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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村人匯合,將所獲獵物匯總,由十人護送下山。 其餘五人,在山上進行下一步準備,將野豬林邊緣的松針採下,塗抹在十五條破布之上,讓布條充滿松樹氣息,這是為遮掩自身人類的氣味,畢竟野豬的嗅覺異常靈敏。 隨後將土熊分割下來的廢棄血肉,一一堆放在松林邊緣,用肉香和血氣將野豬群引來。 野豬這種動物異常機警,一連三日,都有老弱病殘的野豬前來試探,只要發現異常,或者肉內有毒,這群野豬就會消失在附近。 第四日,下山的獵戶返回,也是悄無聲息的爬上松林。 第七日,這個野豬群終於出現,足足有二三百隻,領頭的野豬王近人高,同時獠牙外翻,看著就是戰鬥力爆表那種。 “全部射殺,一隻不留,野豬王交給我。” 牛大爺充滿仇恨的盯著,樹下野豬群,同時也違背了當做‘把頭’的原則,他要將這些殺害自己兒子兒媳的兇手,連根拔出。 箭羽鋪天蓋地的向下傾瀉,一聲聲慘嚎響徹整個山林,野豬如麥子般倒下。 “嗯嗯嗯” 身中數箭的野豬王,發出‘嗯嗯’叫聲,隨即領著十餘隻野豬,向松林深處逃去。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牛大爺也不顧及其他獵戶,自己躍下松樹就追了上去,申屠血衣見此,也連忙和蛟叔、有理二人前去支援。 牛大爺畢竟年齡大了,跑的不快,申屠血衣三人片刻就追上了。 隨即四人邊追邊進行射擊,逐漸將野豬群逼向一處山坳。 山坳內三隻重傷的野豬與四人對峙,這四人正是牛大爺他們四個,此時四人氣喘吁吁,手中弓弩也因為沒有箭羽,不知丟到哪裡去了,只有匕首還死死的握在手中。 野豬一方也沒好到哪裡去,勾刺般的箭羽,掛滿野豬後背,傷口溢位的鮮血,也將整個背部染得殷紅。 最終還是短兵相見了,蛟叔與有理一人對付一隻野豬,而牛大爺堅持自己對付野豬王,所以申屠血衣屬於替補。 可是申屠血衣這個替補,卻只盯著牛大爺,畢竟牛大爺與野豬王的差距太大了,野豬王雙蹄蹬地借力,向牛大爺撞擊而來。 牛大爺側跳躲過,在野豬王經過身邊的時候,其將匕首扎入野豬王的側背處,藉著野豬王的衝擊慣性,將其背部劃開,一道深深的傷口。 野豬王吃痛紅了雙眼,立刻轉身向牛大爺的後背撕咬而來。 背後一陣惡風,牛大爺倒地翻滾躲避,牛大爺倒地,野豬王似乎不打算放過此良機,追著牛大爺進行撕咬,雖是良機但也是危險,畢竟這樣會將自己的面頸部,暴露給牛大爺。 牛大爺在野豬王撕咬間隙,探手將匕首去送其咽喉,在野豬王疼痛之際,匕首橫向划動,將野豬王整個氣管切斷。 野豬王似乎還有餘力,張嘴咬向牛大爺的頭部,牛大爺知道自己躲不過這一擊,隨即打算棄車保帥,將自己的左腿送入豬嘴,隨即借力將匕首抽出,再次扎向野豬王的雙目。 一聲慘叫,野豬王命殞,而牛大爺也付出一條腿作為代價。 “你這是何必呢?” 蛟叔領著申屠血衣二人上前,看向牛大爺左腿傷勢。 “沒事,有錢了,報仇了,山裡的規矩也破了,我這輩子不需要在上山了,所以這條腿有沒有不重要,以後一個山的‘把頭’你來做。” 牛大爺雖是面色蒼白,冷汗透背,但是笑的卻十分開朗,看來心結之念算是開啟了。 收拾妥當,將牛大爺用擔架抬起,前去與大部隊匯合。 “咱們需要封山一段時間,捕獵過的動物需要修養,而未捕獵過得猴群,其本身不值得我們期待。再者靠人多,似乎對猴群也沒有意義,畢竟猴群聰明靈活,不易捕捉。還有一件事,我負傷了,當然年紀也大了,不適合再做‘把頭’,所以我將‘把頭’的位置交給小蛟。” 牛大爺看著成堆的野豬,以及滿滿籮筐的松心菇,決定封山,給大山休養身息的機會,至於猴群,只有猴兒酒吸引人,但也不是必得之物,畢竟猴子太難對付了,與猴兒酒的價格不成正比。 再者山頂上的動物未知,正是未知的東西,才會更讓人畏懼,所以牛大爺並沒有提起它。 這次收穫,單單靠這幾個人,是無法帶下山的,隨即蛟叔安排有理回村叫人。 轉眼一個月過去,幾次山上打獵,全村都得到了實惠,申屠血衣也得到一百多枚域幣,這是足夠一個人,在牛家村吃上數十年的錢財。 申屠血衣透過一個月的練習,現在其單手的力量已經到達五百斤。 牛大爺也真像他自己所說的,不在留意山上的任何事情,就是一心招呼牛大寶,當然牛大寶要是淘氣,他現在也是追不上的,但是他有個好鄰居,會幫他湊牛大寶,要問這個見義勇為的好鄰居是誰,那就是申屠血衣。申屠血衣打得樂此不疲,牛大寶對他恨之入骨。 這日清晨,申屠血衣帶著裝備,悄然入山,申屠血衣這次的目的是山頂,那個眾人都沒有見過的兇獸。 山頂是一片較大的平臺,上面依然林木茂盛,申屠血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