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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鈞安一聽訕訕收回了手,前保安坐牢,那現招的肯定不會要有案底的。這一趟估計又得撲空。
他失望地回了句“謝謝”,又看了一眼保安亭,嘆了幾聲氣。伊鈞安在附近臺階坐下,就著礦泉水啃饅頭。
沒吃幾口,就有車“滴”他。
一輛寶馬搖下車窗,脾氣不好地吼道:“要討乞換個地兒,等會要開釋出會,你在這影響鏡頭,趕緊走啊。”
伊鈞安起身拍了拍屁股的灰塵,拿著礦泉水和饅頭準備撤,但寶馬揚起的風嗆了他滿肚子的灰塵。
他第一反應是開啟胳肢窩,低著頭,保護沒吃完的饅頭。
與此同時。
這一滑稽場面被卡宴車裡坐著的許燚瞧了個新鮮。
除夕夜收拾完萬明飛,陳丁告訴他人醒了,他聽後去浴室打算洗完澡出門,忽然大腦產生了一個微不足道的小問題。
怎麼就湊巧到剛被出獄的囚犯撞見打人,下一刻,又轉眼遇見伊樹?
她從前說愛吃那家餛飩店的餃子,所以每回不管多遠他都陪著她,笑她明明是小饞貓還裝矜持,為了一頓飯你能跋山涉水。
許燚站在花灑下,一手撐著牆思考,如果讓她跋山涉水的就不是一碗餛飩,一碗餃子呢。
解決完萬明飛,他在車庫看見她,二話不說地叫他別做傻事。勸人的手法和陣仗反覆滋長他腦中的疑惑。
看了幾分鐘,他抽出櫃子裡關於伊鈞安的一切資料,親緣檔案那一頁,許燚摩挲著檔案上的一欄:子女伊樹。
不知怎的,手腕的青筋如脈絡清晰。伊樹啊,你到底還有多少事情瞞著我,我愛上的,究竟是什麼樣的騙子。
許燚不動聲色地把車倒入停車位,解開安全帶,他下車撐著車門,叫住準備離開的伊鈞安。
“喂,你等等。”
和第一次見面沒區別,許燚找了一家西餐廳請這位大叔吃飯,不過伊鈞安坐在裝橫華麗的餐廳裡,坐立難安。
他手心總出汗,不停摩擦膝蓋,眼睛也不曉得該往哪放。許燚全看在眼底,他覺得還挺有意思的。
“缺錢,來找工作?”
許燚心氣大,目中無人慣了,就算是大一輪的長輩,說話也沒個尊稱,何況是衣著寒酸的陌生大叔。
伊鈞安多少也體會到了一點,畢竟打起人來的瘋勁,他也確確實實見到過。這種人不能招惹,招惹上了,沒好結果。
“這不沒辦法嘛,社會最底層,出來沒學歷沒錢沒人脈的,可不得到處找工作。”伊鈞安自嘲著說。
許燚若有所思地想了想,他說:“我給你的一筆錢,數額不小吧,沒拿去換身行頭?”
伊鈞安拉了拉嘴角,那筆錢他拿去換手機了,因為手機型號太舊,手機店的老闆頂多幫他插了張卡。
原來的電話卡是2G,新手機是4G,他不知道有些手機號是存在電話卡里的,換了新手機號,一些電話也沒了。
幸好他記性不錯,他無數次想要按下通話鍵,打電話給訊號另一邊的人,卻總在最後一刻打回頭路。
她已經改嫁了,女兒估計也有了男朋友,或許已經有了自己的家庭,他要是再出現,不是給人添堵嗎。
“我都一大把年紀了,衣服穿再好也沒用啊,又沒人看我。”伊鈞安抖了抖肩膀說。
許燚低笑了一聲,他慢悠悠說:“你說你才出獄,家人都不來接你?是犯了多大的事啊,至於絕情成這樣,我要是你,我就非要回去瞧瞧,起碼有個落腳地是不是。”
話說這份上,伊鈞安也不笨。
傻子都能聽出來這混小子在套他的話,他親眼見了他乾的一些事,收了錢又突然出現在他跟前,他不提防他是不可能的。
“小夥子,你開豪車,行頭又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