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道德窪地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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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悔嗎？”
“你還是沒懂我的意思。”妹妹恨不得挖出心來給她看，慕昭昭卻還是面無表情，“我就是嫡出又能如何？還是那句話，想不通，就回去慢慢想。”
向黎怔住。
她一直以為庶女身份是長姐心裡的一根刺，因為陷得太深，難以拔.出，所以長進肉裡，催出一副黑心腸。
可聽慕昭昭的意思，她在乎的似乎又不是嫡庶。
那究竟又是什麼？
向黎不懂。
慕昭昭大腿發酸，表情越發不善。
沒想到長姐對自己已經毫無耐心，向黎失落地說：“我最後問你一件事，問完就走。”
慕昭昭惜字如金：“說。”
“你生母，”在慕昭昭陡然銳利起來的視線中，向黎硬著頭皮繼續問道，“叫什麼？”慕昭昭的孃親難產而亡，向黎隱約知道些內幕，不管是向懷峰還是黎夫人，管事、長老、下人，都沒人想讓她活下來，這是向家全家欠她的。
定風珠定得住風雪，卻定不住人心中的荒涼。
慕昭昭望著向黎，不怒反笑，笑容像是回到了從前，又變成了那個溫良的庶姐，溫柔極了：“她沒有名字。”
向黎微微睜大了眼睛。
一直到回到爭春院裡，她腦中還在回想慕昭昭最後說的那句話：“我找了二十年，都沒有找到她的名字，你想知道，可不可以幫我繼續找一找？”
明明有靈力護體，爭春院中亦是溫暖如春，向黎身上卻還是止不住地發抖。
曾有一個女人，在向家生兒育女，生如草芥，死如幽魂，沒有留下半點痕跡。
黎夫人抱住她，在她耳邊發誓：“母親來找她的名字，別害怕，母親在這裡。”
母女倆相擁無言，正彷徨時，聽到院外驚慌通傳：“大小姐跑了！跑之前還炸了靈獸園，好多靈獸都逃了，現在正在想辦法抓回來！”
向黎呆住，抬起頭，與黎夫人面面相覷。
……
慕昭昭好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