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兇狠中帶著一股孤擲一注。 金國康只在一瞬間就掌握了主動權,原本就扯開的衣服更方便他的探入。 只在幾個呼吸間,兩人衣服就扯的七零八落。 親吻變得急切,閔深原本就因為喝酒泛紅的身體,此時在黑暗狹小的車裡,透過窗外那幽幽月光,顯得格外誘人。 他本身就是冷白皮,現在看來,身體像是會發光。 高高抬起的雙腿。 親吻、纏綿。 滾燙、火熱。 狹小的車廂裡一點都不透風,甚至還有點悶熱。 “水。” 閔深本身就因為喝酒口乾舌燥,這會兒更加嚴重。 他覺得自己就像一條在岸上的魚,急需要水分。 金國康伸手摸了個杯子,喝了一口,全數渡到他嘴裡。 原本已經冰涼的水經過這麼一攪拌,變得溫熱起來。 閔深像是久逢甘露,大口吸吮。 兩人分開時,銀絲跌落,他臉上有著一片潮紅。 明明這麼小的空間,兩人都覺得有點妨礙。 但就是不顧一切的去擁抱。 肌膚相撞。 鼎沸的人聲由遠及近。 金國康額頭上的汗珠滴落,將閔深的悶哼聲全部吞到嘴裡。 嚥下去,反覆咀嚼。 “奇怪,我怎麼覺得這個車在晃動?”窗外聲音裡帶著疑惑。 還是同行的人有經驗,打了個哈哈,一把將人拽走,“走走走,我們去那邊。” “哎,你拽我做什麼?我覺得這個車子很奇怪。” 聲音逐漸變遠。 金國康臉上帶著難以忍受的表情,啞著聲音趴在閔深耳邊,“放鬆,不然就斷了。” 他側過頭,一點點親吻著閔深的耳廓,潮溼的吻落在鎖骨讓閔深放鬆許多。 點燃的香菸飄散在空氣裡,黑暗中的猩紅點點明明滅滅。 閔深一聲不吭的穿好衣服,推了金國康一把,“開車,送我回去。” 剛吃了頓大餐的金國康心情非常好,三下五除二穿好衣服自動去駕駛室開車。 閔深就癱在後座不動,像是把金國康當司機一般。 偏偏金國康也不在意,是不是從後視鏡看向閔深,眼裡都是笑意。 閔深被金國康看的發毛,惱怒地瞪他一眼,“看什麼看?” 兩人剛從一場情事裡出來,身上的餘波還沒完全散去,閔深的聲音自覺說的很兇狠,殊不知很像一隻炸了毛的貓咪。 金國康難得沒和他鬥嘴,而是挑挑眉,收回視線。 儘管車子開的不快,不過閔深家還是很快就到。 閔深慢吞吞從坐起來,他現在一動,就覺得某個地方有點火辣辣的疼。 他臉一陣紅一陣白,也顧不得似乎有什麼流動,開啟車門下了車。 車裡剛才一直似有若無的味道頓時被吹散。 閔深站在車外,深深看了金國康一眼,“以後你不要來找我了。” 這句話讓原本心情很好的金國康臉色瞬間黑如鍋底,他伸手就要開啟車門下來,卻被閔深制止。 “金國康。”閔深的表情認真,還帶著點蒼白,“我們這樣是不對的,你捨棄不了你金家的身份,我也沒辦法不估計閔家的臉面。” “我們都知道我們也只能這樣,為了金家和閔家以後不會再京市被嘲笑,到此為止吧。” 金國康的眼睛慢慢爬上紅絲,他知道閔深說的對,知道兩人最好的就是在所有的人沒發現的時候,就此打住。 可是他活了這麼久,第一次察覺到心痛,如同心絞痛一樣,帶著點涼意往四肢散去。 “金國康,就此別過吧,以後儘量被見了。” 閔深說完,轉身離開,背影看上去非常決然。 “艹!”金國康狠狠地在車上打了一拳,一雙眼睛裡面都是紅絲。 一直到回了自己房間,閔深才鬆開自己緊緊攥住的拳頭,掌心因為他太過用力,留下深深的痕跡。 他先是去了浴室想殘留的體液清理乾淨,再慢騰騰的走出來。 臥室裡一點燈光都沒有,他就抹黑上了床,片刻後,被子裡才隱隱約約傳來了嗚咽聲。 很輕,像是害怕被誰聽到一樣。 舒修接到汪安玉的電話匆匆往他那裡趕,一到地方就被汪安玉拉倒一邊,“你可算來了,我自己真的頂不住啊。” 他一臉苦澀的看著舒修。 “金哥怎麼了?”剛才在電話裡汪安玉也沒說清楚,舒修聽得不明不白。 “我也想知道怎麼了。”汪安玉一雙白眼都快飛上天,“一大早就來我這裡喝酒,好傢伙,把我珍藏的酒一頓咣咣的造。” 汪安玉心都在滴血,誰特馬喝酒跟喝水似的? 他不僅是心疼他珍藏的那些酒,關鍵還擔心金國康。 看他那副不要命的架勢,攔也攔不住,他真害怕他喝死在這裡。 舒修和汪安玉推門進到辦公室,一開門,鋪天蓋地的酒氣直接湧出來。 這酒氣,如果不會喝酒的在這裡,估計都能燻暈。 金國康迷迷糊糊看到一個人進來,再定睛一看是舒修,就對舒修舉起瓶子,“來,陪我喝一個。” 沉吟一下,舒修徑直走到金國康身邊,也拿起一瓶酒,對著酒瓶就直接灌了一大口。 汪安玉在旁邊看的目瞪口呆,什麼情況?他不是找舒修來幫忙勸勸的嗎?怎麼他們兩個還喝了起來? 不過沒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