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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元道長如此教徒,是否有些不妥。得饒人處且饒人,如此偏激的教導恐怕會讓令徒容易走上邪途!” 感應到法玄道人的生機消散,玄羽內心只能暗暗一嘆。瞥見虛元面色平淡,玄羽道人不由眉頭一皺,語帶不滿的抱怨了一句。 “邪途,什麼是正途,什麼是邪途。玄羽仙子,你已經是五境高人,現在卻和本座談論正邪之分,不覺得有些幼稚了嘛。 還是說,你覺得那個月玄觀的法玄道人所行所為就是正道,而玄心所為便是邪途了。 想不到道脈行事之間已經比本座還霸道了,這是玄天老道如今的想法嗎。” 眼看玄心已經被佔雲扶下去療傷,虛元對她微微點頭,示以讚賞。隨後直視玄羽道人,語意莫名。 “虛元道長此言何意,玄羽不是很明白。道脈修道首重善心善行,順天應道,從未有以身份論正邪的意思。 玄羽只是覺得修行之人當上體天心,下順人意,眾生皆有靈,修行之人不當妄造殺孽,為自己日後的修行埋下禍根。” 對於虛元的逼問,玄羽道人也有些不滿,同樣立在武道頂峰,她也不是懼事之人,不會任人一再欺壓。 “體天心,順人意。體的是哪個天心,順的又是什麼人意。 何謂善心善行,順的又是什麼天地之道。 玄羽仙子也是江湖前輩,當知五十多年前大墒王朝尚存時,天下十三州的境況如何。 現在大墒王朝覆滅了五十餘年,這天下十三州又是如何,玄羽仙子可否為本座解惑?” 淡淡的看了一眼不滿的玄羽道人,虛元也有些心煩,自從玄天老道的修為大進之後,道脈有些人就起了別樣的心思。道脈標榜的正義之士也越來越多,已經逐漸影響其餘各脈的正常秩序了。 “那虛元道長之意,我等所為皆是錯誤的嗎。須知天玄,天華,天雷三州的安寧若不是靠著我道脈眾多道友費心費力甚至無數道友犧牲了自己的生命來加以維持,三州之地的眾生早就陷入水深火熱之中了。” 聽到虛元的指責,玄羽道人心裡也湧起一陣怒火,不甘的與他辯駁起來。 “本座並未否認道脈諸多道友對三州對天下做出的諸多犧牲與貢獻,本座只是就事論事罷了。 玄羽仙子不要忘了日前雙道鎮所發生的血腥慘事,旁人不知其中緣由,玄羽仙子也不知其中的內情嗎。 常炎和常雨的墮落雖是有邪人挑撥和引誘的原因,但也佐證了道脈之中並非人人都是得道真人,有道真仙。 一如常炎,常雨,以及剛剛的那名法玄道人,不是嘛?” 對於玄羽道人的辯駁,虛元只是平靜的用事實反擊。 “哼,虛元道長此言有些以偏概全了。修道之人,心性各異,難免有行差踏錯之人,這更需要我等以正道引導,弘法正道,普渡世人。” 雖然事實不容反駁,但玄羽道人依然不認為這是道脈的問題,這些只不過是個例而已。 “水至清則無魚,人至察則無徒。本座也不會如此無智的行使霸權。 只是弘法正道,普渡世人。正道當由何人所定,世人又該為誰人所渡,是道仙,易尊還是佛聖? 道有正邪,佛分真假,易遵善惡。本座倒是想問問玄羽仙子,你等是如何為天下之人界定正邪,真假,善惡之分。” 對於玄羽仙子的掙扎,虛元嘴角一勾,發出了致命一問。 “你,虛元道長是認為道佛易三脈的理論皆是妄談嗎。看來果然如玄天前輩所言,虛元道長是要破了諸脈道統,壞了諸脈傳承,將天下各脈修行者收歸大炎王朝了!” 聽到虛元提起了三脈的殊異,挑撥三脈的關係,玄羽道人頓時面露驚容,想到了玄天道人對她的提醒,不由開口詰問。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看著玄羽道人驚異的面容,虛元也只是平靜反問,並未否認過自己的目的。 “虛元道長野心未免太大,大炎王朝立下王庭不過五十餘年,恐怕沒有那個實力侵吞天下強者。 虛元道長就不怕到時候功虧一潰,沒能收服天下各脈,反倒讓大炎王朝落的和大墒王朝一個下場,分崩離析,導致最終煙消雲散嗎?” 玄羽道人收斂了心緒,緊緊的追問了一句,想看破虛元的真實目的,這應該就是她面臨的第二個考驗了。 “怕,玄羽仙子,你太不瞭解本座了。只要收歸了天下各脈,整肅了江湖武風。縱是大炎王朝沒有實力鎮服各脈又如何,只要本座尚在世一日,天下強者便要龜縮一日。這世間的武者秩序,便皆要由大炎王朝做主。” 虛元只是霸道的回了玄羽道人一句,言語之中透著濃濃的自信。 “虛元道長未免太過自信,只是道長可有想過,道長若真的鎮服了天下強者,到時候大炎王朝又該是誰做主,是炎景帝,還是虛元道長? 需知天無二日,人無二主。” 面對虛元的強勢霸道,玄羽道人只能另闢蹊徑,挑撥起對方與炎景帝的矛盾。 “這就不勞玄羽仙子掛心了,省去無聊的挑撥吧。玄天老道讓你此來,應有別的交待吧!” 只是虛元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