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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進華本來窩了一肚子話想說說姜馨玉,可沒說幾句就發現對姜馨玉話不能說重了。 王素梅和他現在不是一家人,陳奕連爸都沒叫他一聲,姜馨玉是兒媳婦,但他好像名不正言不順。 話說重了不合適,不說又憋的他難受。 姜馨玉知道自己莽撞,也就是真的沒出事她才能好好站在這裡,他也是好意,正想說點什麼緩和氣氛就聽到他講: “我聽你說話像是感冒了,孩子今天我繼續抱走,省的被你傳染了,孩子抵抗力差,你這個當媽的要注意。” 姜馨玉:“…” 他說的好有道理,她竟然無法反駁,然後還不爭氣的連打幾個噴嚏。 她不但要看著陳進華把孩子抱走,還要把從羊城帶來的禮物給他提上。 她以為姜晏眼睜睜的看著和親媽分開會哭鬧不止,誰想到他只是眼巴巴的指著“貝貝”,等陳進華把貝貝也抱走,他就心滿意足的趴回陳進華肩頭了。 她目瞪口呆的看著沒良心的孩子坐上了車,車窗升上去時,陳進華的眉角眼梢都寫著春風得意。 陳進華確實得意,他覺得孫子不是個粘人的孫子,今天見著親媽,被他抱走也不哭不鬧,足以證明孫子對他還是挺親近的。 姜馨玉都自閉了,二十天不見,孩子和她都不親了,先前撅著嘴哭幾聲竟然就是極限。 提著東西準備出門時,郵遞員上門送信來了。 是來自滬市出版社趙編輯,催促她可以動筆畫第二冊了,說第一冊賣的不錯,第一批印量一萬冊快要售完了,年後會加印,稿酬在年後會給她郵送過來。 一萬冊的百分之十版稅是兩千八,出版社繳完稅後,她也能收到至少一套她家院子還多的錢。 從羊城帶回來的土蜂蜜是在街頭買的,一共兩大罐全讓她包圓了,分出一個水果罐頭的量給於老師提了過去。 “你媽最近給你寄信沒?”於錫嶺圍著爐子吃著從學校食堂打回來的飯菜。 姜馨玉詫異,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問這個,點點頭道:“快過年了,她寄了不少東西,也寄了信。” 她把魚乾蝦乾放好,蜂蜜放在窗臺上,然後看到了一瓶紅色番茄醬,為了確認,她還拿起來聞了聞,確實是番茄醬。 “老師你哪買的洋柿子醬?” 於錫嶺放下筷子,“周順義寄來的,他信中說是你母親做的。” 姜馨玉:“?” 周順義誰啊?她認識嗎? 和她媽有關,難不成是她媽的物件? 看她一臉懵,於錫嶺提醒道:“不記得了?以前和我住一間棚子,戴著眼鏡,個頭跟你差不多高,現在在你們市的工業大學就職,長的很斯文。” 隨著他的提醒,姜馨玉慢慢想起來記憶中有這麼一號人,那張臉雖然不怎麼清晰,但好歹對上號了,在村裡時她好像還給他送過野菜來著。 聽於老師這話,再看看番茄醬,她不自覺就在想:周順義和她媽是有什麼苗頭嘍? 找物件就找物件,她可是不會反對的。 她笑問:“老師您天天自己一個人,就沒想過再找位志同道合的老伴?” 於錫嶺哼了一聲,“從小夫妻軟如棉,半路夫妻硬如鐵,原配夫妻腳挨腳,半路夫妻各顧各。我這把年紀,一個人就成,找一個不是我拖累她就是她拖累我,省點事吧。” 折騰什麼都別折騰感情,他這把老骨頭受不住了。 要是為了搭夥過日子,他不覺得自己一人日子差,完全沒必要一人變兩人,不,再找個老伴,不是一人變兩人,還有另一半的子子孫孫呢,想想就頭疼。 倆人又說了會話,於錫嶺從抽屜裡拿出一盒巧克力遞給她,“老朋友送的,國外帶回來的,你拿回去吃吧。” … 年節時的錢好像不是錢,塑膠廠做好送來的一千個禮盒鋪子里加急全部裝好等著售賣。 金福海兩口子忙不過來,把自己親爹都叫來使喚了。 婆媳倆和店員們光是稱重灌盒都費了不少時間。 開門時離過年就剩七天,市場裡依舊人擠人,鋪門一開啟做生意就擠的滿滿當當,生意是相當火爆。 百萬人口的大都市在年關時有多少不要票的貨都是不夠賣的。 禮盒被摞起來放在門側的桌子上,桌前是排隊的人群。 要稱散貨的進店裡買,兩波分開賣,鋪子裡嘩嘩的進賬。 “能不能把松子換成蜜棗?我家孫子就愛吃你家這個蜜棗。”一個大娘開啟禮盒後看到只有一個格子有蜜棗,心裡不滿意。 姜馨玉:“那可不行呢,我們店裡的禮盒只能放六種產品,沒有重複的,要是蜜棗還有貨我能給你換一下,現在除了這些盒子裡,真是一顆多餘的蜜棗都沒有了。” 宋亞輝的想法她完全贊同,反正這些貨無論如何都撐不到今年五月份,不如在過年的時候敞開了賣,能賣多少是多少,賣完了店鋪直接關門休息,等到今年的新貨下來了再重新開門。裝到禮盒裡賣,刨除成本,她們的貨能獲得最大利益。 有了去年的經驗,今年秋天再收貨時肯定得大批次的收,反正倉庫夠大,手頭的錢也足夠。 排隊的人群一聽沒貨了,各個都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