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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菊的突然認慫讓陳定猝不及防,怎麼?你還有這能力? 等到秋菊掏出一個荷包,陳定才定下心神,好在秋菊只是貪墨了一袋錢財,不然這事若真的是這侍女做得。 怕是這案子就算破了,上官也會以為自己屈打成招吧! 收了荷包,秋菊也被暫時押下去看管,案件再次停滯,等著道觀的道人進縣衙。 糊里糊塗的陳定再次求助自己的寶貝兒子。 “荷包?出現了這麼大的事這秋菊還有這份定力去翻找荷包?怕是這個荷包很顯眼吧?說不得這個案子的關鍵就在這個荷包上面!” 陳到耐心的給自己老爹分析,倒是讓陳定鬧了一個大紅臉。 “到兒啊!老爹我就一個武人,做縣令實在是有些為難,你看要不你想想辦法幫我運作一下,弄個武職?” 陳到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這老爹臉皮夠厚的,算了!誰叫人家是老子呢? “先把案子破了再說吧!” “把這個荷包先讓劉洪和王員外看看!” ...... 一日後!案情偵破,原來是做法事的一個道人見色起意,深夜迷姦王氏,而王氏自知清白不在,竟然選擇上吊自殺。 不想道人荷包遺漏,而這荷包恰好便是王員外給的酬金! 不過說實話,這大兄弟能處,強姦還知道給錢! 而陳定宣判道人死刑後,尚未來的及行刑,汝南郡守府便要求將人提走,至於後續處理便不是陳到可以接觸的了! “為何會這樣?這個道人上面有人?” 陳到疑惑的看著自家父親,陳定滿臉羞愧,作為父母官不能為民做主,況且陳定還是個武人,自然更加難受。 “說是太平道門人,郡裡面有大人關照!我們倒是無所謂,只是可憐了劉家。” 太平道人!此言一出讓陳倒也有些無力,要知道太平道教在民間影響力巨大,便是朝堂上也有很多達官顯貴信奉。 “事情有些難辦了,太平教暫時不能擅動,只能想辦法安撫劉家了,那劉洪不是士子嗎?讓他給你做個幕僚如何?” 陳到無力的出著餿主意,“讓他來見一面,我和他聊聊!” ...... 第二天一早,陳到見到了劉洪,十七八歲的一個白面書生,見到陳到時有些忐忑。 “見過公子!” “倒是不用如此多禮,我也是個讀書人!” 聽到陳到的話,劉洪不自覺的瞥了一眼滿園的兵器架,不停的點頭,但是滿臉都寫滿了不信。 “呵!君子六藝,禮、樂、射、御、書、數也。別告訴我你沒有修習!” 劉洪嚥了一口唾沫,“學生倒是學了點傍身之術,不如公子博學,學生冒昧,還請公子明示,今日喚學生前來,究竟所為何事?” 陳到也懶得和劉洪繼續討論自己是不是讀書人的問題,“你的案子已經查清楚了,是做法事的道人做的!” “真的?” 劉洪先是一臉驚喜,接著滿面悲慼,對著陳定深深一揖,“謝過大人明察秋毫,為小人平冤,還請大人嚴懲兇手,為嫂嫂償命!” 陳定一臉為難的看著劉洪,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哎!今日叫你來便是為了此事,還是讓我兒和你說吧!老夫還有點公務要忙!” 說完也不等兩人回應便匆匆離開,讓劉洪有種不祥的預感。 “道人是太平教的人,郡裡已經把人提走了,你也別怪我父親,他只是一個縣令,胳膊擰不過大腿!” 果然陳到的話印證了劉洪的猜想,官官相護,讓劉洪深深的感到絕望。 “公子的意思是我劉家就活該咯?” 一臉怒氣又極為無力的劉洪,讓陳到彷彿看到了自己前世面對職場霸凌的自己,語氣不由得柔和了許多。 “時機未到,時機到了我陳家必定還你一個公道,重點是你願意相信我們嗎?” 劉洪有些遲疑的看著陳到,“公子什麼意思?” 秋風有些蕭瑟,捲起片片落葉,撥開了陳到皺起的眉頭,“你覺得太平教如何?” “老子有云:無為而治!太平道教顯然早已違背了道教的初衷,他們肆意行走俗世,狂攬信徒,顯然野心不小,將來必成禍患!” 劉洪此言讓陳到不由得高看了幾眼,古人的智慧不容小覷,連一個名不見經傳計程車子也有如此見識。 陳到更加不信滿朝文武看不到,這裡面必然有自己弄不明白的地方。 “對!本公子也是這樣看,而且我料定不出五年,太平道必反,但是眼下正是他們風光的時候,不宜硬碰!” 劉洪張大了嘴巴,雖然自己也猜測太平教圖謀不小,但是從未想過他們會謀反! “公子此言太過駭人!難道公子所謂時機便是等到太平教謀反?” 陳到轉動著手中的茶杯,“對!等到太平教謀反,所謂太平教門徒還不是任人宰割?倒是不但可以報仇,說不得還能立功呢!” “可是公子你又如何保證?” 陳到有些怒了,當真是一個執拗之人,“哼!劉洪!案子家父已經查清,犯人是郡裡提走的,按理說這件事便和縣裡不再有關係了!” “但是家父身為武人,心中有些意難平,覺得有愧於你,但並不是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