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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嚴肅穆的元都觀正殿中,一張紫金木案後,嵌著一個大大的道字,以示元都觀之人一心向道,別無他求。 桌上則供著一排排靈位,這些是元都觀歷年羽化的得道前輩以及外出伏魔不幸殉道的道人靈位。 “虛元,你的情況又惡化了,只靠純陽真氣已經壓制不住你的邪元增長了,難道真的沒有辦法阻止了嗎?” 大殿往下,虛元和虛行相對而坐。緩緩收回手,虛行的臉色十分難看。他和殷虛元認識十餘年,真心不希望自己這個朋友出事。 十餘年前,天玄州的道脈支流天星觀被道外邪徒鳩佔鵲巢,完全頂替。後來便借觀星占卜之名大肆詐奪他人的財物,毀壞了道脈的清譽。 虛行和當時的天星觀主交好,遂獨自潛入天星觀,想要一探究竟。 只是當年的虛行才剛剛步入四境,實力不濟,被那群邪徒發現。在對方多面圍攻之下,險些在天星觀身殞道消。 幸好遇上了當時正在天玄州尋找地脈節點的殷虛元,被他順手救下。後來經過一番交談,虛行被虛元的理念折服,甘願成為影衛在天玄州的分部主掌,將元都觀裡的道人逐漸發展成了影衛人員。 後來更是聽從虛元的主導,聯合了其餘的幾個大觀,聯手向道脈三大主事者,提出了道脈玉牒的煉製之法,為虛元在道脈之地的行動提供了極大的助益。 “何必阻止呢,道分陰陽,人分善惡,但武道又哪來的正邪之分。我等常言的鎮妖伏魔,鎮的不過是壞了人道倫常之妖,伏的也是失了本心的心魔。只要我還在世,此魔就休想出世。 至於武道真元的變化,無非是它做出的小小試探而已。正也好,邪也罷,終究要順我的心意而動!” 對於邪元的增長,虛元並不是太過在意。不過是因為殷鎮乾被自己趕出了精魂識海,和他一直有合作的魔念現在開始有些著急了。 當時察覺到殷鎮乾在自己的精魂識海中潛藏的時候,虛元就明白了為什麼自己和邪鑄煉製的鎮邪鎖鏈為什麼沒有達到應有的效果。 這次潛藏心底的魔念重新甦醒,但少了過往的急躁與瘋狂,多了幾分理智和清醒。虛元一度以為是對方成長了,現在想來它怕是受了殷鎮乾的蠱惑在故意麻痺自己。 “好了,虛行道友別太擔心了,此事我自有打算。倒是玄羽仙子此來,應該是受了玄天老道的指示,前來試探元都觀的立場,虛行道友準備如何應對?” 眼見虛行依然愁眉不展,虛元不由寬慰了一句,轉而提起了玄羽道人的來意。 “元都觀一心向道,不問其他。立場之說更是虛妄,相信玄天道長會明白我的意思。” 聽虛元提到即來的玄羽道人,虛行道人恢復了平靜。對於玄天道人和虛元之間隱藏的矛盾,虛行心裡自然有數,未來的立場如何,他也早有打算。 “虛行道長向道之心,貧道十分佩服。虛元道長,虛行道長,羽仙門玄羽有禮了。” 當虛行表明了決意之後,玄羽的聲音也從外面傳至了元都觀大殿。 “貴客來訪,我等有失遠迎,還請仙子見諒!” 虛元和虛行相視一眼,拂袖起身,步出大殿,對著走來的玄羽道人揖首施禮。 寬闊的殿前演武場中,地上鋪設黑白太極圖,佔雲和玄心與元都觀弟子一起分列兩方,一臉肅穆迎接玄羽眾人的到來。 為首的玄羽仙子,身著一身柔白紗袍,頭上一頂玉蓮法冠,上嵌一根玉簪束住滿頭秀髮。一張柔和清秀的面龐,配上修道之人特有的淡然氣質,視之飄然若仙。 在她身後跟著一臉陰沉的法玄道人,對方望著虛元的樣子,雙望著似要噴出怒火。其餘道觀的人則是靜默不語的跟在玄羽身後,不敢多說話。涉及五境大能和元都觀之間的事情,他們沒有資格插嘴。 “虛元,佔雲,不,陽魔煞,玄羽仙子,那個虛元便是隱魔一脈的陽魔煞。 此獠隱藏身份,蠱惑我道脈高人,行事卑鄙,所圖甚大。那個江湖術士佔雲也是他的同夥,還望玄羽仙子出手伏魔,還我道脈一個清淨。” 只是在場之中也不是所有人都那麼理智,入魔偏執的法玄道人看著虛元和虛行一起走出大殿,心裡邪火直冒。 現在的他已經不再是執著於虛元對他的態度,而是已經偏執於道脈和自身的榮耀。 他向來自視甚高,認為自己若非出於月玄觀這樣的小道觀,他的前途應該更為廣闊,在道脈甚至整個江湖中的名聲應該更為響亮。因此他極為看重自己的名聲和地位,在眾多公共場合中也是行事高調,力爭主位。 直到在靈雲觀審訊影煞死士的大會上被虛元一眼震傷,完全視他於無物。這讓他的內心受到了極大的打擊,為此便恨上了虛元。 其後他又主導五觀之人一起前往元都觀想要揭穿虛元陽魔煞的身份,以此為自己揚名。 誰知道結果更是出乎他的預料,元都觀根本沒有除魔的意思,反而為虛元說話,甚至連正意和正威都不將他放在眼裡。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