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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宏和其他人耐著性子的安撫終於讓姜翠翠和範勝放下戒心進去配合工作。 “那個姓竇的他爹孃之前說了,不會放過我們濤子,不出兩天我家濤子命就沒了,你們自己說,濤子的死和姓竇的沒關係?” “情況我們也說清楚了,你們什麼時候去抓人?” 賈宏心裡犯難,竇海洋家這孫子有個舅舅不一般,不過再不一般在這地界也越不過他爸去。他和竇海洋還有拐著彎的親戚關係,所以平日裡兩人走的也比較近些。 他看著姜翠翠和範勝的資料,問姜翠翠:“你原本是五里橋人士,咱們省的高考狀元你認識嗎?你和姜馨玉有什麼關係?” 姜翠翠不知道他什麼意思,但知道大學生金貴,指不定攀上什麼關係還能讓別人忌憚一二,再說姜馨玉本來就是她侄女。 “姜馨玉是我侄女,她男人陳奕就是高考狀元,陳奕他爸在首都出門都有那綠色的吉普車接送,還有我另一個侄女姜玉珠,她夫家姓周,在首都住著大大的四合院,我孃家弟妹說了,結婚的時候衚衕裡的車子把路都給堵了,有一桌子上坐著的人全都穿著軍裝,我家雖然窮,但我們在首都也是有人的,他們想欺負我們也得問問我侄女們答不答應!…” 姜翠翠越說越有,尤其是看到問話的人臉上越來越凝重,她的表情看起來越真,還真把賈宏給唬住了。 賈宏剛開始不信,可他想起之前看到的姜馨玉和宋志昆在外頭說話的場景了,她專門跑這一趟,指不定就是為了範濤的事來的。 聽姜翠翠吹的兩個侄女嫁的多好,他既覺得不可能,又覺得姜馨玉那長相、那身段、那清高勁兒高嫁也沒什麼不可能。 “你說陳奕他爸是大領導,出門還給配車,那陳奕怎麼是咱們省的人?” 姜翠翠冷笑著說:“當初他爸是當兵的,他媽以為他死在外頭了,鬧饑荒的時候她流落到了這邊,兒子兒媳考去了首都正好碰上了,陳奕可是他爸唯一的兒子。” 姜翠翠能知道這些也是聽馬美麗吹的。 姜玉珠結婚,馬美麗和她二弟去了首都,回來之後在村裡牛氣的吹了幾個月,又是長城又是故宮,還有領導和吉普車,這些話跟長在她嘴上了一樣逢人就說,在她嘴裡,哪怕是首都的一片樹葉都跟金葉子一樣金貴。 陳奕他親爸配的有警衛員和車,周家住著大大的四合院,還有不少細節姜翠翠都記得。 當時聽馬美麗說的時候她心裡就比沒熟的橘子還酸,現在提起來,看到這些人的表情,她又詭異的升起了隱秘的快感。 是的,我家首都有人,你們別想讓我兒子不明不白的死了! 姜翠翠悲痛憤恨的眼眸直勾勾的盯著賈宏。 賈宏還真有點心煩了,要是這娘們說的都是真的,竇海洋還真得被麻煩纏身。 “你們放心,我們馬上去調查之前的情況,一有結果就通知你們,範濤的屍體得留在這,等檢查後做了記錄後你們再拉回去。” 姜翠翠本能的覺得不妥,卻又說不出毛病來。 她緊繃著神經說道:“肯定和姓竇的脫不了關係,該交代的我們都交代清楚了,在不給出交代之前,我和我男人就在門口等著。” 賈宏回了自己辦公室,雙腿交叉的放在身前的桌子上。 他對美人蠢蠢欲動,可又怕真的踢到鐵板上。 但這板子鐵不鐵,得試試才知道。 這事他有一百種解決辦法,保準姜翠翠和範勝以後不敢再鬧,不過憑什麼他要給竇海洋擦屁股?他配嗎? 從後門去了竇海洋所在的醫院,把情況全說後,竇海洋他爸媽皺眉,可再看向躺在床上的兒子,這氣他們又生不起來了。 竇海洋躺在病床上囂張又惡毒的說:“說是自殺就是自殺,和我有什麼關係?” 他一臉扭曲,在得知自己一條小腿徹底廢了後,他恨不得把範濤千刀萬剮了去。 他是沒法親自動手,但他讓自己的跟班動了手,人死了才解他心頭之恨。 賈宏提醒道:“範濤有兩個表姐嫁的很不一般,這事還是慎重點的好。” 竇海洋看到自己的腿就恨不得把空氣都撕碎,對賈宏的話嗤之以鼻,“範勝的屍體不是在你們那,一把火燒了還有個屁的證據?” 竇海洋他爸聽到這話覺得可行,“小宏,你看…” 賈宏可不想為他們擔責,拒絕道:“這事本來就和我沒關係,我們內部也不能出現這樣的事。” 內部不行,外部沒說不可以。 當天晚上,市西郊空地上亮起了火光。 而一直等在外頭的姜翠翠和範勝是在第二天早上被通知範濤的屍體被偷走了的。 昨晚的火光到底還是被人看到了,不過範濤只剩下了落在地上的骨灰,除此之外,什麼痕跡都沒留下。 姜翠翠又哭又鬧,讓他們把自己兒子的屍體交出來。 她這會兒咋不明白這些人和竇海洋都是一夥的。 夫妻倆鬧時,倆人留在家的其他孩子找過來了。 范家老大說話都帶著哭腔:“爸,媽,咱家的院子夜裡不知道咋回事,突然起了火,得虧我們跑的快,人沒傷著,但咱家院子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