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夏威夷之旅(二) (第1/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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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我們馬不停蹄的跟著降谷先生趕往卡胡拉威島醫院。從瓦胡島到卡胡拉威島的半個小時裡,降谷先生對於情況隻字不提。直到我們到達島嶼,在醫院門口,他才告訴我—— “甚爾被炸彈炸傷了。” 我沒有問他嚴不嚴重這類的問題,而是沉默著快步走進醫院。 醫院很吵,大廳裡全是哭泣的孩子,他們的家長不見所蹤。 我繞過這些小孩,在如迷宮一般的診室裡找到甚爾。 甚爾坐在病床上,破破爛爛的上衣被他扔在地上,他赤果的上身被鮮血染紅了一半,那未來的及處理的左膀,皮肉綻開。 在他即將看到我的時候,我轉身離開了。 就像我不願讓他看到我受傷一樣,這個時候,他不會希望我出現在那的。 在確定甚爾的傷勢不重後,我回到了大廳。 此時的降谷先生帶著惠正在服務檯繳費,看到我之後,降谷先生有些焦急的問道,“原理小妹妹,你剛剛去哪了?” 我沒有回答他,只是握著惠的手,然後輕輕的捏了一下他的掌心。 這是我們之間的暗號,代表正常。 他了然,回握住了我。 降谷先生繳完費,將我們安置在了大廳的休息區,然後跟著護士去通知甚爾。 坐在座椅上,我在思索剛剛的畫面。 甚爾的左上臂的傷口明顯是自製炸彈造成的,傷口不深,創面集中,也就是說明他離炸彈很近。 以甚爾的身手,他不可能躲不開炸彈,除非,他在保護著什麼。 視線看向周圍哭泣的孩子時,一個強烈的注視感從我身後傳來。 我回頭看了一眼,和那個注視著我的孩子對視。 是一張和我一樣的亞洲面孔,看起來七歲左右,一臉的強裝鎮定。 他看著我似乎在確認些什麼,然後鼓足勇氣走到了我的面前。 “請問,你是那個很壯的叔叔的女兒嗎?” 他用的是日語,看來甚爾保護的人與他相關。 “是。”我也用日語回答。 男孩坐在我身邊的凳子上,雙手握拳緊張的放在雙膝上,過了一會,他鬆開了緊緊攥著手,道,“你好,我叫工薪新一。小妹妹,你別害怕,等我爸爸來了,他會和你解釋的。” 工藤新一小朋友看起來不太擅長安慰女孩,但他的話讓我有一點吃驚。 我原以為甚爾是因為保護這個小孩才會受傷。可沒想到,甚爾似乎保護的是他父親。畢竟如果保護的是孩子,按照工藤新一的年紀,他的第一句話應該感激,而不是讓他父親來解釋。 這讓我難以理解,我認識的甚爾可沒那麼熱心。 我想了想問他,“你父親是做什麼的?” 小朋友眨眨眼,“小說家。爸爸寫過很多有名的小說。” 只是小說家的話,沒有什麼特別啊。單聽對話裡的資訊,我難以揣測。 不一會,工藤新一的父親來了。 他是一個戴著眼鏡,留著鬍子,身材偏瘦的男人。他走過來之後,先是把他兒子抱在懷裡,然後把手中的兒童飲料和糖果遞給了我。 “小妹妹,你就是甚爾的女兒吧。” 語氣有禮,說話溫和,周到且有遠見,是個靠譜的大人。 我大概猜出一點了甚爾的想法了,而之後的對話更是證實了我的猜想。 男人叫工藤優作,陪著兒子參加了一個特殊的夏令營。 M國真的過分自由了,夏令營教開飛機也就算了,還教拆彈,而問題就出現在拆彈裡。 專門給兒童練手的玩具模型裡,混了十個真的。湊巧的是,十個有九個是在家長手中,而唯一那個威力最大的,在工藤新一小朋友手上。 於是情況就變成了,工藤優作保護兒子,甚爾保護了工藤優作。 剛弄清楚情況時,我簡直不理解。甚爾為什麼要保護一個大男人? 可當我看到了工藤新一和他父親的相處模式後,我瞬間就明白了。 工藤新一其實很像我,準確的說,我們可以被劃分為同一類的小孩。 那就是早熟的天才兒童。 七歲的工藤新一,不是故作機敏,而是天生聰穎。 他和工藤優作的對話,就像成年人之間的暢聊,理性,有想法,跳脫出了父子的框架,跳脫出了年齡的桎梏。 他們是父子,卻像師生,像朋友。 如果說工藤新一類我,那麼工藤優作會不會就是甚爾想要成為的好父親呢? 所以工藤優作保護兒子的這個舉動,讓甚爾產生想要保護這個好父親存在的想法。於是,他捨命保下了一本“教科書”。 簡直讓我頭疼,因為“教科書”不一定每一個人都適用。 在我想的出神之際,降谷先生回來了。 “原理,你和惠要去看看甚爾嗎?” (六) 先進去看望甚爾的不是我,是工藤父子。 我沒有選擇馬上見到他,而是和惠在坐在門口。 因為我還在生氣。 我不想看到裡面道謝的畫面,因為這會讓我意識到,甚爾是一個會因為某種想法,就一時興起捨命的人。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