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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他知曉匪寇進城後,便一刻不停的向家中奔來。見到匪寇如往常般將眾人羈押在路邊,心中稍安。卻在乖順的與其他人蹲在一起時,發現此處並無母親的身影。
他湊近一人詢問才知母親凶多吉少,便不顧匪寇的槍棍加身,推開眾人向自家奔去。此時這些匪寇尚摸不清敖謹行的底細,且已經吃了苦頭,未敢多攔,這才讓他只捱了幾下棍棒便尋到機會尋回來。
但見敖謹行的模樣,便心知母親定是不好。他大喊著“娘”,腳步踉蹌的奔到翠竹身邊。
任憑他如何呼喊,此時的母親已不能再回應一聲。他瘋了般的搖晃著躺在地上的孃親,只見孃的雙眼流出兩行淚水,用手探去卻並無一絲鼻息。
尤五一雙鼠眼,此時睜的大了幾分,眼底翻騰著仇恨,竟似一頭困獸露出獠牙,伸出利爪。他聲音悲愴卻字字清晰“我要你們給我娘陪葬。”
尤五從敖謹行身邊撿過長槍衝向門外。這些匪寇常來常往,對這些人都已熟悉,自知這尤五最是窩囊。平日裡也只會嚇唬嚇唬鄉鄰,典型的吃軟怕硬。
無一人將他放在眼裡,見他提著長槍衝來,這些人眼中皆透著幾分譏諷,連防禦的姿態都懶得做出半分。
尤五學武也不過幾日,並無功夫底子,此時長槍揮舞起來也並無章法。將長槍當做棍棒,能砸就砸,能敲就敲,但都被這些人輕鬆躲過。
見到這些人半是譏諷半是玩弄的眼神,尤五知覺全身血脈噴張,身體中的每一滴血都在叫囂著要衝出體外,他整個人都漲紅得猶如從煉器爐中淬鍊的鋼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