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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口正在裝著紅色新大門時，劉軍和他侄子劉元到了。 上次已經送來了一大批貨，這回送來的是灰棗、開心果這些剛下來的新貨。 “你倆先坐這歇歇，卸貨得等小宋回來了。” 王素梅給他漆茶水，姜馨玉把家裡的點心拿出來放到石桌上招待他們。 劉軍讓她倆別忙活，又道：“這小子想和我來看一下首都啥樣，我就帶他來看看，卸貨讓他幫忙就成，還能少僱一個人。” 王素梅：“帶出來好，年輕人就該出來見見世面。” 說了會兒話，劉軍把賬單給了姜馨玉。 姜馨玉看過，價格和數量上都沒什麼問題，貨物質量和斤數得在卸貨的時候再查驗。 “阿布都找到了。” 婆媳倆齊齊看向劉軍，王素梅：“從哪找到的？” 劉元插嘴道：“屍體在乾涸的大河邊曬了好久。” 劉軍對這事知道的挺清楚：“阿力木江被抓走後，警察去了他家，把懷孕的那姑娘送回家了。她肚子不小，村裡人一看就看出來了，她未婚夫艾何力江他爸是村裡的村長，在村裡很有威信，大家都聽他的，他滿村宣傳她和阿力木江的醜事，他家在村裡就是土霸王，全村人都在唾罵她，要把她和肚子裡的孩子一起打死。女孩她爸嚇的不輕，怕自己一家在村裡都沒有落腳之地，連夜去派出所舉報了艾何力江殺了阿布都，並將屍體拖到河裡扔了。” “阿布都可是鄉政府的人，失蹤這麼久，一有訊息派出所就沿著那條河找，找了兩天，在戈壁灘快乾涸大河邊的蘆葦蕩裡找到了發臭的屍體。” 婆媳倆聽的目瞪口呆。 “那姑娘她爸看到艾何力江殺人了？” 劉軍搖搖頭又點點頭，“還是阿力木江和那姑娘的事鬧的，阿力木江和那姑娘的事被阿布都知道了。 阿布都怕鬧大，夜裡偷偷去了那個村找那姑娘他爸商量，說是偷偷把孩子生下來送他家去，以後兩個孩子就別來往了。 倆人在林子裡說話，還發生了爭執，讓艾何力江聽到了。 恰巧幾天前阿布都來鄉里工作時駁了艾何力江他爸的面子，又吵過一架，影響了他爸在村裡的威信。 沒有哪個男人能忍受自己被戴綠帽子，新仇舊恨一起，只剩阿布都一人時，艾何力江把人殺了，那姑娘他爸聽到點動靜回頭去找阿布都時，就見艾何力江拖著阿布都往河裡扔。 平時再橫也還沒有成年人的心智，殺了人就躲出去了，不是後頭見沒什麼事，艾何力江還不敢回村。” 半晌後姜馨玉真心實意說道：“亂搞男女關係真的害人。” 可以說阿布都就是被自己兒子阿力木江害死的。 “那姑娘咋樣了？” 劉軍搖搖頭：“被逼的沒法，投河了，一屍兩命。” 王素梅震驚的茶水都喝到了鼻子邊，嘆氣搖頭：“那丫頭咋恁傻！” 阿力木江都有媳婦了，她還和人好上，為此丟了命，也害了阿布都。 劉軍用手指著頭：“地方落後就這樣，沒有文化、沒出過遠門，就跟那沒開化的人一樣，以前我們老家也有這樣的，姑娘太傻，讓人稀裡糊塗的騙了，啥都不清楚就生了一個孩子，被罵的抬不起頭，那年我回家，她人都沒了。” “老鄉窩裡情況和咱們漢人村裡一樣，每個村都有一家說的上話的人家，那姑娘不投河也不會有好下場。” “那是哩，我們一個公社的別的大隊裡也有村霸，村霸不好惹，勢單力孤的人家也不敢惹，被欺負也只能忍氣吞聲，”王素梅嘆氣後問：“你咋知道的這麼清楚？” 劉軍瞅了一眼安裝大門的工人，壓低聲音道：“我聽以前的戰友說的，他們下村抓人，艾何力江他爸在村裡橫慣了，天不怕，地不怕的帶著村民把人圍了，發生了衝突，還死了人，最後上頭派了不少人去才鎮壓下來，以後村裡還得打亂重新編…” 劉元見裝門的倆工人忙不過來，幫忙去扶著門。 劉軍見狀問：“你們這門好好的，修這麼大幹啥？” 王素梅笑著說：“陳奕出國留學，把參加科技大賽的獎金寄回來了，讓我們買輛車，車快到了，院門不是太小了，我們就重新修一下，以後好進車。” 王素梅忍不住想炫耀自己兒子出息，又知道不能向外人暴露家底，那筆錢乾脆被她說成了科技大賽的獎金。 劉軍對陳奕心生佩服，說了幾句甜到王素梅心坎裡的話後問道：“你們倆都學會開車了？” 正樂著的王素梅愣住了。 乖乖嘞，家裡要買車了，她只顧著炫耀和興奮，完全忘了車開回來得有人會開的問題。 姜馨玉會開車，但在她婆母眼裡，她也是個沒摸過車的人。 現在還沒有考駕駛證的單位，駕駛技術都是由運輸公司司機手把手傳的，想學駕駛技術可不容易。 “媽，開車不難，還挺簡單的，上次去挑車，範經理教我了，除了不會修車，我覺得我能上路跑了。” 王素梅雖然覺得兒媳婦腦子挺好使，但開車應該沒那麼好學，宋亞輝找趙勝學車費了老鼻子的勁了。 “不成不成，還得想辦法學一下，咱家的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