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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於教授分別後,姜馨玉揹著書包馬不停蹄的去了圖書館。 下午放學後,圖書館就是一心學習的學生們最愛去的地了。這裡燈光亮堂,大傢伙自動減小噪音,學習氛圍濃郁。 操場上有鍛鍊身體的,有扎堆交流的,校園裡有在談天漫步的。 一路和相識的人打過招呼,進了圖書館,逡巡了一圈,在北邊的角落裡找到了郭紅的位置,她身側還有個空位是專門給她佔的。 作業需要查一些資料,她起身去書架那邊找相關的書籍。 這一走動不要緊,視窗那邊,陳奕的桌前正彎腰立著一個長髮飄飄的女生,整個人看起來青春靚麗。 這女生她還認識,叫常真真,是位班幹部,在籌備中秋晚會的節目時兩人還打過交道。 她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講題而已,不至於讓她大驚小怪。 就算陳奕有別的心思,她成全他就好了。 最主要的是,她雖然不覺得兩個人的感情堅不可摧,但還是有那麼點牢固的。 他的道德感和責任感不會允許他做出沒有道德的事。 找到書她就回去了,她卻沒看到,在陳奕後側桌子和江芬坐在一起的姚欣盯著那女生半天了。 桌子底下江芬用腳踹了踹她,小聲說:“你在幹什麼?這學期還想當宿舍倒數?”她可真是丟不起這個人了。 姚欣拉著臉說:“有人想破壞馨玉家庭和諧。” 江芬知道背後的情況,“不就講個題,怎麼就破壞人家家庭了?” 姚欣搖搖頭,“直覺。” 這女生看陳奕的眼神不對,哪有人向別人請教問題不盯著課本,反而時不時瞅人家男同志的臉的? 陳奕都結婚了,這女生還這副模樣,是不是有點明目張膽了?道德感在哪裡? 前頭桌子的陳奕已經給常真真講解了兩遍,這女生依然說自己沒太聽明白。 他耐心告盤,直起脖頸,抬頭直視她,“兩遍都聽不懂,還要我再講一遍?” 常真真還直愣愣的問:“為什麼不可以再講一遍?” 陳奕把她的本子放到一邊,沒什麼情緒的說道:“講了也白講,反正你只會說沒聽懂。問問題都問不到點子上,我建議你從高中重頭學起。” 常真真的臉漲紅了,“你明明不是這樣,上次在圖書館,一道高數題你給姜學姐講了好幾遍。”細緻又耐心的講了好幾遍! 姜馨玉要是在這,肯定得問一句“我有這麼笨嗎?”一道題講幾遍?到底是幾遍? 陳奕微躁,下意識想扯領帶,手到了半空才想起來他的衣服壓根沒有領帶。他搞不懂這個年代的人都含蓄的很,怎麼會有常真真這樣不按常理出牌的女同志。 在華清,他還沒有遇到兩遍都聽不明白的人,他老婆除外。當然,姜馨玉不會把這種水平的題目拿到他跟前問。 給姜馨玉講題是情趣,她的眼神能讓他能獲得心理上的滿足,如果碰到了他也不會的題,他會將題目擱淺後立馬去搞懂,然後再教會她。他不會覺得這個過程枯燥,反而會覺得很有意思。 但面對別的笨蛋,這笨蛋還是女同志時,他的耐心總是不多的。 和這樣的人交流他會覺得是在浪費時間。實質上他是個清高孤傲的人,不過都被掩藏在他溫潤謙遜的外表下了。 他頭也不抬,眼睫微斂,渾身透著不近人情的冷靜,“她是我愛人”,你又是誰? 常真真眼睛都紅了,跺腳:“你太過分了。” 人走了,陳奕落個清淨,完全沒有受到影響的繼續做著功課。 他只是有點疑惑,他哪裡過分了? 旁邊坐的徐磊說道:“你沒耐心了,完全可以推給我,我不嫌她笨。” 長的漂亮的女生笨一點也沒關係,不過剛才那道題她都聽不明白,她是咋考上華清的?還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光顧著看陳奕了。 陳奕:“你不早說。” 徐磊無語凝噎。 坐在後頭的江芬偷偷把凳子往桌子跟前挪了挪。 她的高數是所有科目中最差的,姜馨玉給她講解也要好幾遍。剛才被擊中的不止有常真真,還有她這個數學困難戶。 不過原來馨玉也是要聽好幾遍講解的人啊。這麼一想想,她心裡平衡了。 十點鐘回了宿舍,姚欣就把這事當笑話說給了姜馨玉。 姜馨玉很會抓重點:“她說陳奕給我講好多遍?好多遍是幾遍?哪次超過了三遍?”誒,好像是有超過三遍的時候,但現在她不認。 這不是在侮辱她的智商嗎? 她有自知之明幹不了科研所那種級別的工作,但課本上的知識,只要她努力,大部分都是可以攻克的,沒有天賦異稟,但她挺努力的,怎麼在常真真嘴裡,她是和她一樣連高中基礎都沒打好的人? 姚欣無語,“你真會抓重點,難道不該為那句“她是我愛人”而高興嗎?” 姜馨玉哼道:“他欺負女生,沒風度。”也內涵她笨。 姚欣服了,“你要是注意到常真真全程都在盯你男人的臉,肯定不會這麼說。”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