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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月前,寧嵐與另外十名弟子應外門九星樓中“楚天辭”的要求來到了這座因特殊原因而被遺棄的古城來尋找一樣東西,而且其開出的報酬也很是誘人,乃是一棵活著的紫幽木與可令血氣蘊靈的蘊靈丹。 可寧嵐他們雖然身份卑微,但也知道錢再多,也得有命花的道理,暗中打聽過,此人為人狡黠,且出手狠辣,更有傳聞說他是靠女兒走到這一步如此地位的。 數個月前曾與某個人在那座古城交易,只不過楚天辭還沒去,那人就莫名死亡了,但在死亡前不久就告訴了他那樣東西藏在了古城哪裡,故此楚天辭並沒有對其死亡有過多在意,甚至內心還有點小慶幸,畢竟人死了,他也就不用為此而付出些什麼了。 在那人死後,楚天辭因為一些原因無法親自去取,就多次威逼利誘派遣閣中弟子來到古城,可都無一人歸來,令他既不滿又詫異,內心懷疑是不是一些仇家在與他爭鋒相對。 門下弟子接連失蹤,這引起了一些長老的注意,迫於長老的施壓,楚天辭縱然地位不凡,但也不敢明面上叫囂長老,最後暗中威比利誘下派遣出最後一隊人,也就是寧嵐他們,為了保險起見他還特地給了一枚品相不錯的傳送玉令,如果能帶回那樣東西自然是最好,再不濟也能留下一個活人來描述事情。 古城內…… 寧嵐臉龐滿是順流而下的汗水,口中喘著大氣,看著似乎要累死過去,他身體完全貼在廢墟上,彷彿要與這些被火烤黑的石頭塊融為一體。 他別過頭,雙眼緊緊盯著不遠處的四道被大火籠罩的月白色身影,他們東張西望似乎在尋找什麼。 雖然其聲音模糊,但還是被努力傾聽的寧嵐聽見。 “剛剛那個穿著邋遢的小子去哪了,怎麼這一會兒就跑沒影了?” “我剛剛還盯著呢,記得那小子還原地駐停了好一會兒,應該是發現我們了,嘁,這裡的火真是礙眼!” “不行!分開尋找,那小子定然是楚老鬼的人,就算不是他的同伴被我們所殺,哪怕他沒有看見我們的容貌,也絕對不能讓他活著離開這座城。” “那小子修為低下,最多也就血氣三息境體內尚未蘊靈,鐵定跑不遠。” 說完,那四道月白色身影便四散開來。 寧嵐所躲藏的地方原本還比較隱蔽,因為身旁有棵倒下的三人合抱粗的七米大樹,變的相對比較顯眼,他們目光掃視間注意到那棵樹,但因為那裡有一棵樹助火燃燒,溫度比四周都要熱,已經不是區區血氣三息境的人能承受,因此他們沒有在意。 寧嵐緊貼身前石塊雙眼盯看著那四道身影離開,同時心臟猛跳不停,驚魂未定,不用想他們口中的那個邋遢小子定然是自己,而且還差點被人發現了。 自己是十一人中最弱的一個,想到他也要和他們死在這裡,頓時雙腳一軟癱坐在地上,抬頭仰望刺眼的天空,又看了看手上的傳送玉令。 “去你**”他手用力一甩,將傳送玉令丟了出去,撞在了一塊石板上,但因為其材料蘊含空間之力不僅沒有受到一絲損害,反倒瞬間令石板碎裂成渣。 因為古城內靈力混雜,導致這個玉牌無法正常使用,他內心苦澀,想不到這一樣救命寶貝在這裡居然如此雞肋。 “沒想到幫別人拿個“東西”,結果連命都要賠上去。”寧嵐勉強翻了個身,閉上雙眼,口中喃喃自語,看上去像是認命了,他本不願意來,但楚天辭拿他的弟子身份做威脅,不來就動關係將他驅逐去閣淪落一名各宗嫌棄的棄徒。 “哎,我好想回家……”他臉上寫滿了不甘與無可奈何,他也不是隻有這麼一次如此接近死亡,也許是求生,又或許是不想屍葬荒野,但無論是哪種,他都不願意就這麼死去。 而這時,別在腰間的紫幽木盒突然微微顫抖了一下,只是未引寧嵐注意。 “不行!”先前一副頹廢模樣的寧嵐頓時打足了精神,猛然起身,有種我命由我不由天的感覺。 “就算是死,我也只能是飽死鬼!”義正言辭的語氣下,卻是帶著一種橫豎都是死的意思,且說完,寧嵐便從衣內掏出了一面有煮熟米粒粘成的米餅。 剛拿出來時,因為長時間置放在衣服內的原因,導致米餅變得很乾巴,而且上面還粘著一點點沙子,和些許石灰的痕跡,只是看著就已經沒有了吃飯的慾望。 寧嵐看著手中的米餅,嚥了咽口水,這是他身上唯一的口糧了,他那明亮的眼眸中浮現出一絲猶豫和幾分掙扎,腦海中理智在與想法做鬥爭。 過了好一會兒,想法佔據上風,寧嵐一臉痛苦的在其上面猛然咬下“我**,這餅是石頭做的嗎,又硬又難吃。” 他臉上浮現出一抹難看之色,呸呸呸的將嘴裡的米餅殘渣吐到了一旁已經成為木炭的大樹上,隨後惱怒的將手上的米餅扔向遠處。 迫於肚子的反抗,他在身上能藏東西的地方都摸索了一遍,最後在一個補丁的縫隙裡找到了兩顆烏黑如魚子卵但又幹巴像葡萄乾的小丹丸,寧嵐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