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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院大會。 熟悉且陌生,記憶裡有,賈東旭還是第一次參與。 易中海意氣風發,坐在最中間。左手邊劉海中,右手邊閆埠貴。 當事人許大茂坐在易中海三人對面的凳子上,一片嗡嗡聲中,賈家一家子來了。 全院大會是在前院舉行,隨著賈家一家子到來,易中海一拍桌子:“許大茂,你造謠賈東旭一事,你可承認?” 賈東旭抱著小當坐下,秦淮茹在他身邊,棒梗跟著賈張氏。 眾人紛紛好奇起來,以賈張氏的脾氣,這個時候怎麼能夠沉得住氣,一聲不吭的? 或者說,賈家一家子都是不吭聲? “承認什麼?” 許大茂當然不承認:“我也是道途聽說,我就是告訴張大媽這件事情,怎麼還成了我的錯了?” “許大茂。” 閆埠貴一拍桌子:“不要裝作無辜,你既然是道途聽說的,在哪裡聽說的,又是聽誰說的?是男是女,多大年紀?” “在西直門小南街,不少人都說,我就是順著耳朵聽了幾句。” 許大茂心中一動,果真是給了三大爺好處,三大爺就幫著他,以後有好處啊,還是要給三大爺的:“對方人很多,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有,我只是路過,哪裡能看清?” “他們都說了什麼?” 閆埠貴扶了扶膠帶纏著的一條眼鏡腿,看似隨意,隨口一問:“仔細說清楚,你聽到了什麼。” “我就聽到他們說,軋鋼廠賈東旭,與軋鋼廠白露,什麼約會等等之類的,我就是順著耳朵聽到的,哪裡能聽清很多?” 許大茂內心鬆了口氣,總算是扯開了。 他下定決心,下次一定給三大爺一隻老母雞:“所以,我也是擔心啊,畢竟東旭哥可是咱們院子裡唯一的幹部,又是宣傳科的頂頭上司,我怎麼可能造他的謠?我這不是老壽星吃砒霜,自己找死嗎?” “許大茂,現在一大爺,可是成了第八組組長,21級行政待遇,也是一個幹部了。” 何雨柱提醒著許大茂:“所以,東旭哥不是咱們院子唯一的幹部。” 易中海身子都挺直了一些。 幹部... 身份不同了! 一大爺之名,更有了權威性! 易中海第一次感覺,他坐在這裡名正言順,左右兩邊的人反而浪得虛名。 “再有你那是野狗吃野屎,你人不野心野。” 何雨柱與許大茂互看對方不對付,這個時候何雨柱怎麼可能讓許大茂舒服了:“軋鋼廠的人,可有不少人都知道,你許大茂總是沒事在廣播室外面晃悠,你是早看上人家白露了吧。” “傻柱,你別血口噴人!” 許大茂滿臉狠厲,但是下一刻,臉上的疼痛,讓他齜牙咧嘴:“你這才是造謠。” “我造謠?” 何雨柱滿臉不屑:“你去軋鋼廠自己去問問,或者吃飯的時候聽聽,一提到白露,出現的那幾個追求這裡面,你許大茂最慫,卻也是最壞的一個。人家追求白露是為了結婚,你就是單純的想要上床。” “傻柱,你別瞎扯,別血口噴人!” 許大茂很是心虛,說真的,白露不是他喜歡的型別,他還真就是貪圖白露的漂亮,身材的火爆,然後單純的想要上床。 至於結婚? 抱歉,他的媳婦可是婁半城的女兒。 “我是不是血口噴人,咱們院裡軋鋼廠的可不少,問問他們知道不?” 何雨柱笑嘻嘻的:“是不是啊,許大茂是不是追求白露中那個,最明顯,最壞,最想要上床的那個?” “還真是,我可是聽說了,許大茂與白露都是宣傳科的,許大茂早就惦記著人家了。” “許大茂這人,口花花,會騙人,聽說鄉下都不知騙了多少個姑娘寡婦小媳婦...” “我很確定的額告訴你們,許大茂就沒想著與白露結婚。” 你一言無一語的,每一句其實都沒意義,但是都是戳了許大茂的肺管子。 他是真的沒有行動過。 鄉下的事情,究竟是哪個狗曰的傳的,說的竟然都是真的? “血口噴人!” 許大茂站起身來,指著四周:“你們一個個才是造謠,我是一個放映員,我在鄉下,還能沒有姑娘追求?我許大茂清清白白,你們不要汙衊人!” “砰。” 就在這時候,閆埠貴又是一拍桌子:“不要裝作無辜,許大茂,你鄉下的事情我們不管,現在你告訴我你既然是道途聽說的,在哪裡聽說的,又是聽誰說的?是男是女,多大年紀?” 許大茂一時間愣住了,眼珠子轉個不停:“在東直門內大街...不對不對,東直門距離軋鋼廠太遠...” “西直門南小街,也是距離軋鋼廠不近,十幾裡地呢,那一帶據我所知,都是紡織廠,屠宰廠工廠,你許大茂怎麼在西直門南小街聽到了軋鋼廠工人的事情的?” 閆埠貴又是一拍桌子:“現在你又改口了,改成了東直門內大街,距離軋鋼廠近了一些,你許大茂就是不說南直門,不就是怕到時候咱們為了尋找證據,到處去問問?大家就算是不熟悉,也不會臉生?”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