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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後出來,釋放完火氣,身心都舒坦了。
躺在床上闔上眼那一秒,譚迎川忽然想起不曾在那段影像當中出現的,未被收錄進去的,一句真正的結束語——
我們明年,再會!
他依然放不下。
她說完再會,卻沒了再會。
過去五年是過去五年,現在是現在。
譚迎川眼皮漸沉,睡意終於襲來,過去幾年那篇早已經翻過去了。
如她所說,要再會。
這句話五年後一定要實現。
……
葉書音昨晚睡得很好,或許是喝了些酒的原因,酒精讓微醺的大腦釋放出想要踏實睡一覺的訊號。又或許是吵完那一架,終於把壓在心裡的,不太想讓人知道,也不太想讓自己回想的關係挑明戳破,讓她不得不真正面對,發現擺到檯面上大大方方承認也不過如此,其中道不盡的心酸苦楚,早在五年前就該嚥下去了,不該留到現在,所以也該那樣慢慢釋然了。
縱使是她選擇的離場,她是送出傷害的那個人,但並不覺得自己是錯的,也不該有其他任何類似於愧疚、後悔之類的情感。
她應該永遠不會讓某些情緒隔夜,影響到她現在的生活。
以往的睡眠時間總是被各種光怪陸離的夢境佔據,夢裡有很多想要見到的人,有高中,有大學,也有現在在京大學習生活的一些場景,所以每晚睡覺更像是在閉著眼睛看一場早已刻在腦子裡的電影,電影結束,並不感覺酣暢淋漓,而是滿身疲憊。
但今天準時睜開眼睛,精神飽滿。
窗簾沒有完全拉上,那道縫隙外日光晃晃,在說今天是個好天氣。
宿舍裡安安靜靜,陳鈺涵還沒有動靜,估計還沒睡醒,葉書音習慣性看著手機輕手輕腳下床,13號檔口剛開始運營,一堆要她操心的事。
凌硯文自作主張給她的“我在京大很想你”做了幾篇報道和推文,現在文章的瀏覽量轉發量已經到了一個驚人的數字,店裡剛申請的微博私信已經有數不勝數的外校人員來詢問能不能預定位置了。
凌硯文字碩都是學的新傳,從大學本科開始就玩網路,做自媒體很有一套,也有這方面的人脈,他曾問過她需不需要幫忙,但那會兒他追她追的正厲害,葉書音不想因此欠人情,還起來麻煩,她是一個不喜歡欠別人人情的性格,而且其實本身也沒打算抱著跟他交心的意思,也就拒絕了幾次,但誰想到他自己反倒一聲不吭先斬後奏了。
他脾氣很好,不急不躁,這是被逼急了?
思緒就停在這兒,不用往下想,無非就是那些答案。葉書音私了句“謝謝”給他,也沒再矯情推脫,這不必過於糾結,她覺得該接受的就要接受,這並不是她強求來的,而是他心甘情願,誰會拒絕送上門的錢呢,大好的資源不用白不用,不用是傻子。
腳剛著地,陳鈺涵“唰”地拉開床簾,檯燈光束從上往下直直朝她照過來——
“你快老實交代!”
語氣像審犯人似的嚴肅。
葉書音抬手伸了伸懶腰,腰部玲瓏的曲線暴露在空氣中,被燈一照肌膚更白皙奪目,她歪頭閉著眼適應光線,“你什麼時候醒的?”
“早醒了,”陳鈺涵翻身下床,動作迅速,攔住她,前兩天刮颱風避雨的時候就覺得不太對勁,但是她的表情和語氣太過正經,毫無破綻,陳鈺涵也就將信將疑地信了,誰能想到她在這兒演呢,“別給我轉移話題!”
葉書音知道她在說什麼,也沒有想著要回避,又坐回床上,很直接地承認,“跟他說的一樣,是那個不合格的前任。”
承認的倒是痛快,那之前裝親戚的時候也太鎮定了,陳鈺涵被她的乾脆唬住了,很快又開始八卦,“那你跟我說是你弟!”
她故意聳聳肩,把責任推回去,雙眼狡黠,“我也沒說是親弟啊。”
陳鈺涵作勢晃她的肩膀,撓她的腰,“你個壞心眼兒的,咱倆在一個屋住了快一年多,你哪次說話我不信?你說是一個弟弟,那我當然就信了!我都沒問你別的!”
葉書音腰上最敏感,笑著躲,兩個人仰躺在床上,“但是我沒說錯啊,他確實算咱們小一屆的學弟。”
“還搞文字遊戲是吧!你少在這兒給我偷換概念!學弟個屁,學弟是學弟,弟弟是弟弟,前男友是前男友,我不是傻子搞不清楚這三種身份,”陳鈺涵蹭的坐起來,把她上竄的衣服往下扯了扯,蓋住柔軟平坦的肚子,遮住淺淡的馬甲線,“咱第一次見他的時候你怎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