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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奶奶的話聽起來有那麼點道理,但羅朝生想想後覺得還是不能那樣做。 劉鳳喜再怎麼樣還是給他戰友留了個後,他要是為了朵朵把她家日子弄的過不下去,終究還是不厚道。 王素梅說道:“實在不行趕緊回疆省去,你走了,她還上哪要孩子去。” 張奶奶一句話道出本質,“我瞅著她是想把朵朵要回去和她一起上街討錢,要是能斷了她家裡這個心思,她還會惦記著把孩子要回去?” 養一個孩子就意味著要消耗不少糧食,對劉鳳喜家裡來說不是養了個累贅? 姜馨玉覺得張奶奶好睿智,點頭如搗蒜的說道:“您說的對,明明有手有腳,家裡還有地,她天天上街討錢,村裡就沒意見?” 宋亞輝:“上街乞討好像不犯罪?舉報她也沒啥用。” 張奶奶:“沒用也不能讓她們一直那樣,大傢伙要是都學她家,誰還正兒八經的靠雙手勞動去掙錢?” … 大傢伙七嘴八舌的出著主意,羅朝生多少有點不適應。朵朵的身世他從沒有對外說過,這一夕之間,因為劉鳳喜,大家都知道了。 他手指輕叩桌面,問道:“你們誰認識報社的訪事?我有個想法得有人幫我去金順所在的村子裡跑一趟。” 姜馨玉找過東方報社的楊榮師兄,多少算是有點交情,畢竟有同一個學校的香火情在,但回回找人家都是要幫忙,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但羅叔剛幫過她家的忙,這事能幫還是得幫。 “我認識東方報社的工作人員,叔,你想做什麼?” 羅朝生把自己的打算說了,陳奕說道:“這事我去跑一趟吧。” 姜馨玉:“明天一大早我和你一起先去找楊編輯。” 飯吃完了,眾人又說了一會兒才散。 姜馨玉把今天的款拾整了一下,把賬記下後陳奕把賬本拿去。 大早上的他去給阿布都打了電話,又以七毛的價錢定了三噸的葡萄乾,另無花果乾和哈密瓜幹也補了貨,錢和運費已經在郵局以信匯的方式匯出,阿布都說了,得等收到錢後才會安排發貨。 陳奕也沒辦法,他們和阿布都上次談的是挺好,一次合作是建立了基本的信任,但不看到貨款和運費,他也不會冒著風險給他們墊資。 運費不確定具體是多少,但貨送到首都時會開票,這賬不會稀裡糊塗的,他給的運費是以上次的單價為例,在相應的基礎上又多添了少許。 他將貨款和運費記在賬本上,隨即把存摺給他媽,“下次回款我把存摺裡的錢給你補上,以後應該用不到這張存摺了。” 乾果定價不低,算上運費,每種產品至少都有一倍的利潤,況且第一批一噸六的陳貨進價僅僅三毛,而賣價卻是兩塊八,刨除試吃的損耗,第一批貨全部賣出去,應該能回近六千五百塊左右。 王素梅沒接回存摺,“讓馨玉收著就成,你們要用錢不用和我說。” 家裡的錢都讓兒媳婦管著,一家人的關係才會更和諧。 她捂著心口,“我就是看著難受啊。” “這才開張兩天,每天是不少賣,但咋就不見掙錢啊?” 姜馨玉晃了晃手裡厚厚的一沓錢,含笑問:“這不是掙的?” 王素梅搖頭嘆氣,“今天又是幾千塊出去了,掙的還沒花出去的多。” 姜馨玉正想說做生意就得投入,回本需要時間,就聽到她婆母搖著頭吆喝了起來:“錢呢?進貨了,貨呢?賣了,賣的錢呢?又進貨了。那我們到底掙不掙錢呢,我真的算不清呀!” 姜馨玉:“…” 陳奕:“…” 吆喝的挺有節奏感,還帶著情緒色彩,聽起來怪有意思的。 陳奕拿著賬本要給她媽算賬,讓她清楚明白的瞭解如果按照這兩天的情況,還需要多長時間可以回本直至盈利,心裡有數了,就不會再唱“我真的算不清”的話。 “媽,你看,咱們先把所有成本加一下,再計算預計的…” 王素梅擺手:“我不看,你別和我說,我看那些數字就頭疼的很。” 她以前都不知道自己還能盤幾千塊錢的賬呢。 這段時間她心裡是一點都不踏實,之前怕虧本,現在想著什麼時候能掙錢,看著賬本她都恍恍惚惚的,村裡人一分錢都把的死緊,而她現在能盤幾百上千塊錢的賬,兜裡的錢嘩嘩的少,說是在掙錢,可她竟然更窮了。 姜馨玉勸說:“媽,以後你天天在店裡,得會算賬。” 王素梅說道:“有你們就行了,以後我每天把錢拾整好帶回來,把當天收入填進你畫好的表裡,至於其它的,以後再說吧。” 姜馨玉點點頭,“也行,以後我慢慢教你。” 她邊給孩子擦著雪花膏,邊問陳奕房子找的怎麼樣了。 陳奕說道:“回林街你知不知道?” 姜馨玉搖搖頭又點點頭,“好像聽過,但說不清在哪。” “那片離東風市場隔了不少街區,從市場回學校走小路得經過那裡,那片正在動工建造市場,規劃的片區不小,我打聽了一下情況,造的除了有門面,還有倉庫,我想著在那邊租個倉庫,最好也租個門面。” 姜馨玉服了,“步子跨的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