又幹不了強。 晏陽嘉沒有拒絕舒修的好意,他也知道重活他現在肯定不行,雖然在一群女人中間幹活稍微有點不適,但是好歹不至於讓他看上去那麼廢。 等他從輕省活慢慢適應就好了。 只是晏陽嘉怎麼也沒想到農村裡的女人們會這麼八卦。 他低著頭學著旁邊的人把玉米粒剝下來。 這個時候的人剝玉米普遍都是用雙手。 不是沒有那種脫玉米粒的機器,但是那種機器都是比較富裕的村裡才有。 而且是集體財產。 這個時候,肯定不會外借。 上元村一般情況下,都是依靠最原始的雙手來解決。 晏陽嘉沒剝多久手指就已經有點發紅髮疼。 別人面前已經剝了一小堆,而他一根才勉強剝完。 “晏知青,你這不行啊,你這速度,一天下來才能剝幾個啊?” 有那大嗓門的婦女嚷嚷了一句。 晏陽嘉手頓了下,沒有接話,而是又拿起一根。 “花大嬸,人家晏知青一看就是細皮嫩肉的,能跟你這個大老粗比啊?” “就是,晏知青才來還不適應,你那皮糙肉厚的,能不快麼?” “我呸,我就好心問了一句,人家晏知青還沒說話,輪到你們幾個逼逼? 想要貼人家晏知青,也要看人家晏知青看不看得上你?” 花大嬸毫不客氣的對幫晏陽嘉說話的幾個年輕點的姑娘開炮。 別以為她沒看到,那些姑娘都不知羞的一直偷瞄晏陽嘉。 一群小騷貨,不敢和人說話,她開口說一句話,還讓她們懟。 “花大嬸,你說話怎麼這麼難聽,大家就是好心幫忙說了一句,你至於麼?” “算了算了,別吵了,也不是什麼事情,不至於,不至於。” 有人趕緊打圓場。 “我呸,少假惺惺了,我敢對天發誓,我是沒有私心。 至於別的人,有沒有私心就不知道了。 畢竟想男人這個事情,都是在心裡想想。 臊啊。” “你……”畢竟是小姑娘,被花大嬸話裡話外擠兌的快哭出來。 說肯定說不過她,只能自己默默的掉眼淚。 “都嚷嚷什麼呢?不幹活瞎嚷嚷什麼?” 村長揹著手走過來,村裡有一幫老孃們就是喜歡惹是生非。 所以她們一起幹活的時候,他都要時不時過來看看。 就算他不過來了,婦女主任也是要過來看看。 “村長。”晏陽嘉站起來看向村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