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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醫院出來姜馨玉又去了分店一趟。 現在老店是喬建峰帶著新員工,新店是宋亞輝帶著新員工。 新店門面不大,裡頭顧客不少,由於都是成包裝賣的,兩個人綽綽有餘,只需要防著顧客順東西。 對比老店,新店更好管理。 週一中午,姜玉珠來學校找她了。 不是有事,她姐找不到學校來。 姐妹倆邊往家裡走邊說話。 “昨個高維華他岳母在單位找我婆婆說話了,說高維華的飯莊專案不靠譜,讓她勸勸周齊,別跟著高維華瞎胡鬧。” 姜馨玉那個詫異呀,“她為什麼說專案不靠譜?你公婆又咋說?” 姜玉珠:“我公婆昨天下班去我們那邊了,專門說的這事,讓周齊別摻和了。高維華他婆母就說情勢不穩定,現在做飯莊有風險,別的也沒說什麼。” 她側眼瞅了一眼自己妹妹,“她還提了提你。” 姜馨玉伸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提我,我有什麼可提的?” 姜玉珠:“她可能對你參與投資有意見,我婆婆說她瞧不上女同志,不是高維華他岳母說了什麼,我婆婆不會說那句話。” 姜馨玉不知道怎麼得罪蕭淑平了,那天晚上她就沒正眼瞧她,背後還要說點有的沒的,恐怕對她意見很大。 “也沒別的事,我就是提醒你一聲,下次高維華要是送合同來,你還是慎重考慮考慮,不然我怕以後他岳母再鬧出什麼事影響合作。” 姜馨玉聽完後就一個想法,有點後悔了。 合作總會出事,那位蕭副局看起來就不是個省油的燈。 不過她只是高維華的岳母,手應該伸不了那麼長管不了那麼寬吧? 高維華在前頭辛辛苦苦的搞專案拉投資,他岳母在背後拆他臺,他知道麼? “你和周齊不準備和高維華說?” 姜玉珠:“要說,我公婆的意思是錢借的太多了,乾脆別摻和了,雖然他岳母做不了他的主,但她都在背後拆臺了,以後估計沒個消停的時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乾脆就別折騰了。” “周齊和高維華關係好,想跟著他做,但公婆說的也有道理,主要還是周齊和他關係太好了,談的好好的突然說不投了,關係得鬧僵,周齊張不開嘴。” 姜玉珠的提醒姜馨玉放心上了,晚上和她婆母提了提。 王素梅:“高維華他岳母是不是高階幹部?” 姜馨玉吃驚:“媽,你咋看出來的?” 王素梅笑了一聲,略得意的說:“那些幹部身上都有股勁勁兒的感覺,咱們村的書記和隊長那股勁兒沒那麼明顯,但凡是有點權利的人在面對咱們普通老百姓時那股勁兒就特別明顯,我能一眼把幹部和群眾分離出來,那天晚上她都沒正眼看咱們婆媳和玉珠一眼,脊樑骨挺的筆直,感覺說話都壓著嗓門,我瞅著她不一般。” 姜馨玉給她豎了個大拇指,“媽形容的很準確,她可能就是瞧不上咱們。我現在有點後悔,不想和事多的人打交道。” 王素梅沒順著她的話說:“你都和小高談好了,現在反悔是沒有誠信,再說他岳母又不是他親媽,也做不了他的主,更做不了他生意的主,別為了這點小事失去誠信。” 知道要投十來萬時她挺猶豫的,但既然決定要做了,王素梅也看了幾眼資料又去了一趟長城,聽著高維華侃侃而談,知道他不是騙子,啥都規劃的好好的,那現在撤出就是在給人添麻煩,這樣沒有誠信的事可不能幹。 婆媳倆說話時大門被拍的哐哐響,貝貝汪汪汪叫的響亮。 門口是陳進華的警衛員,來給姜馨玉遞信的。 陳奕那邊可以拿出一萬美元,不過聯絡好醫生得等等。 第二天上課前姜馨玉先去了一趟於錫嶺的辦公室,告訴他錢的問題解決了。 於錫嶺心裡的石頭落下,把兩套院子的地址和鑰匙都給了她。 此時他才想起來兩套院子裡都住了不少人家,其中一套大院裡的人非常團結,是不給院租白住的,交涉了幾次他嫌麻煩,也知道院裡的人沒別的地方可住,才放任到現在。 見他表情不對,她問:“老師,有什麼問題?” 於錫嶺把遞過去的紙條拿回來,“那兩套院子雖然在我的名下,但裡頭住了不少人,你們搞不定。” 他揉了揉眼睛,嘆氣,“晚上十點我去找你,給你拿一幅古畫,不是沒法,我還真不想用它抵賬。” 姜馨玉:“古畫?誰的畫?” “范寬,你知道嗎?” 姜馨玉略有耳聞,對其瞭解不多,“北宋的,是哪一幅呀?” 於錫嶺:“《雪景寒林圖》”。 看他一幅痛心疾首的表情,她道:“你要是實在不捨得,還是把那兩棟院子抵給我吧。” 紙條上兩棟院子的地段都特好,都在西單,未來妥妥的升值。 畫要是真跡肯定值錢,可她沒有收藏的愛好,也不能分辨畫是真的假的,比起畫,她更喜歡房子。 於錫嶺非常捨不得那幅畫,聽了姜馨玉的話,他道:“這樣吧,我們先把房子過戶的手續辦了,裡頭的住戶我來解決,他們以前都是不給錢白住,以後我要收租,交給你的時候肯定不會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