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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老人傷人,便也忙著安慰尤五娘。卻在看見她手腕上的傷疤時,將要出口的話悉數嚥了回去。
那傷疤竟如此眼熟,雖已過經年,傷疤的顏色淡了許多,但那傷疤的形狀和位置竟與故人一模一樣。
“敢問大娘姓氏,老家在何處?”敖謹行驀地起身,端詳著大娘的傷疤,聲音有些顫抖的問。
“我哪有什麼姓氏,自小便被自家爹孃賣了。主子曾給取了個名字叫翠竹,自從離開主子這名字便也無人再知。”敖謹行只覺身上彷彿注入兩股氣流,一暖一冷,兩股氣流在體內亂竄,讓他全身經脈大亂,整個人都有些支撐不住。
十六年了,整整十六年了,他竟然還能得見故人。這是他逃回大晟後遇到的第一個故人,也是他在大晟那僅有的幾年快樂時光中最重要的人之一。
此時這人正在眼前,他卻無法相認。更沒有想到當日將人放走,為的是能讓她脫離樊籠之困,去尋一片自由天地。哪怕是嫁一農夫,日出而耕,日落而息。粗布麻衣也好過與自己去付那場生死未定之局。這人卻清苦一世,最終落得這麼個結局。
集市上賣菜大娘告知尤五母親的情況時,他心中甚是同情。可如今得知同情之人是更勝親人的故人時,那份同情上更加重了幾分心痛和悔恨。還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恨,這份恨在心中壓抑了太長時間,長到恍若隔世,已經有些模糊。
他將老婦人的雙手握在手中,停頓片刻,將喉頭梗塞壓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