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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馨玉到家時婆母還沒回來，院子裡的車也不在，把自個兒收拾乾淨後就開始做飯。 王素梅今天帶著姜晏去看陳進華了。 陳進華的手術做完了，在醫院住了半個月就回家調養了，因為從前身體素質好，暫時沒出現什麼併發症。 王素梅知道兒媳婦大概就去一個星期，估摸她可能回來了，回家時見她在家，就把張玲的事說了。 “你媽發來的電報上說宋志昆去羊城抓人了，到現在也有一個多星期了，也不知道人抓到沒有？” 姜馨玉莫名佩服張玲，她覺得她有好幾條命。 這條陰溝裡的毒蛇逃出生天後還想著報復人。 所以宋志昆到底抓到人沒有？ 時間回到一週之前。 宋志昆給家裡人提醒了張玲出逃在外的話後就帶著人去了羊城。 到了羊城聯絡了當地的警方，查到了杏雲酒家的具體位置，由當地警察配合一起去杏雲酒家查訪。 杏雲酒家是此時羊城唯一一家有吃有喝可以跳舞的休閒娛樂場所，開業時間雖然短，但在羊城已經有了不小的名氣。 宋志昆怕抓捕張玲的訊息傳出去引起她的警惕讓她跑了，先和其它警察身著便裝戴著帽子去了杏雲酒家，第一時間並沒有亮證件。 他從沒來過閃著五顏六色燈光、放著聲音很大很有節奏感的音樂、一群人在中央扭動著身體揮舞著手臂的地方。 “這跳的什麼？這什麼歌，我咋沒聽過？” 土包子不止宋志昆一個，和他一道從豫省來的警察也沒見過這種場面。 羊城警方中一個小年輕說道：“最近新流行的，從海對岸傳來的，不知道什麼舞，可能是亂跳，這地才開業半個月，整個羊城的年輕人都想來看看熱鬧。” 舞廳和飯廳不在一層，上下都走了一遍，並沒有看見張玲的影子。 宋志昆乾脆不等了，找到酒店負責人亮出了證件，讓負責人提供所有工作人員的資訊資料。 負責人老老實實把所有工作人員的資訊都給他們了，又問：“你們要找誰，報名字我能更好的協助你們工作。” 負責人心裡不是不怵的，開這種店雖然打通了上面的關係，但說碰紅線就碰到紅線了，碰到線就是麻煩事。 就比如舞廳裡放的歌，要有人追究起來，肯定得整頓。 宋志昆眉頭皺起。 設身處地的想一下，如果他是逃犯，他會在出逃後用自己的真名嗎？ 可惜他沒有張玲一張照片，監獄和礦場那邊也沒有留下張玲的照片。 “張玲。” 負責人聽過後搖搖頭，“服務員裡有叫李林、向玲的，就是沒有叫張玲的。” 宋志昆沒應聲，和幾個警察一起細細檢視資料上工作人員的家庭狀況。 確實沒有叫張玲的，也沒有無父無母的孤兒，都有家庭關係。 “你現在把飯廳和舞池的女服務員全部叫進來，必須一次性全叫來。” 負責人為難卻不敢拒絕，帶著怨氣的出去下命令，小警員在宋志昆的眼神示意下跟了上去。 女服務生們都不知道怎麼回事，二十分鐘後依次進了房間。 每來一個女服務生，名單後面就會畫個勾。 除了請假的兩個，所有名字後面全都畫上了勾。 二十個女服務生沒有一個是張玲，宋志昆也不敢把希望寄託在那兩個請假的女生身上，因為資料上一個年齡十七，一個十九，都是家裡人口多的，張玲變成她們的可能性很小。 負責人：“剩下兩個人的地址資料上有，如果需要，我可以找人帶你們去那邊。” 宋志昆幾人商量了一下，四個人分兩撥去檢視那兩個女生的情況，他去不去都成，人家女孩是土生土長的本地人，周圍的鄰居應該都認識，他們去查應該出不了什麼錯。 人走了四個，負責人的心理壓力沒那麼大了，“同志，還有什麼需要配合的，你們儘管說，我們一定全力配合。” 宋志昆：“你們店裡的女服務員為什麼都是年輕姑娘？”一個二個帶妝上班，相貌在人群中也都屬於中上的層次水平。 一個飯店而已，有必要全部都用年輕漂亮的女服務員？ 負責人準備說話的時候，門從外面推開，走進來一位身形微胖皮鞋擦的蹭亮渾身氣度卻不凡的中年男人。 “聽聞貴客光臨鄙店，有失遠迎，貴客別介意，一會兒我讓人安排一桌，咱們邊吃邊說，有什麼幫的上的，你們儘管開口。” 來人說話見人三分笑意，說起話來也是生意人的作派。 宋志昆在市裡也見過這種人，做生意的人總會四處打點關係，這位老闆的態度雖然是生意人見到能影響他們生意的衙門裡的人的態度，但對比過往他見過的所有生意人，這位老闆的氣度實則是不卑不亢、不含任何諂媚。 他的口音雖然是普通話，但讓人聽起來總有點彆扭。 “吃飯就免了，老闆貴姓？” “免貴姓唐，名天龍，家在灣灣，不過祖籍是閔省那帶的。” 幾個警察覺得他的名字還挺霸氣。 唐天龍坐在沙發上一副主人翁的姿態，詢問負責人正在配合警察什麼工作。 負責人把剛才的情況敘述完他微微點頭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