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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蔡邕的名頭,想必賈詡考慮幷州的比重會更大。
“弟子在城中有很多的仇人,還望老師不要將弟子在蔡府的訊息洩露出去。”呂布再次提醒道。
“嗯,為師曉得,只是奉先的拜師禮,回到幷州之後要補上。”蔡邕鄭重道,天地君親師,古人對拜師極為重視,雖然收呂布做弟子更多的是利用,卻也有了名分。
人逢喜事精神爽,做了蔡邕的弟子,有了這一層身份,就算是天下的文人看不起自己,也只能在私底下說說了。
呂布拉著典韋,決定去城中的酒樓搓一頓。
悅來酒樓,坐落在長安最繁華的地段,飯菜酒水的價格也是城內最貴的,很少有人敢在這裡惹事。
兩人暢飲一番,聽旁邊食客聊的長安趣聞之後準備離去,剛走到一樓的時候,下面傳來嘈雜的聲音,典韋右手按在腰間的佩劍上,警惕的盯著周圍。
“沒事,這裡是長安城,誰敢在這裡鬧事。”呂布寬慰道。
“什麼人敢在這裡鬧事?”
“聽說是吃了酒菜之後錢不夠,還出手傷了人。”
“真是嫌命長了,悅來樓的手段可是多著呢。”
任何時代都不會缺少看熱鬧的,四周的議論聲,讓呂布對情況有了初步的瞭解。
只見場中一人,身高約有七尺,一身粗布麻衣,不似有錢人家,雙手持劍,與酒樓的人對峙著。
“無恥之徒,一罈酒竟然要萬錢,我陳到走遍大江南北,還從未見過。”陳到憤憤的說道。
“萬錢一罈?阿韋,剛剛我們是不是喝了兩壇?”呂布臉色一變,剛剛和典韋可是喝了兩壇,這就兩萬錢沒了?這酒樓確實黑,他也有一種將酒樓拆了的衝動。
“陳到?這個人的名字有些熟悉。”呂布想了良久,也沒想出到底是在什麼地方認識的。
“哼,喝了酒樓裡最好的酒,然後說沒錢,豈不是滑天下之大稽,若是人人如此,酒樓還要不要開了。”
苦思冥想之際,場中的局勢越來越嚴峻,隨時都有可能大打出手。
“這位壯士乃是豪傑,這壇酒我請了。”呂布推開人群緩步走了出來。
典韋有些好奇的看著自家主公,剛才話語中的意思還分明顯酒樓的酒貴,轉眼竟然向著為他人付賬。
陳到疑惑的看了呂布一眼,他細細想了一下,並不認識對方,萬錢可不是小數目,換成糧食,夠五口之家吃上一年了。
“怎麼?難道不行?”呂布掃了酒樓的人一眼。
“都放下兵器,既然有人付賬,就什麼都好說。”酒樓的主人走出來說道。
“加上兩位爺方才的吃喝,是三萬一千錢,再加上酒樓剛才的破壞兩萬錢,一共是五萬一千錢,算您五萬錢。”酒樓主人看向呂布的眼神有一絲忌憚。
四周圍觀之人也不禁吸了口冷氣,悅來樓的招牌酒是萬錢一罈,其他的酒菜價格雖然貴,卻也不離譜,五萬錢可不是小數目,許多人一輩子恐怕也掙不到這麼多錢。
“付賬。”呂布看向典韋豪氣的說道,酒樓的利潤,讓他看到了一條財路。
典韋黑著臉,依依不捨的從懷中拿出五金,很是不爽的將錢遞到了酒樓主人的手中。
其餘人看到金子,看向呂布等人的目光更加的忌憚。
離開酒樓,陳到抱拳道:“多謝這位壯士出手相救,在下感激不盡,只是此間還有事情要辦,告辭。”
“壯士留步,此間天色已晚,不若明日再辦如何?”呂布挽留道。
“這”陳到猶豫了,他來長安並沒有什麼大事,聽說故鄉之人有在朝中為官,於是想來謀一個出路。
“你這人怎麼婆婆媽媽。”典韋十分不爽大聲道,畢竟剛才這小子喝了一萬錢。
“我”
“走,我們三人再找個地方去喝酒。”呂布攬住二人肩膀笑道。
“什麼?有酒喝?”一名臉色白淨,氣宇頗有些軒昂的青年湊了上來,嘿嘿笑道。
“小子,你是皮癢癢了嗎?”典韋握了握拳頭。
“在下關宇,從不喜歡和人動粗,正所謂君子動口不動手,似在下這麼英俊瀟灑之人,豈會是庸俗之輩?”關宇頗有些自得的點頭道。
呂布惡汗“你叫關羽?不會是字雲長吧?”
關宇面色微微一紅,顯然他也是知道關羽之名的,自顧道:“在下之宇,乃是寶蓋宇,是這樣寫的。”說著關宇拉著呂布就要寫給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