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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這雙痛苦的眼眸,沈瀾音低聲說道:“我父母很喜歡周知遠,作為女兒,我必須尊重父母的意見。” 郝志文發出嘶啞的聲音:“你的意見呢?” 沈瀾音再次重申一遍:“我尊重父母的意見。” 沈瀾音的態度讓郝志文升起希望,堅定地說道:“我不會放棄,瀾音、我喜歡你很長時間了,當我第一次見到你時就喜歡你了,在你大一開學那天,你們幾百人站在操場上,而我只看見了你......” 周知遠刺激了他,郝志文不再隱瞞,一五一十說出了自己的心聲。 但他這席話讓沈瀾音想起了劉俊玲的那席話,冷冷問道:“就是因為這個原因,你跟那位學姐黃了?” 聽她問話郝志文怔一下、隨即說道:“你不接受我,原來是這個原因,我說實話吧,她與我處物件,就是為了留在京城,當時她逼我訂婚,因為這樣就會留在京城。” “這時我才明白她的目的,所以毅然與她分手,與喜歡你無關。” “我是一個負責任的人,如她不是過早地暴露了自己的目的,我會壓住喜歡你的這顆心與她結婚,那時我倆只能是學長與學妹的關係......” 他還要說下去,沈瀾音打斷他的話、輕聲說道:“我和周知遠的關係已經確定,在沒分手前不會接受別人的感情。” 說完這話她走了,身後傳來郝志文的聲音,“你倆不合適,分手只是早晚的事,我等你。” 聽這道聲音傳來,沈瀾音的雙腳輕輕頓一下,隨即繼續往前走去,她還有病人需要診治,這時不會想其他事。 沈瀾音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去,周知遠也在全身心寫“綜合治理方案”。 他必須小心,如寫出“為實現‘四個現代化’而努力奮鬥”的文字就出大事了。 他需要清心靜氣,可韓雪卻在干擾他,“前晚出了什麼事?” 周知遠抬頭詫異地看著韓雪,聽她問道:“那晚你非要送我回家,揹著我上樓用了二十多分鐘,而我竟然睡著了,這事你不需要解釋一下嗎?” 經過兩晚一天的仔細推敲,韓雪越想越不對勁,兩人來到樓下時她曾看一眼手錶,當時的時間是九點整,而她走進家門的時間竟然是九點三十五分。 按照這個時間,周知遠揹著她從三樓走到七樓至少用了二十多分鐘。 得出這個結論,韓雪就不能不考慮一個問題,“這段時間周知遠在幹什麼?” 這個疑問一直藏在心裡,這時只有他們兩人,正是詢問的機會。 而周知遠竟然這麼解釋,“樓道太黑了,我不得不慢慢地往上走,而且喝了酒,也有些眩暈,走一會歇一會,這段時間只是在爬樓。” 聽他解釋,韓雪怒道:“我會相信?” “這是事實,你為何不信?” 周知遠還在狡辯,韓雪長長吸口氣,沉聲說道:“好、我們一件件說,第一件,你為何堅持送我?” 周知遠安訝異地回道:“溜鬚領導有罪嗎?” 韓雪冷笑一聲、沉聲說道:“我這個小領導不能給你帶來任何好處,而能給你帶來好處的李懷義,你卻對他毫不客氣,這個解釋能站住腳?” 聽到這個疑問,周知遠沉吟一下回道:“說實話吧,我這人好打架,而你是從公安分局來的,與你交好,民警抓我時你能幫忙。” 這個理由讓韓雪怔一下,隨即問道:“好、這事先不提了,說第二件事,你揹我時是在三樓,當時你很清醒,以你的體力上到七樓,為何用了二十多分鐘?不要跟我說剛才的理由,我不信。” 周知遠苦笑一聲、回道:“我說了,這是事實,不會編理由。” “狡辯。”韓雪恨恨地吐出兩個字,繼續問道:“我為何睡著了?” 周知遠輕輕搖搖頭,說聲“你”隨即臉色變了,低聲問道:“不會以為我給你下迷藥了吧?” “不一定。”韓雪冷冷回道。 周知遠驚駭地說道:“這事可不能亂說,我給你下迷藥幹什麼?偷錢?劫...”後面這個字被他緊急剎住。 而韓雪想一下,這張白淨的瓜子臉滕地一下紅了,隨即瞪他一眼低聲說道:“你就狡辯吧,我早晚會查出來。” 周知遠苦笑一聲、唉聲嘆道:“本想溜鬚領導,卻沒想到惹了一身騷。” “你不用裝可憐...”韓雪冷冷說道:“你不說,等我查出來,一定將你抓進去。” 周知遠再次苦笑一聲,轉臉看看窗外,見王大剛正往辦公室走來,立刻遞上這本信紙,揚聲說道:“韓科長、這是我寫的方案,請你斧正。” 韓雪也看一眼窗外,隨即接過這本信紙認真看起來。 而周知遠轉臉看向房門,見王大剛走進來,立刻說道:“王哥、嫂子的預產期快到了吧?” 王大剛笑道:“還有二十五天。” 周知遠提醒王大剛,“王哥、預產期只是一個大概時間,你要提前做好準備,萬一孩子著急出來呢?”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